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align=center><IMG src="http://www.mhedu.sh.cn/~jcxx/yezishuwu/jingwu/chahuduihua.jp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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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到朋友家去聊天,发现案上有套茶文化散文丛书,便想起一位原本好茶的朋友,突然茶过敏,不由地为她感到不平。于是决定读读这套书,然后也写篇读后感之类的东西,就算是寄给那位朋友的慰问卡片,希望她能早点再端茶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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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书共三本,由成都岁月茶庄策划,百花出版社出版。封面白色为主,点缀少许赭石,很有些雅致。只书名起得太过文气,“一壶天地小如瓜” “天心月在杯中圆” “品出五湖烟月味” 。乍一看,会让人产生一种懵懵的感觉。瞧不出来是按什么来编辑这套书的,不同的作者,不同文章交织穿插,体现不出任何体系感,或许是按逮到谁是谁的方法吧。书中收录了不少名家的作品,依然是各有各的风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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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书是跳着读的,开头不对胃口的便跳过去,即便是这样,读过得小文章也不下百篇。合上书后,脑中有些模糊,虽然这些作者文风不一样,笔触有老嫩,但所写得东西竟然是十分相似,茶史茶经外,都说自己不懂茶。另外还有些禅道心灵之类的无端联系。原本想知道一个简单问题的答案,就是自己天天喝的茶,别人喝起来是什么味道,转了个圈后,反倒觉得无所适从。看来茶的味道也属于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范围,是要靠自己品,自己去体会的。大凡这个范围的东西,靠的是个人的感觉,自己的机缘,也就不会有什么定论。品茶品酒如此,品异性品球星又何尝不是。设定一些指标来评判物形的优劣,至于喜欢不喜欢,就完全没有指标可遵循。拿茶来说,可以根据新陈,叶形等来定级,但是谁敢说那顶级的茶必定会对自己的口味。我觉着茶可以分成两类,一类在杯中,一类在心里,而杯中茶易说,心里茶难评。</P>+ K& b8 R0 {! s. ^; Q$ 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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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原本认为酒茶异质,动静不同,酒要聚众喝,茶须独自饮。写这帖子时,思绪不????磺W磐??プ撸?蝗灰馐兜秸庖还岬南敕ú⒉蝗?妗>壑谝?瑁?涫狄材芤?鲆恢肿刺?4笱Ю铮?写嗡嬉馓崞鹨?糜危?攀榧?(还是支书的,反正是班里的) 便承揽下来要组织,有人出面干活当然是好事,属于大力支持的。但是这家伙总故作神秘,并且有用别人的点子来讨好女生之嫌。我们寝室火气一大,NND,不玩了。当支书去通知别人活动取消时,我们自己坐上了去无锡的火车。</P>3 Y& H# R: x% ~) ?* w! X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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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早春二三月,梅园的梅花开的正旺,不知道花是因为睡过了头而开迟了,还是因为原本就应该这个时间开。总之乍暖还寒中,我们坐在一株老梅下喝茶,不是因为突生喝茶的兴致,是因为真的口渴,没想到的是这开头一喝,接下去便不可收了。没注意是什么茶,也没记得喝茶时谈了些什么,太阳落山回住处时,才感到意犹未尽。第二天游惠山,在二泉边的茶馆里又耗了整整半天,没有看到二泉映月的景象,却听到了二泉映月的的音乐。下午到鼋头渚,依然是进茶馆,只是面对着的是一渺太湖的烟波。两天的游期,除掉路上的时间,竟然全泡在茶馆里,大概是喝着同样的茶,聊着同样的话题,只是在不同的环境中找到了不同的感受,在回程的火车上,有位话不多的同学说了句:什么时候再回无锡喝茶。</P>6 t2 z- m& Z: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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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再聚众饮茶时已是前年回上海,发觉喝茶和原来已经有些不一样,不再用玻璃杯而改成紫砂小盅,茶叶也不在用手抓着往壶里放,而改成用红木勺,也不好意思举杯便喝,得学别人做暖壶,闻杯之类的程序。茶虽然比原来金贵,味道却没有什么大不同,只是老友重逢,喜悦于怀,茶自然象酒般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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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书中好几篇文章描述什么茶配什么杯,没有任何体会,也很不以为然。我还是喜欢捧个小茶壶。喜欢用手指在壶的纹路上象摸麻将牌那样摸。至于茶的叶型怎么样,我无所谓。原来有把紫砂壶,上面有朵自己画的梅花和签名,工作之隙,把玩两下,不失是种乐趣。可惜两年前失手在实验室里摔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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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9 v' L' S% F8 T<P>画家唐云是老爸的朋友,虽然不是同辈,但很投机。唐氏收藏盛丰,他中意的物件之中有八把时大彬的“曼生壶”,收于不同时期,有解放前花300大洋买的,有文革时花20元人民币收的,还是一个缘字。唐氏为了这八把壶专门起了个室号并刻了枚“八壶精舍”的印章。前年在上海博物馆看到过几把“曼生壶”,隔着玻璃和距离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和街头上贩卖的壶大致差不多。唐云有个半学生的朋友,就是当代的制壶大家许四海,人称“许大肚”,因为他的壶有个特征,就是壶肚大。许也可算得上有三头六臂的人物,有个四海壶具博物馆,私人性质,但挂在文物管理委员会名下,按级别讲竟和上海博物馆同级。紫砂壶最红的那两年,许亲手为老爸做了六把茶壶,可惜有一把在烧制的过程中裂掉了。壶是一把一把的烧出来,但是窑里不只放一把壶,好象是为了受热均匀之类的,常放几把普通的壶陪烧,我的那把就是陪烧品,壶一般,刻得一般,画得更是一般,不过上面有自己的画和名字,自然很珍稀。壶摔碎的那段时间,郁闷了好几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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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2 }. O5 ^; E7 q<P>出国时带了5把壶出来。自己这一把,另外四把是小小的普通工艺壶,送给意大利老房东一把,两把送给了美国女孩苏珊。没意识到同样一件物品会送给别人两次。特别是第二次,她的生日,忘了以前曾送过,还故作神秘,唠唠叨叨地对她讲述茶壶多么代表着文化。她歪着头认真地听,等我我讲累了才告诉我,那些话她已经听过一遍,那次自己觉得很有些不好意思。苏珊三年前嫁到英国,前年四月回来过一次,那次她还没拿到英国的工作许可,老公又刚失业,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只在大都会博物馆的台阶上坐着说了会话。去年圣诞又回来过一次,情况好很多,刚卖了个小房子,于是请他们吃饭。餐馆里,苏珊向我展示新房子的照片,那两个小茶壶正立在壁炉上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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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新壶都得养,要沾上茶渍才好,所一有段时间,家里的浴缸,水兜里到处都是泡壶的茶水,这茶渍也怪,不往壶上沾,到把原来雪白的浴缸染得黄斑斑,洗都洗不掉,所以常常会听到老妈的抱怨。家里原来有把壶,上面雕着一枝梅花,还有几行草书,什么时候有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小时候就偶尔用它喝茶,有客人时,也是先用这个壶泡,然后在往杯子里到。大多时候不用它,因为老妈有两个特别大的搪瓷茶缸,后来又有两个特大的雀巢咖啡玻璃罐,每天泡得满满的, 想喝茶时或直接喝或往其他杯子里倒,比再重新泡茶要方便得多。但是毕竟是时间长,那壶里的茶渍积了蛮厚的一层。壶原来随意乱放,直到有天许四海过来看到,说是把不错的壶,才开始小心对待。</P>0 U2 O- s+ D# s4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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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别人说茶壶积了茶垢后,即使往里面到冷水都会喝出一丝茶味,我试过,好像有,但我无法肯定是心理因素还是的确是茶。其实很无所谓,即使是真的有茶味,也不会往壶里倒凉水当茶喝的。要喝茶,茶叶当然是少不了的。我对茶叶没有要求,原则上和这套书的编辑方法相似,逮到什么喝什么。不过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在意绿茶一些,常喝的茶有三类,龙井,毛峰,和碧螺春。不大喝红茶,一是因为太香,二是因为叶形太差,一片片的多是残叶,终究没有绿茶那整齐鲜嫩的叶尖诱人。我因为常用茶壶,看不到叶子在水中起舞沉浮的样子,也看不到微细茶茸把茶水染得浓凝的样子,但是茶喝完后,我喜欢打开壶盖看看那些涨开得叶子,并喜欢捏一小搓放在嘴里嚼。也不太喜欢喝花茶,原因相同,并且花茶的叶形更差,几乎是碎末。有的作者说花茶的产生是因为一些读书人的别出心裁,有意拼出来的,我不太相信。我情愿相信另外作者的说法,花是在往北方运茶时加进去防霉防异味的,是出于无奈的产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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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J' d" `2 Z<P>不太能分出绿茶味道之间的大区别,可能是因为自己喝的大多是陈茶,都变得很淡,茶的不同风味早以消失无踪。新茶和陈茶之间的区别可以用天壤来形容。确定的新茶我喝过,还是要提到骑车去杭州的那次,顺着九溪十八涧往上走,一路风景之美让人忍不住想骑慢一点。而且遇到横切过路面的溪时,又反复来回过往,比赛谁能在布满卵石的溪中骑得慢,骑得不摔跤。加上天阴,到龙井时天色已经灰蒙一片。看到大石碑上刻着龙井的字样,想必应该是那个出茶的地方。许多人家都支着大锅在炒茶。到路边的茶农家里坐下,边听炒茶的解释,他手里那块油黑的布团多么有历史,用它在锅里搅拌出来的茶多香,边慢慢地品尝样品茶,那茶的确是浓郁幽香,不比寻常。不过当时已是秋季,无论如何我们也不相信那茶是现炒出来的,当时能放在锅里炒的恐怕只有茶树的枝条。无论如何我们也不相信,如果我们买茶,拿到手里的会和品过的同样一流。我们没顾茶农的拉扯,扬长而去。现在想想这样做多少有点不够厚道,虽然不一定要买自己没有信心的茶,但是别人也是化了功夫讲解炒茶的,试喝的那杯又的确是好茶,无论如何,茶费是应该付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