不是太喜欢吃鱼，对钓鱼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体会不到李白沧海钓巨鳌的逸志，也体会不到姜太公渭滨垂钓而运畴天下于胸中的豪情。但是鱼还是钓过两次的。只不过近的一次印象不深，温馨且深刻的那一次，又因年代过于久远，渐渐地被抛在记忆的最底层。) ^1 j; s' M0 l A) u$ y. v*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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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一次钓鱼是在纽约长岛的一个海湾，去时并没有把出航当成去钓鱼。朋友说要带我去见识一下那个叫做是火焰岛的天体海滩，虽然早听说过有这么一块地方，但却没有亲眼看到过，于是便怀着一种好奇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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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5 `8 ]6 M( D同去的有一位名字叫大尉的朋友的朋友，经营着一家很象样的餐馆。多年以前，他曾经有过一艘钓鱼船，是两层的那种，收 二三十元的船费，把一批爱好钓鱼的人带到海上。钓鱼船上的设备要比普通的船好一点，配有雷达声纳之类的玩艺儿，抓住有的鱼也喜欢群居的心理特点，就用这些玩艺儿去找有鱼的地方，所以钓鱼船上的钓者，成绩都要比随意抛钩的人好一些。自然，会上这钓船的，除了对钓鱼有强烈的爱好之外，多少都会有点经验。大尉没有说为什么会卖掉钓鱼船而改作餐馆，不过很显然，他上船的目的和我的略有不同，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鱼饵，是那种小小的青背白肚的鱼，长得很丑。这种鱼饵或许不会引起某些人不停地琢磨，心里老是嚷嚷着呀咪呀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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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离开码头，在通向大海的水道上缓缓地行着，小心翼翼的，因为虽然地质结构上已经属于大西洋的领地，但是这水道却是被交通管制着，也有限速。平时猫起来的警察，也会在你犯规的时候冲出来，查你的驾照，开你的罚单。好在开这种船并不需要特别的驾驶执照，能开汽车的也就可以操作这船了。, h! }8 S; q, }' @" w"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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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不算很小，舱下也有着两卧一厅一卫的结构，船的后面还托这一只雅马哈的摩托艇，长绳连着，一摇一晃，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象个跟屁虫。一出水道，进入开阔的水域，速度杆便被推到了最高速度档，船便也嘤嘤地欢叫着，以四十多迈的速度向前冲去。大尉这时从舱内拿出钓竿，一边专心地往上面绑着鱼钩，一边神采飞扬地给我们讲着垂钓中的故事和该注意的地方。他说等一会钓鱼的时候，一定会有一种虎鱼（或狗鱼）的来吃鱼饵，那是一种连当成鱼饵，其他鱼都懒得理会的鱼，其味如嚼蜡，你如果没尝过，就根本体会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难吃的鱼。但是这种会在水面上跳的鱼，数量很多，经常会蹿来蹿去地打扰你，让你不停地要把他们钓上来，再扔回海里去，如果这样的频率太高，很少钓鱼的人会不火冒三丈的。我暗暗思量着， 想何不专门钓这种鱼，数着能钓多少条，如果告诉别人曾经一次出海钓到过二十条鱼的话，想必也是一件很威风的事，谁有会来管你掉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这样想，一边琢磨着，火焰岛到底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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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好一会，朋友突然拍着脑袋说走错了方向，到火焰岛应该是反方向，他并建议干脆火焰岛下次再去，这次就在海上漂着，喝酒，钓鱼，开摩托艇算了。我自然不会坚决反对，一者船不是我的，二者也不想让别人误认为我很色。* ^! S" I, y1 x8 A1 k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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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除了有啤酒外， 还有冰，有威士忌，躺在斜着的船头，晒太阳喝酒，到也是件不错的消遣。按着大尉的建议，我们的船开到有一片其他船的地方抛下了锚，他的理论是别人船上有工具，现在是用卫星定向之类的技术，能测出来什么地方有鱼群。他已经把所有的钓竿上都安上了鱼饵，开时告诉我们怎么样甩杆。这是你很容易就能区分会钓鱼和不会钓鱼的区别，大尉的鱼钩抛得又远又直，我按他的样子把钩抛了出去，只听着啪的一声便落入不远处的水中，试了几次都是这样，便决定就在这个距离里钓吧。等大尉会过头来准备给我重新辅导的时候，鱼标动啦， 我赶忙大叫：“老虎鱼～～～”拉上来一看， 嘿，不是老虎鱼，而是一条筷子长的石斑。 3 @, ?; Y% z- T0 @. |
, d4 K& r1 C8 M8 T' d9 W( P6 z很快就对这种等待失去了耐心，接下来主要做的就是喝酒和穿上救生衣疯狂第开摩托艇，知道开高速摩托艇急转弯，结果来个艇底朝天是什么感觉吗， 我知道， 很饭。回航时，在放鱼的水箱中游着三条石斑鱼，最大的好想就是我钓上来的那一条，也没有人提及被老虎鱼打搅过。嘿嘿。。。那天晚上，在大尉的餐馆里，三条鱼被送进了厨房，不久便变成了一碗白白浓浓的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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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也有一次钓鱼的经验，很小的时候，也是总会被回忆起的时候。在安徽老家，特别喜欢玩水，对那种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的日子有着一种奇特的带有一种恐惧的期待，雨后，除了厌恶那难走的泥泞和泥泞中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猪牛的残留物外，整个世界便成了快乐的天堂。会在狭窄的流水之处支一鱼篓，葫芦状，篓口迎着流水，篓尾塞上麦秸杂草之类的东西，篓的旁边用泥块等堰起来，于是这个鱼篓就成了水的必流之地，当然也是随波逐流的小鱼小虾们的必经之路。鱼篓里有个很简单的机关，当然，这种对人类来说很简单的机关， 绝对会让游进去的鱼找不到出路，鱼进去后是很难再倒游着出来的。每当这种时候都会篓住不少小鱼儿。当暴雨的痕迹渐渐变淡， 当因充足雨水而形成的水流不再淌，我的目光便又会转移到那积下来，没有流出去的水塘上，虽然深刚及六七岁小孩的膝盖，我也会全身扑腾到水里，手脚并用，把积水底下的泥沙翻腾起来，如果水被搅得足够混，你很容易发现摒不住气的小鱼会把小黑脑袋伸出水面透气。接着就可以用双手捧和用手指头捏的方法来捕鱼啦。 3 @1 ?: g5 f- G/ m: n* S$ Z
Q5 o- P; ~7 O" F水慢慢地蒸发，这种小水塘慢慢地干沽了，便从鱼夫不是很情愿但也不乏快乐地变成鱼夫助手，跟在大孩子后面看他们钓鱼，帮他们捡鱼。当然这种助手也并不容易当，经常会被喝斥：走开走开，滚。每当这时，便会怏怏地和另外被同样喝斥的同龄人自己组个鱼队，没有鱼钩，钓竿， 就用树枝，棉线绑青蛙腿，好在知道有种黑鱼是吃青蛙腿的。从来没用这种方法钓到过黑鱼，倒是有一次拎起了一条很长的蛇，虽然蛇刚出水面就松了口，一群孩子还是鬼哭狼嚎扔掉树枝，惊恐地跑了开去。后来有段时间，每经过那个钓到蛇的地方，便会胆战心惊起来。再后来，水域越来越缩小，最终全部归聚到村前的那汪开满荷花的塘中，鱼夫生涯才会告一段落，还有人会在塘中钓鱼，不过那已经属于有水平人的事，也是要有耐心的事，当然自己肯定没有兴趣跟他们坐在那里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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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不知道怎么会心血来潮，突然想起要钓鱼来了，把一跟大头钉弯成了鱼钩，用奶奶作鞋底用的那种粗线当成钓绳，依旧是树枝为钓竿，挖了蚯蚓，整条挂在那钩上，爬上塘边的一棵桑树，攀坐在桑树的延伸到水面上方的枝上，可能是因为浮力的缘故，蚯蚓刚入水就从钩上脱掉了，悠悠地往下沉，气急猛拉鱼钩，没想到经然拉上来一条指头长的小鱼，钩是从鱼腮的地方钩进去的。鱼掉到树下的地上时还活蹦乱跳，赶快下树，抓起鱼就往家里跑，还没进门，兴高采烈地对正在做饼的姑姑大声嚷着：姑姑，我钓到一条鱼·······，姑姑看到鱼，忍不住笑起来，说道：哇，我们图钉这么利害, 我帮你把鱼煎了吧。那次她真的把那条小鱼搓上盐给煎熟了，还记得，味道真的是很鲜很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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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0 07: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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