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敲出这个题目时,自己忍不住想hiahia 地笑。@ 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概念,只是看到过一张茶馆的照片,照片上的茶馆边有几株@ 树,稀稀拉拉地开着@ 花。也唱过一首歌,早忘了谁是原唱歌手,只记得曲调原本是一首美国歌,填上了中国词,歌中唱到:忘不了故乡,年年@ 花放,染白了山岗,染白了小村庄,妈妈在那@ 树下,纺车嗡嗡响,我爬上@ 树枝,闻那@ 花香。。。。除此之外,我对@ 花的概念,就只剩下“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 花开” 这样的诗,和“雨打@ 花” 这样的成语。所以开个题目写@花,还没写就已经离题千里了,接下去的难免也会成为一种跑野鹿似的杜撰。9 T- ^9 L# X8 @' }' G# k& \
- m! e) N. [3 q; C0 ~8 D7 o想写@ 花,是因为先画了梨花,坦白地说,原来是准备画桃花的,最后觉得还是@ 花比较合时令,毕竟现在是@ 花的季节。是按照桃花的路子开始的,是那种叶花相间的表述。但是画完后,突然产生了犹豫,@ 花开时,大概和梅杏玉兰一样,应该是先有花再长叶的吧,否则怎么会有染白了山岗这样的说法呢。不过既然已经成这样,也就不准备去改,觉着改出来的效果未必会好。先有花也好,先长叶也罢,我说它是@ 花,那它就是@ 花了。
/ |! B6 E. h3 Y+ S( _
% d) s$ T( N: x. E& P7 ]按理说,我应该是很了解@ 花的,故乡是产砀山梨的地方。他们说,初春时节,这黄河故道上的一片土地,每年都被@ 花掩盖得严严实实得。可惜这种景观我没看到,我的每次回乡,都选在吃@ 的时候。小时候曾在乡下住过两年,印象里爷爷的屋前就有几棵@ 树,后来不知何故被砍掉了,同时被砍掉的还有我对那些梨树的记忆。@ 花留在脑子里的印象,竟然比不上树根旁的矛草,我可以清晰地记起那刚钻出地面的矛芽,还有芦花般随风摇荡的那种矛草花。这种花嫩时卷在茅叶里,可以轻易往上抽出,吃在嘴里甜甜的,曾经是我的一种很不错的零食。象这样可以入口的野草,我能记起很多,虽然叫不出名字,描述不了模样,但是见到时我必定能回忆得起。& z- t F2 ^6 A( X4 m9 b
9 t5 f. E6 N! u$ d
我能回忆得起得还有,桃花,杏花,皂夹,海棠,甚至是微小的枣花,为什么我就记不起@花的模样呢?它的花瓣是圆还是尖?它的花蕊是橙还是黄?是单瓣还是复瓣?我听说过,我也读到过,说是风起时它会泛起慢天飞雪,但是别人描述的那种漫天飞雪,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有满目的槐杨?我有,也喜欢那种沐浴在花雨下经历,只不过那种经历是槐花给的。小时候曾经随大人去摘槐树叶,然后到镇上去卖,据说能够从树叶中能提出什么东西,染料之类的。回程时天已经乌黑,没有月亮的夜,到处显得鬼魅魅的,那时小姑姑还没出嫁,我便蜷缩在她怀里,睁大眼睛,惶恐地在黑夜里张望,大人们说,会经常看得到鬼火。) \: p% F( p, d2 C* p! U8 |
6 b4 b1 P* f* @0 h6 ?
上海没看到过@ 树,也没看到过槐树,印象深的是那些法国梧桐,张杆伸枝地立在路边,给炎热的夏天带来丝丝阴凉。当然上海还有樟树和棕榈,我对学校里的几棵大樟树和一片棕榈林的印象是最深的,他们曾经是我练醉拳时的攻击目标,那些樟树的树皮都脱掉一块,手掌在上面劈了将近四年,能保持毫发无损是不可能的。棕榈林是练醉步的地方,虽然也会起腿踢,但不是很多,踢得多的还是那几棵可怜的樟树。因为醉拳里大多是地躺动作,接着踢腿以后的,一半是摔的动作,棕榈林里的地面上是碎砖乱石,而樟树旁边则是草坪。: @: V4 z4 k( B g! f
$ f9 Q7 u3 A1 S7 q, t! P7 X# ]7 d
再看到槐花时已经在纽约,曼哈顿中上城的街道旁边也种了不少槐树(看样子是槐树) ,春天时,花瓣也是飞飞扬扬的,很有些落花如雨的味道。纽约的第一个春天,在曼哈顿餐馆里打工,喜欢早点出门,坐在城里公寓的台阶上,看那花往下飘。当然看花飘的感觉也会有所不同,朗朗晴日中花则飘得洒脱,阴风怒号里花便飘得凄凉,看槐花是这样,我想看@花飘的感觉也会是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