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会再相见3 m. r* J* U; b) m$ ~ i* I'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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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宫廷正为一个大型的接待会做准备。不久前,父亲派他的指挥官提斯塔已使者身份,带着一批官员,运送几船的礼物以及贸易物品到远方的一个国家去访问。他们的统治者热忱地接待我们的人员,也很快地派人带着礼物与贸易物品来到我们国家。今天我们要为这些国外的团队,举办迎宾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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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妈把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来,鲁卡哈也像往常一样,把皇后的御用珠宝送过来。装扮完毕,两位年长的女官护送我到父亲那里,我们来道宫廷外的平台上。法老庄严地坐在他金色的王座上。他的右边是狮子,我坐在他的左边。我们的官员依他们的官阶分座在我们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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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8 q8 M* H& x9 J4 C" @8 G 典礼开始时,对方一个很大的队伍向我们行军礼。他们的指挥官带着他们的官员走到平台前向我们鞠躬,随后以我们的语言向我们表示他们国家的统治者,渴望与我们展开良好的邦交,然后叫他的随从把礼物搬到我们之前。! @. j0 I) G: i$ ^; D
5 S1 _; l% e# @; _9 p, ^0 r8 L 我从台上观察他们的指挥官以及他所带来的官员。他们高大强健,肩膀宽厚,穿着军服,显得极为魁梧。在我们国家,只有神之子的后代才会这么高大强壮,但是我们的人比他们瘦长、敏捷。1 c7 Y: ?; ]) o# T% ^
1 O- E, u. Q9 x- |* G 普塔霍特普、父亲以及其他神之子的后代,像伊马以及其他的祭司、女祭司,都有强健美丽的身体,但他们显现的事一种充满灵性的庄严与高贵,不像他们那么’粗犷,这些外国人更像是雄壮美丽的动物。我从未见过像他们这样的人。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比起我们国家的人,尤其是神之子那种反映灵性的精致脸型,这些人不规则的脸形,使他们看起来更像动物,尤其是他们的耳朵。我们的耳朵较小,他们的大耳朵使他们看起来像猴子。更奇怪的是,他们的头发是红色的,脸上、手上、身上长满了毛。他们充满自信,笑起来一排闪闪发光的白牙,这一切都使我更是感觉他们像动物。他们焕发强健的力量,但那是身体的力量,而不是灵性的力量。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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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 a/ h/ A+ @9 `: g+ B 我看到这些外国宾客也同样地觉得我们长得很奇怪。从他们的眼神,我看出他们的灵性尚未受到启蒙,他们无法欣赏,甚至无法觉知到任何细致、美好的灵性上的事物。他们只看到我们国家的人,个头比他们小,不免以轻蔑的眼光来看我们。( m/ R* ~! L5 _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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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于男人以仰慕的眼光来看我,这些陌生人却只是赞美我的衣服与珠宝,一点也没看出我内在的灵性是美丽的。我可以看出他们对我只是好奇。我知道我从母亲处遗传了她娇小的体形,但一个女人的美丽不在于她身材的大小,可是这些外国人却觉得女人也要高大才是美丽。1 W0 |% a. }+ J$ Z
' `* n9 u* U# @& B- p9 s2 j& L 我一如以往地观察自己,是不是我的虚荣心在作祟呢?才不是呢!我只是对他们的无知、幼稚、鲁莽感到恼怒。这些人缺乏文化,包括他们的指挥官,以及他们的官员。其中一个就站在我面前,他必然是一个高阶层的官员,因为他与他们的指挥官站得很近。现在,他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嘴角呈现轻视的表情。他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地瞪着一个女人看呢?在我们的宫廷里,只有鲁卡哈是无礼的,但是即使是他,也淹藏不住对我美丽的仰慕。但这陌生人只是骄傲地瞪着我,一点仰慕之意也没有。我按捺住我的虚荣心,注意自己不要失控,便转身去看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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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军队的表演着实令人着迷,我必须承认他们的体能,是我们国家的人所没有的。他们是半个神之子的后代,他们半个神之子的祖先,与土著结婚,于是发展出一个大块头,四肢发达的种族。他们遗传了来自父亲血液中超乎常人的力量,但没有遗传到父亲的灵性,因此变得只有高大的身体,却没有灵性上的认知。他们不像我们的战士那么敏捷,但是,他们所展现的巨大力量,是我们的士兵所不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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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O5 @( g9 u, L2 _ 我偶尔会瞥一眼那个站在我前面傲慢的外国人。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瞪着我。使我感到如果能把这个没有文化,红头发的陌生人转变成具有灵性的人,帮助他打开心灵之眼,看到女人灵性美的一面,将会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 \$ R1 g u t2 b% M" f
, ?7 R0 C1 f$ h! W% j5 q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于接待这些国外来的客人,没有时间到庙宇去。典礼与宴会一个接一个,展览会与观光的活动也是一个接一个,以女主人的身份陪伴父亲出席这些场合是我的职责。鲁卡哈经常带着新打造的,最新设计出来的珠宝来给我,供我配戴。奶妈很起劲地帮我打扮,她帮我穿上一袭新制的袍子,配上新的手饰,使我更加艳光照人。当我照着银镜,看着镜中的自己时,不免好奇地想着那个外国人对我这一身装扮会怎么说。3 h& g4 A* P: \7 P! X9 i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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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我已经与他相识了。父亲把我介绍给他的指挥官,以及所有的军官,包括「他」在内。我发现自己常陪着这些使者。他们的统治者,为了这一次的访问,挑选了一些能在短期内快速学会我们语言的人前来访问我们。这样,我们可以与我们的客人愉快地交谈,并与他们交换彼此的观念与理念。6 \/ r# }" a( M
2 X S' e$ @8 W 但是,我发觉自己面对这个国外来的客人时,还是很不自在。尤其是当我听到他的声音与我在入门梦境中,化成火焰的那位男子的声音完全相同时,我的心跳得更厉害。多么奇怪啊!' O) j" _" z0 z+ I+ I+ L
4 t# S5 I4 b! y 这些陌生人较为特殊的地方是,虽然他们缺乏文化素养,却绝不是一群笨蛋。他们的生活非常接近大自然,还有,虽然他们对自己内在的创造法则以及事物的本质一无所知,他们却从生活的经验中学到许多。只是他们还有许多纯粹是迷信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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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e- _8 D/ D3 U4 t4 K 譬如他们不知道势能的来源与起因,便以想象力来认定那是来自无形的存在。他们盲目且顽固地把一些童话般的人物奉为诸神。他们认为自己知道得比别人多。如果你试着把事情的真相解释给他们听,他们会以包容的态度摇头大笑。当然我不能告诉他们庙宇中的秘密,我只是试着向他们解释闪电与雷雨的大自然的原理。我知道我不可以告诉他大祭司在金字塔中如何使用约柜来制造闪电以及雷雨来使我们国家不致干旱。但是我向他解释闪电是两极的能量相遇之故。他傲慢地看了我一眼说,他很清楚闪电是诸神的箭,诸神因被妖魔干扰,很生气,便向他们放箭。当我试着解释这种现象时,发现他的心是封闭的。虽说他认为闪电是怎么发生并不重要,但是如果他们继续迷信地相信由想象所创造出来的诸神,他们将成为迷信的奴隶,永远无法控制大自然。这位外国客人对我所解说的各种大自然现象很有兴趣,他说他想多学一些,因此他将每天到庙宇中来向我学习最基本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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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之后,奶妈帮我换上祭司袍,戴上罩纱,陪着我走到庙宇。一个学生已经把他引到我在庙宇中所使用的小房间。奶妈在外面等着,我进到房间时,看到他倚着墙,以他惯有的,带着优越感的微笑向我打招呼。这种微笑使我很生气!他怎么敢以这样的态度对我呢?他无知地认为他们的体型较为健壮,就比别人优越,他一点都不知到心灵的力量超越一切。我要叫他认清这点。我将以我的心灵力量征服这个傲慢无礼的红发巨人。尽管他有强健的体力,我的灵性力量还是会战胜他的。* v. K+ b3 N, b, u3 r# h*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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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客人向我深深地鞠个躬,但我很清楚他是出于礼貌,而不是出于诚意。在我们的国家,几乎人人崇拜我。他们知道我是入门的女祭司,是神的仆人。这个外国人也知道我是庙宇中的女祭司,但他不知道入门代表什么。他不知道我们的知识,不是那种以人的想象为出发点的信仰体系,而是出自对真理,对全知全能者的认知。4 V- b- y5 Z' y' D$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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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将使他大开眼界!我将把人以及宇宙的奥秘解释给他听。我将引导他理解创造的奥秘。我告诉他说:「如果你要获得真知,你首先要认识你自己。你必须知道自己是什么。当你认识了你自己,你会发现整个宇宙的真理就在你的存在之中。这样,经由对自我的认知,你便会知道整个世界的奥秘。先解出斯芬克斯〈人面狮身〉之谜,它就是人类本身!你必须知道自己是什么!」这个外国人先是注意地听着,但随之他开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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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学习我是什么吗?这我早就知道啦!这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呢?我倒认为反而是皇后你,不知道我是什么,因此我告诉你,我是一个男人。」说完他开心地大笑,露出他大大的,洁白的牙齿。唉,他真的是一个孩子,他的笑感染了我,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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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我回答他。但没等我说完,他就无礼地打断我说:「皇后,我认为你不仅不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你甚至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我不是祭司,不能像你一样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但我知道女人,我看到你不知到的一点,或者说你忘了的一点,那就是你不知道你是什么?你不知道你是一个女人!如果这么一个简单的,大家都可以看到的事实,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教我人类及宇宙的奥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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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一个女人」我庄严地回答他。这外国人傲慢地微笑着,但我镇定地继续说:「外在的形体只是内在存在的覆盖物,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内在存在,并与内在存在合而为一时,他外在的形体便只是一个工具。身体只是自我的外袍,你也穿衣服,但你知道你不是衣服,同样地,你的身体无论是男的或是女的,只是你的外袍,真正的你是超越性别的,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自我是创造者,身体只是一种物质的显现,只是真实自我的一半,另一半停留在未显像的潜在意识中。无论所显现的是男人或女人,都只是自我的一半显现。当一个人可以清楚地意识到,并体验到显像与未显像的两个一半的自我,他就事一个完整的人,他内在的阳性与阴性都是平衡的。」: C% Z+ e% T. s5 G% u. Y
: H$ k% Q/ n& |1 P! q 「但是,身体还是有男女之别不是吗?」他问道。' H! \/ O+ F$ t3 E2 M* K% X
# `) Z F7 m/ N5 }: i 「没错」我回答:「物质现象只是一面,两面的融合与身体无关,两个相对应的一半融合时,表示物质消失了,身体也消失了。一个人的灵性是雌雄同体的。」2 `/ J5 v) } S/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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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我们这位外国客人回答道:「在你美丽的言辞中,只有一点我清楚理解,也完全认同的秘密是,我的身体只是半个显现。过去我常寻找,也找到与我相对应的另一半,但我从没有因此而消失过!或许是因为我从没有找到我真正的另一半吧?但即使我的身体会消失,我也要继续寻找与我相互对应的另一半。我是一个男人,我的另一半会是一个可以使我完全快乐的女人。为这样的女人,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4 q8 c" f( N/ v" H.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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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股热血冲到我的头上,对这么样的一种思维模式的人,我感到无能为力。我如何向他解释,他在女人身上所寻找的世俗的快乐,不仅是短暂的,也无法满足他那永恒不朽的灵魂呢?我们结束当天的讨论。他必须用点时间去消化我给他的真理。那天晚上之后的许多晚上,我都不断地与他的无知战斗。我决心要帮助他进展,我试着从各种角度来启发他的内在光明,使他向自己的较高自我觉醒。当我早上醒来时,他已在我的脑海中。我记得前一天晚上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并集中心力去思考我要如何教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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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9 M& l* q# d( { 通常白天我会与玻葛翰一起,乘着狮子所拉的车到乡下去跑一跑。但现在,我需要独处的时间来思考。玻葛翰只得垂头丧气地跟着他的上师伊玛去学习。伊玛用各种男孩子喜欢的礼物来安慰他。我对玻葛翰如此难过感到很抱歉。8 x/ q: [2 r. G( f k5 M5 Y
y( n: I. U" D# f 一天,当我乘车回来,把狮子带到狮子园时,我用我的手指梳理它们的毛发。就在梳理它时,突然想到我们的外国客人的头发,与狮子毛发的颜色完全相同!如果我摸她的头发,应该也是这么粗厚吧!唉,我是多么地爱这些狮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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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m/ ^% l1 B 当天晚上,我告诉他我发现他的头发与狮子的毛发是同样的颜色‧「皇后」,他说:「下一次我可以与你一起乘坐狮子所拉的车子吗?如果我确实看到你能用你的意志力控制活生生的狮子,我会开始想信你超人的力量!」说完他嘲谑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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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3 s1 N! P3 o* \, { R 「谁告诉你我有超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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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跟谁谈话,他们都把你当女神一样崇拜。每个人都相信你是天上来的女神,但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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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n2 d) L' [6 i) O" j( } Y9 K 我感到很受伤:「那你认为我是什么?」我问他,也注意到在等他回答的同时,我的心在加速跳动。就在这一时刻,普塔霍特普那高贵的脸,带着警告的表情,闪电般地浮现在我的内在视野中。% d9 j+ ^) b8 {2 e- g$ Q- s$ F$ n
! w( ~! W, D( p- }! S; \ 「不!不要管我」我回答这内在的影像说:「不要紧,我没有危险!」6 y* t) N' }) E9 u! a3 m1 D1 l%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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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听这外国人说:「你要知道我怎么看你?你为什么要知道我怎么看你呢?如果你真的超越世俗的一切,为什么你要管一个像我这样,可怜的世俗中人的想法呢?何况你可以看到别人的内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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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f P+ ]; u# g 「是的,我可以读出你的思想,但是我要知道你对我是否坦白。」我这么回答他。可是,我说这话的同时,我知道自己很不自在。但我没有时间去想这种不自在代表什么,因为这外国人又问我说:「你要知道我是否对你坦白?为什么你不先问你自己是否对自己坦白呢?」' t& D" x5 K/ |5 o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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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话可说,不知如何回答他。这么多年来,我已习惯于检查自己所有思想与行为背后的起心动念。我确信对自己是坦白的,因此对其他人,包括他在内也是坦白的。然而,他的话惊醒我,难道他是对的吗?我是否真的缺乏坦白面对自己的思想与感觉的勇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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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要更彻底地检讨自己。不过现在,我需要集中精力对付这个外国人,不能被他击败。我决不能让一个没有文化的外国人,认为我比他还弱,我决不能让他认为他在我之上!, R- ] q4 k: | L% m& H$ I3 B0 _# m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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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一起乘着狮子所拉的车出去。在我们出发前,这外国人站在狮子旁边,抓着自己蓬松的红头法对我说:「你要试试看我的头发跟狮子是否一样吗?如果他们可以忍受你摸他们的头发,我应该也可以忍受。」他开心地笑着,露出两排完美的白牙。他真的适一个大孩子。他的行为没有不尊重的意思,我不能对他生气,也跟着笑了,如果不是管理师子的人就在附近,我真的会摸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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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P1 s. |4 p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很快地,这些访客即将回自己国家。我应该满足了,作为一个女人,他对我的态度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已放下优越感,每天就等着傍晚时分可以与我在一起。我了解到他对我从来就不曾有过优越感,他的傲慢只是一种自我保护,他不想放弃男性的尊严,完全对我投降。他从看到我的弟一眼开始,就仰慕我,那使我花这么多时间,跟他在一起的虚荣心,现在应该可以完全满足了。- f8 B$ s% ]& \! J! X9 S
' }# ~9 {3 A- X/ E; | 然而,我没有因此感到满足。相反地,我被一种持续的焦躁所困扰。然而,每当我分析自己,审视自己,检查自己的感觉时,这种焦躁总是向我保证,我对他的感觉不是来自女人较低本质的直觉反应。奶妈却说我明显地在恋爱中,她很高兴看到我终于成熟了。但她是错的!她根本没有资格来说我,她是以世俗人的角度来看的。她就是无法理解,我不能也永远不会恋爱,我现在也不会恋爱。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没有文化、粗野、红头发的巨人呢?他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人物。从外型上看,他甚至是不讨人喜欢的。在自我检验的时刻,我还问自己是否愿意怀他的孩子。这是不可能的,生出一个大耳朵,粗骨骼的孩子会有多丑啊!我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愿意为他生孩子,所以我知道我没有爱上他。我只是要他找到上帝,我喜欢我的每一个学生,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集中心力去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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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Y$ k% k8 @, }- k. p 但是谎言是找不到上帝的。当我知道他很快就要离开时,我这一生可能不会在见到他时,我感到如此伤感与焦躁……。然后事情就像闪电般地发生了。最后的一个晚上,我到庙宇去见他,并与他道别。一如往常,他靠着墙站着。但现在他没有往常那种优越感,他甚至没有看我,只是凝视着远方。- V# j4 f/ G& ?1 |$ w,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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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我问他。* B J. b4 l2 A0 H% Z- p%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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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是什么驱使我每天傍晚到这里来看你。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你这没
+ R8 @7 N9 \, Y2 G/ E# |$ l, |, K心没肝的美丽的皇后。你所教给我的一切,并不能使我快乐,那它们有什么意义呢?你一再说我需要找到自己,但你所说,你所做的,都使我更迷失,现在我完全迷失了。我本来是一个勇敢的,有胆识的斗士,不怕任何人,任何事。然而,现在我成为一个奴隶,一个还找不到我肩膀的小小女人的奴隶!现在,我对未来感到恐惧,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6 b! W; {% E! [; y: ?) T
9 K6 n8 k0 R" A. M 一阵温暖的喜悦充满我整个存在,我试着说服我自己,这只是我的虚荣。但我感受到的是一种震惊!开始时,我确实是要他看到我娇柔的美丽与内在的力量,但一旦获得了,我要用我的力量去使他走上内在的途径。我不顾一切地要唤醒他的内在自我。我没成功,反而使他爱上我,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要世俗的爱。我只是要帮助他与他的较高自我融合,我要引导他走向神。但是,把我内在存在中的至高真理硬塞给他,一点益处也没有,他只能看到我是一个女人。他既无法,也不愿意去超越感官的感受。他看不到我,他无法理解他爱的不是我。我并不真正存在。他爱的只是我的身体,只是一个由真实自我所显现的外衣。多么地可怕,多么地低下啊!$ K8 ~1 t# K& O* H1 E" 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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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颤抖地说:「你到我这里来确实是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们就是无法了解对方。我们就是无法在一起。我要在灵性层面上帮助你,而你却要把我拉到身体的层面。这一些麻烦确实没有意义。安静地回到你的家乡吧!我们将不会在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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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顿时由红变紫,他的眼睛焕发炽热的眼光,震惊中,我看到他的灵性体变成一团巨大的火焰。然后,我还没来得及抵抗,他抓起我的膀子,钳子般地把我拉到他胸前,以巨大的力量拥吻我,使我几乎窒息。他一边吻我的脸,我的颈子,再次吻我的唇,一边低声地说:「你不要再见到我?但我要再见到你,我们还会再相见……,我们还会再相见。」- I6 E8 _- X' w g2 i& _2 t&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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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狂热的脸,我惊慌异常,我要推开他,但他把我扣在他强有力的膀子里,她的嘴唇稳在我的唇上,我的内在也被他的火焰所点燃。我失去控制,没有阻抗力,我抵挡不住由身体所泛出来的快感。现在,我了解道我爱他……,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爱上他……,我全身心地爱着他……,我热烈地爱着他,我将永远爱他!' z% Z9 w% K4 |2 K: W8 F7 g
: S! J3 J& {& r 体内炽热的火像火山熔岩般地,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吞食我……,我的脊椎像有七把火般地燃烧着。我的意识跌落到我燃烧的身体中,我的脊髓不再是一个稳定的中轴,我不再从真实自我的中心点焕发生命的火焰,相反地,我的中枢神经,我的血管,我的整个存在都闪电似地劈啪作响。2 U( y3 P/ N+ Z9 J! d# W2 s
8 }' K% l$ c0 P1 T 我所有的神经都在燃烧,我的思想完全被遮蔽,我的意识正在消失,然后一阵黑暗,一切都消失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逐渐恢复意识……,慢慢地睁开眼睛……,我看到周围的石墙,我孤独地躺在我的小房间里,四周像坟墓般地沉寂。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我沮丧地站起来,把面纱罩在昏昏沉沉的头上,离开我的房间。2 Z" I% r9 u;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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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的长廊中走了几步,我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靠着墙,那是伊玛!他像石头般地站在那里,睁大的眼睛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瞪着我看。即使在黑暗中,我还是可以看到,他从头到尾看着我之后,轻轻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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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3 k5 n/ _, n3 [ 我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仍然没有思想,我需要回皇宫。奶妈在庙宇大厅的角落中睡着了,她像以往一般,打着呵欠,沉默地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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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普塔霍特普之前。我沉默着,他能理解我沉默的语言。( c: j E$ h6 p, x$ c.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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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之父,拯救我!帮我把身上的火熄灭。让我恢复我的自由,我无法这样地活下去……。」( p+ ]. J$ i) U; f) ~; q& q5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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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失了,我毁灭了,我不再能控制自己,我已无法正常思考,我的思想控制着我,我的头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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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i& n% |( ` 「帮助我,我的灵魂之父,帮助我回到天堂中那种清晰、纯净与自由。还我翅膀,让我可以再度与你一起高飞,像神的创造力,神圣的太阳神那样,在宇宙中创造新的世界。」' Y% p* s, K. G# j+ _5 a1 @- B*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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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再次帮我打开天堂之门,我的灵魂之父,让我再次听到银河的音乐,那些音乐现在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在一片沉寂中,因为我的耳朵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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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打开我的灵性之眼,我的灵魂之父,因它已被灼伤;天堂之光与神的灿烂只在我的记忆中,因为我的心灵之眼已失明,我在完全的黑暗中。」8 e( p5 L0 C1 [; | y: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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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帮我打开天堂之门,那我曾经拥有的灵性瑰宝,现在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的灵魂之父,因为我的跌落,现在已成为地球上可怜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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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再次帮我打开神圣合一中的喜乐,我的灵魂之父,我那曾经拥有的合一,因我跌落在荒野的沙漠中,现在只成为我的记忆,我不断地被燃烧、撕裂、动荡不安折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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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您的手放在我的头上,祝福我,允许我走出时间之牢,允许我再次成为永恒的存在,我无法生存在那难以捉模的世界。」; S( L" d$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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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之父,拯救我,拯救我的灵魂,允许我再次听到您的声音,我已无法听到您的回答。我既瞎且聋,失去了天堂的羽翼,我被放逐,流浪异乡。我的灵魂之父,带我回家,回到天堂的合一中。因为我无法像现在这样活下去!拯救我,我的灵魂之父,拯救我,你是神人,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Y: Q( v( A2 m) O. Z5 b( q
5 ^$ p* Y0 ~0 ?& j+ l3 g 但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失去一切,失去了曾经引导我的智慧,只有一片朦胧的、模糊的思想,像一个疲惫的旅人想爬上我的心头。# n' S( F% H$ N9 \7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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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我躺在床上,只有一个思想,我无法这样活下去,现在的我只是昏暗心识中的一个阴暗的影子,我模糊地看到奶妈绝望地哭泣着,小玻葛翰绝望的眼神……。我宁愿死去,也不愿意这样地活着。. ~6 S# s: t5 J# p W
% m- [$ P; B6 a/ W0 _- F+ d 我曾经是我身体的主人,可以用我的意志离开身体。现在我试着这么做,却无法做到。我无法离开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像被钉子钉在身体上一样,我已成为地狱的囚犯。我要去触摸约柜,让它把我烧成灰烬,把我烧得不留痕迹。我戴上罩纱,急忙走向庙宇,进入大金字塔的地下通道。但是我无法通过。一道无形的墙挡着我。约柜的最低频率紫外线,虽然肉眼无法看见,它的保护作用胜于任何坚固的墙壁。我试着冲破那看不见的障碍物,但那道无形的墙,无情地将我挡在外面。我缓缓地走回庙宇的长廊,走过我的小房间,未经思索,我走进去,坐在石板上。陷入在深深的回忆中。……房间在扩展着,四边响起回音,我看见出现在我入门测试中的朦胧影子,逐步向我走来,快靠近我时,突然变成一团火球,环绕着我,拥抱着我,我无力抵抗,它穿透我,我也开始燃烧。我又听到那低吼声:「我告诉你我们会再次相遇。你属于我,你将永远无法摆脱我,在永恒的时间中,我们会再度相遇,我们会再度相遇……。他的回音千百次地在我耳边回荡着:再度相遇……,再度相遇……再度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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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哭喊着:「我不会,我恨你……」: V# n$ T; O2 q9 _& V8 G
) c# U3 L/ e; g5 @& y0 k 那火球笑道:「只要你恨我,你便是爱我,我比你有更强大的力量,你无法摆脱我,我们将再度相遇!」那回音继续响着。我再也无法抵挡。这是在我入门测试期间,我所看到的,在我无数次轮转的生命中,在无数的男人中,我总是在寻找着同样的声音,同样的眼睛。在无数的男人中,我寻找着我永恒爱着,唯一的,属于我的男人,那个与我相对应的另一半相似的影像。5 `: o- B* Y/ {5 M
9 C0 ? q U; C/ Y/ c/ y' Q 然后,我看到另一张脸,我对他的爱不像与相对应的自我的另一半那样,但像是自己一样地爱着的伊玛!我无法以世俗的爱去爱他,因为我总是与他一起在神的层面中。我们因天堂合一的永恒之爱而连结在一起。现在,我要去找他,我要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他会理解我!我们之间的连结,引导我走在未来的旅途上,这连接将照亮我黑暗的途径,使我找到回家的路,回到神的路。" R+ J% x* }9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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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出小房间,到伊玛为入门候选人做准备的地方找他;我在每一个房间里找他,却看不到他的人影。突然一个年轻的祭司出现了,他问我说:「你在找伊玛吗?」6 _4 Q W5 f$ e-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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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在那里?」" K( { z$ o6 Y5 E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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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不到他的,他在绝望中离开了庙宇。他完全失去自我控制,因为他的信心不是交托在上帝手中,而是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在极糟的状况下匆促地离开了。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他说他情愿与黑人土著生活在一起,也不愿生活在庙宇中,因为土著不会让他失望,土著不会说谎,他们不会伪装。这是他离开前所说的。你将永远无法找到伊玛。」5 {( y: D+ v# M9 X5 H! `0 o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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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喔!伊玛,我把不幸与绝望也带给你了。这个消息使我本来就有如在地狱般的感受变得更加痛苦。不过我知道伊玛是错误的。我会再次找到伊玛,如果不是在这一生,也会在未来的生命中。任何事物都会过去,只有真爱永不灭亡,这种超越一切,超越性别,灵性合一的爱,绝对会引导我们再度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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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宫廷中,唯一确信的是我必须死去。即使我没有成为入门者,没有成为女祭司,我也无法这样地活下去;而现在知道自己把最好的朋友也一起拖下地狱,我心灵的折磨变成加倍地无法忍受。% o+ {" Y) Y [+ F2 K) U+ C! f; b
5 s+ V3 K1 M( S; t* Z# y. ~4 Z6 S7 h7 F3 J 我要毁灭我自己,我一次又一次地试着尽最大力量离开我的身体。但是,我不行,我死不成,我必须带着那团火,让它毁灭我,毁灭我的神经系统。我无法逃脱。当我疲惫地躺在那里,寻求解脱时,我感到山一般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几乎无法呼吸。在我闭上眼睛时,我看到令人炫目的火花,红色的火焰像那个外国人的头发……,像狮子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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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对了狮子,我去找它们。我换上乘车出游的袍子,管理员让我进入园中,因为自从我入门之后,我便可以单独与狮子们一起驾车出游。我走到我的狮子那里。他们低头向我致意,但他们闻到我身上所散发的奇怪的味道。我走到丝马那儿,抚摸他的头。舒卡高声咆哮,准备跳跃。他的眼睛散发愤怒与嫉妒的火焰,这时保护自己的直觉与本能使我惊醒。我像以往一样,用我的意志控制舒卡,但是,我惊恐地发现,我已失去了控制力。我的意志力完全没有力量,狮子跳了起来,我转身跑开,在那瞬间我看到三惊骇万分的人向我跑来,一个是提斯塔,一个是玻葛翰,一个是管理员。我极力要逃离狮子的追逐,我感到狮子热热的鼻息就在我后颈,我继续跑,我看到一扇打开的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苍白,优美的身影,那是我母亲,「妈妈!」我喘着气叫着,我知道只要我能触及她,我就安全了。母亲以她甜美的笑容张着双手等着我,我跑到她身边,投入在她的手臂中,狮子不见了,我安全了……。+ ^+ z; Z& z( S+ h w
6 a1 G3 a ?+ @+ `: ~ 接着就是一片黑暗,只知道我在母亲的怀中,她帮助我跨过那扇门。我感觉很好,我在静止中……,陶醉在母亲的爱中,陶醉在爱的宁静中。/ B7 Q) M! k9 d- Y. F _,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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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股莫名的力量把我的意识带到石棺前,我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我的意识是模糊的,只知道我想要起来,但是无法起来。然后,我看到普塔霍特普以及他的助理站在我前面。普塔霍特普轻柔地叫我,并扶着我的背。我的灵性体仍然与我的身体连接。3 _. `3 c) m, u+ N) Q7 V
- {1 q/ W/ B, i; I, F' h 石棺中我的身体涂着防腐剂。普塔霍特普及他的助理在附近,我看到他们的灵性体,普塔霍特普所焕发的蓝色光芒,进入我身体,穿透我整个存在,我又睡着了。庙宇以及庙宇中的一切消失了。我又在母亲的怀抱中休息着。& t" Z3 Z7 w. A; v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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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知道我不是在母亲的怀中,而是在两股支撑她手臂与身体的能量中,这爱的能量由她的身体焕发出来;这爱、和平与宁静的能量支撑着我,并充满我那饱受折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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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阵令人不愉快的声音把我从中拉出来,我注意到那是奴隶监工挥鞭子的劈啪声。一群奴隶正拖着我的石棺缓慢地滑行。我必定是刚离开皇宫。我想跳起来,但我无法动弹。因为我被绑得紧紧地。我看到远处有一个白色石头所建造的建筑物。耀眼的白墙,与深蓝色的天空相互辉映。靠近建筑物时,我看到一个黑黑的洞口,我知道了,我们来到死亡之城。无法形容的恐惧笼罩着我,我心中呼喊着普塔霍特普,我问到:「我要在这里多久?」然后我清楚地听到普塔霍特普的声音告诉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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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 r G$ t/ h& s4 _, U* ? L4 ?2 K 惊骇、恐惧与绝望重重地包围着我,从中我还看到最低层面的恶魔突然再度出现。我看到他死亡、丑陋的脸对着我裂口而笑,他锐利的眼光穿透已成为木乃伊的我。他对着我说:「现在你在我的掌握中!你看,最高的与最低的,永远是彼此的倒影。完美静止在它自身之内,与不灭的僵硬,是神的一体两面。你渴望有意识地静止在自身的完美中,现在你落入在僵硬中。入门者可朽的身体被庙宇中的祭司们以防腐剂来保存,这样他们的身体可以像电池般地,继续放射神圣力量一段很长的时间。然而,灵性是自由的,他们的意识不会执着在地球层面上。但是,你把自己束缚在你的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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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情欲之爱,你把你内在的神圣力量导入较低的中枢神经,烧伤了你自己。因此,你的意识与灵性体,被你的身体所牵制,你现在是永远的囚犯!入门者由于身体被施以防腐剂之故,附着在他的木乃伊上,他的意识是永恒的。但是,你被无限的永恒所放逐。永恒是永远的当下;无穷是永恒的未来,那是永远无法达到的,也永远不会成为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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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Q- l( Q' C8 v6 z+ g2 c 「你要成为地球灵性化的一部份。现在,看你能不能使你的身体成为地球的灵性之灯!Ha,ha,ha!女祭司现在躺在这里,她的意识就跟一块石头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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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理解入门的第一个测试:以人类的意识寻求从物质中解脱!你就试试看吧!你是我的囚犯!你无法脱开,因为你已成为我。在你的入门测试中,你战胜了我,因为在你神圣的灵性意识中,在你的无我中,我必须承认我无法存在。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你的意识已成为物质性的。你与你的身体认同,因此你已成为我!」. G: `) v+ x! |! t- ?. h. k% i7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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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穷中你是我的囚犯……,被囚在黑暗中,在尸体中,因为你被施以防腐剂,你无法从腐烂中获得自由。这将是你的惩罚,让你看这木乃伊逐渐收缩,成为与我相似的形式。你要成为永恒不朽的灵魂,你已成为这不灭的木乃伊,进入无穷……。」% u7 y0 v- s0 Y$ R) g+ h; U
! Y7 Y/ p! g. U! [, {( G 我一点力量也没有。我只得听。由于我成为木乃伊,我的灵体躺在那里无法动弹。绝望中,我企图遁入无意识中,但我无法做到!我只能以清楚的意识躺在这里,对时间没有丝毫概念。; V4 H; H, o5 O; ?# Y+ k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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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你是什么?只有当人类不快乐时,你才会存在!快乐时,时间不存在,我们的意识停止了,时间的观念消失了。只有当快乐过去了,我们突然了解到就在我们的意识盘旋在永恒的时刻中,时间快速地过去了。( s5 I s; N5 B0 {6 n9 D5 Z
; l# w( @$ c, b0 I7 q% r& _ 时间开始于当我们从天堂的喜乐中跌落之时。但是,苦恼时,时间也不存在,因为我们越是不快乐,时间就过得越慢,一分钟感觉像是一小时,在我们深深感到绝望时,在我们极大的苦难与折磨时,每一分钟都变成无限长,时间被冻结了!喔!撒旦是多么正确啊!最高的与最低的像双胞胎一样地,也像一个实相与它显现出来的倒影一样。快乐是永恒的不朽,相反地,痛苦是无止境的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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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f7 H* Y9 Y3 P+ d/ H- ~; o5 {* b 我躺在什么也没有,绝对的虚无中,无法衡量时间。啊,善恶真知之树,现在我理解你的真理,只有当我们可以比较时,才有认知的可能。: y( |7 l2 @ d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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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看到太阳那神圣的定时器,我如何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呢?当一切静止,只有一片漆黑时,我如何知道时间呢?我躺在这里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还是几个星期,几年,几个世纪或是几个纪元呢?我如何知道一分钟与一纪元之间的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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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a2 m. W. n& a* I4 l 恐怖的感觉片刻也不离开。我已没有肺可以深呼吸,无法从永恒的源头汲取新的力量。我无法为我受折磨的灵魂寻求帮助……,折磨与苦难永无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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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与再觉醒1 y& P/ j( S1 ?/ ?( p: Z
: v" {% U" J$ p8 b5 \2 r! s$ | 时间横跨了宇宙的大时钟,随着宇宙造化的巨轮,永恒地前进着,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它是如何消逝的……。只觉得我曾僵硬地躺在这里……,地狱般的痛苦似乎无止境……。终于我感到一股势能向我靠近,它的力量大于把我与木乃伊绑在一起的力量,那具木乃伊现在已皱缩成恐怖的物体。这股新的势能把我带到一个我不知道的方向。毕竟在地狱的苦难与折磨中,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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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s( y C3 _( s$ S9 G1 Z 由于我以一个女人的身体跌落,我必须再以一个女人的身体重新回到我跌落时的意识层面。我一次又一次地投生在人们的意识只维持在半醒状态的环境里。在那哩,我周围的人仍然受着动物性的热忱与直觉所支配……,残忍、无情与自私,缺乏爱……。我在接二连三地投生中,过着卑微、无意义的生命,所有这些生命都在朦胧、动物性的意识状态中渡过,这些都是为了唤醒我的情绪与感受体。苦难与艰辛的劳动,唤醒并打磨我阴暗、迟钝、呆滞、麻木的神经。男人扮演重要角色,我不停地受到男人身体中本能的热情火焰所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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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在入门测试第三个考验中所经历的,我一再遇到炽热的眼神与激情的耳语。我被迫在激情淫荡的洞窟中与幽灵共舞。在那里,人们背离神圣意识,转向自我的满足,我必须与幽灵不停地共舞,直到我的双腿无法再站立为止。我寻求「快乐」,不断地寻找「爱」,不停地寻找我所爱的,而他也爱我的那个男人,那个唯一的,与我相对应的另一半。% J$ e) X- F# B6 z
t/ a: f0 s) T/ s9 |: O1 H! v 但是,我只找到那永远无法满足我的煽动的情欲与冷酷的激情。我持续不停要寻找快乐,一而再,再而三地躺在男人的怀中,试着找寻那个我所爱的人,那个我可以体验到真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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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生命是伊连串的,无止境的失望。迟钝的头脑驱使我不停地转动着,我的灵魂受尽摧残,折磨的火无情地燃烧我那毫无感觉的神经。直到我昏睡的意识逐渐被唤醒。透过这些生命不断的刺激,我得以一步一步地,重新发展我的神经系统,每一生只能使它向上发展一度。这样,经由苦难,宇宙永恒的爱净化并精炼我的神经,并再度增强它的阻抗力。1 B1 |4 r6 F& J
+ t0 T# X1 x) ]! M1 p* }# c" B 然而,在每一生中,我努力地寻找与我血缘有关的人,尽管我已不记得这些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那些我熟悉的人,那些与我的存在真正相属的人:普塔霍特普,法老,伊玛以及玻葛翰,我没找到他们!但是,我相信我与他们之中的某些人会再度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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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爱与记忆之光在我之内点燃,但是,仍然有一层薄雾笼罩着整个画面,我再度失去他们。有时我会听到神的仆人谈到伟大的教师,神之子,我也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知道在过去的某时、某地我曾与这些较高存在如此接近,曾亲身聆听他们的教导,我想接近他们。但是很快地,总是有一股势能把我愚昧的灵魂引开,远离这些我所熟悉的较高存在。我又失去了一切记忆。2 t" T4 U1 b7 _8 f
* ~" ^; P* _& J4 }+ G1 t- e1 H 在身体与心灵都被剥夺的状态下,我被迫忍受,并净化我局限的官能,直到我的神经能够再度承受圣爱的较高频率。逐渐地,天堂圣爱之光开始穿透我,照耀我肉体上的较低本能。我得以在某一次投生中,让这美好的爱,逐渐驱除那层遮蔽我灵性之光的薄雾。然后,我投生成为被蔑视的仆人的孩子,那时我的心已经有了无私的、神圣的爱。但是我较高体系的脑神经与神经中枢仍需要被唤醒,才能学习表达及运用灵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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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 e6 e" T( e% t 我再次与那有着炽热眼神及熟悉声音的男人相遇。他就是那个曾经是红头发的外国人。在他自己灵魂的旅程上,也经历了无数的生命,并从中进展,我必须爱他才能获得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后的爱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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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我对他的爱中,我所引导的仍然只是身体的势能,这不能代表那一次的跌落。最后,我们共同的命运使我们以乞丐的身分再度相遇,那巨大的震惊激发了我依然呆滞的灵性,使它有更进一步的复苏。我的灵性之眼打开了,但是那巨大的震惊使我的身体崩溃,我在同一时刻死亡。 C) u% v& `) x6 ~0 ] |% X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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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世纪之后,两个与我有关系的灵魂在他们的结合中,给了我一个拥有身体的机会。他们在很久以前,曾经与我的生命,有某种关联。他们的本质与我相应,并且与我跌落时的意识,有特定的连接。3 Q; _" X$ V! b
/ N! Y) m: c2 ^& A 受到两个充满爱的人所吸引,我再一次地展开地球的生命,并且以我前世的经验来看周围的世界。内在的频率建立了相应的外在世界。我这一生的灵性之光,再次达到法老女儿所达到的层面,我的外貌与她也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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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A/ O% k' f8 p3 y# X. _ 但是,现在我的灵性与我的意志力发展得更强而有力,我的骨骼比起我在埃及的时候更粗壮。但我的眼睛,我的外形、肤色与表情都还保持着当时的模样。, p- k+ N0 I8 w6 a-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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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纵览这一生,回顾我的出生,一切都清楚了!在埃及的那一世,我的意识是清楚的,现在,由于我的再次觉醒,我的意识再次回到与那一生相同的层面,因此我对意义深远的那一生,能够有着清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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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棺木里的经验,是我那一生最后的记忆,由于那种恐怖深深印在我的灵魂中,我这一生的第一个记忆也是由那一幕展开。事实上,在那之前,我已开始恢复我的潜在意识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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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父亲不是我们国家中最高权位的人时,与记忆不相符合的状态,使我相信我深爱的父母不是我真正的父母。我不停地在朋友圈中寻找联合,是我对与自我合一的渴望,一种想找回我在庙宇中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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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很小的时候,我所做的,家人认为奇怪的种种姿势,后来被一位从印度回来的朋友宣称为瑜珈的姿势,是我在庙宇中所练习的功法。这秘法被当时逃往印度的神之子们带到那里,被许多伟大的上师保留下来,直到我们这一代。狮子追我的恶梦一再出现,也是我在埃及最后的记忆。但是,我这一生的父亲对这一切无法了解,因为他已不记得了。* B9 }# d# ~- D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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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塔霍特普,法老,神之子们,你们在哪里呢?我的灵魂无声地哭泣着。我再度向内倾听回答……。我先是坠入在黑暗的虚无中。但是,在黑暗中我的意识是清楚的,我知道意识之光才是最重要的光,也是唯一能够除去黑暗的光。我把光带入我的意识,并以更专注的心力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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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a% }! g/ e5 D% V 你们在那里呢?与我相属的同样的存在们,那充满宇宙圣爱,理解我的存在们,你们在那里呢?那从不离开我,即使在我跌落到最低深渊中,也不曾遗弃我的存在们,你们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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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 U7 o% o( @+ M 终于,在黑暗中,我看到一个绿色光点出现了,它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接近我,很快地,我看到我亲爱的上师普塔霍特普庄严高贵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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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Z6 b2 T- w/ F 我知道我现在置身在埃及入门梦境中所映照的森林小屋中。创造性的自我,超越一切被创造的事物。在三度空间的世界哩,那只是剎那之间。在那瞬间,我看到所有隐藏在我之内,可能性的显像。从最低层无意识的物质,到最高层面的自我,在物质层面上的显现。6 A3 e+ m% C& H% Z: q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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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如以往地站在普塔霍特普之前,他以充满圣爱的眼光看着我。那无比的力量,融化了我眼前最后一层薄雾,使我得以再次体验那永恒的当下,过去的一切回到我现在的意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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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久久地,深深地凝望我上师的眼睛,那是生命之源,在巨大的喜悦中,我发现我理解他无声的语言。我恢复了灵性的能力!我们再次像在埃及的时候那样地互相理解。' b2 j0 [- H" E0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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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自己几乎要跳起来,想要投入他的胸怀,但是他举起右手挡住我。他的眼睛告诉我说:「不要碰我,你知道我不在地球层面上,你之所以能看到我,是因为你的意识已调整到我所存在的灵性层面的频率。如果你要碰触我,将会迫使你的意识降回到物质层面的触觉神经,我的影像将会立即从你眼前消失。但是,从现在起,你将能够引导你的意识回到较高频率,并且能够像你在埃及的那一生那样与我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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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站着,绝对地控制我自己,因为我不要失去这次的相会。但是我的灵魂充满喜悦,我不知道我的心,我的神经,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张力。普塔霍特普再次举起他的右手,一股能量注入我的心,我的心跳立即回到正常的速度,我可以无声地与他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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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之父,现在我理解这一生的生命,是我所有前世所有作为的结果。我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以及种种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我仍然有些疑惑。譬如,我唯一的儿子是伊玛,当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他生病发高烧时,说他会原谅我,指的是什么?我不理解,他何以会认为他曾经是非洲的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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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3 k: P/ z 透过普塔霍特普的眼睛,答案以一系列的画面呈现出来:当伊玛发现红头发的外国人与我之间所发生的事时,他是如此地失望,他灵魂的悲剧由此产生。他的失望使他在动荡中燃烧着,他离开庙宇,进入非洲黑人部落。接着我看到的画面是:深入非洲的伊玛,被许多黑人所环绕。他所焕发的圣爱,照耀当地的土著,他们直觉地感受到,并理解他的爱。伊玛教导他们,为他们治病,在一切事物上帮助他们,土著也以爱回报他,像孩子般地崇拜他。在绝望中,他娶了黑人女子为妻,纵容自己沉溺于肉体之爱。他的意识越陷越低,最终与身体认同。丛林生活的挣扎,使他更进一步地陷入在土著的生活层面。他带着人类的问题,人类的苦恼终结那一生的生命。由于他深爱他的部族,与他们有着同样的思想,依吸引力的法则,他又投生在黑人部落中。也由于他带着与前世离开时同样混乱的绝望,以及较低的意识投生,他的生命仅维持在动物性的需求上。尽管如此,他的智慧经由他的身体而焕发,他同样地娶妻生子,成为部落中极受尊重的人。在投生成黑人的那一世,我只能从他的眼睛认出他。我看到他到森林中打猎,爬到树上守望,等待动物走过,猎杀它们,把它们带回家。一天,当他在森林中狩猎时,他被老虎所攻击,他像英雄般地奋斗,最后还是被咬死。我看到他的妻子,听到他的叫喊,冲进丛林要帮助她的丈夫,但画面消失了,我只能感受伊玛死后,停留在中阴阶段,以太层面的状况。他不断地渴望与我相见,这使他与我越来越靠近。% J: M9 w& @4 ~9 T0 ~8 T. G2 x' S( [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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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埃及的那一生之后,我与伊玛都各自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只是我们一直未成熟到可以找到对方。现在,我们的意识,终于达到使我们可以找到对方的相同层面。由于我们都渴望保有那纯净的爱,再加上生物的遗传法则,伊玛成为我的孩子。这一生,他同样地需要重新恢复他灵性上的视野。由于我是直接致使他失去信仰的人,我便成为那个必须引导他回到通往上帝途径的人。但是,时间未到,他还只是一个孩子。9 b+ @" J6 b# Q( ]+ l; V: p
e0 E# r1 S7 \1 M: P1 ^ 「我的灵魂之父」我又问普塔霍特普:「那么阿托帝斯,你在埃及的弟弟;我的父亲在那里?我渴望再度与他联结,我确信他从没有遗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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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在我的灵视中,出现一个壮丽的男人,他是近代一位教导至高真理的伟大导师。我曾经读过许多由他的门徒所出版的书,那是一些整理了的演讲与教导的书。当我读这些书时,我深受感动,书中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我知道这个人,使我觉得我与他有很深的因缘,我知道他的整个思想,我属于他!但我也知道我没有机会与他相见,因为他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便已在一个遥远的国家逝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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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V5 W- m6 C0 O1 C 我常常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照片许久,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我深信我曾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见过这双眼睛,不知何故,我曾感受到他神圣的眼神也在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何我常常会在梦中奔向他,我的头发及我的衣服在后面飘扬着,也不知道为何我会投到他的怀中,倚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哭叫着:「父亲!父亲!」醒来之后,我不知道为何会在梦中叫他父亲,也不知道为何会哭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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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塔霍特普笑着问我说:「现在你都记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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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x' K5 H9 g8 e) V" _& L 「是的,我的灵魂之父,现在我记起来了。在埃及,当我们在海边的时候,他曾经告诉我说:『将来,有时候我会在地球上,而你不是活在肉体生命中。同样地,有时候,我会在灵性层面上,参与地球灵性化的伟大工作。』现在,他在那里呢?」. G7 q% C* |* C9 H*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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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普塔霍特普无言的回答:「当他在世的时候,他曾经许诺过,他不会在死后遗弃他的门徒。他答应继续以古老的真理带领人们入门。你以及玻葛翰都是他的工作伙伴,即使你们在意识层面上未能觉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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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n% K: P/ _1 J, c 「玻葛翰?他又投生在地球上了吗?他在那里?我已经与他见过面了吗?有可能我见过他却没认出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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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8 r. ?% q% l2 L" H 「不要急」普塔霍特普回答说:「他现在还在一个离你很远的地方,那也是法老,你在埃及的父亲阿托帝斯 Atothis 曾经投生的地方。记得他曾答应你,如果你处在危险中时,他会从世界的另一端来救你。他会适时地来找你。」6 k1 x/ e& d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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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我问道:「什么样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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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v; T( `9 r7 y4 p 「你记得在埃及时,就在你入门之前,我告诉过你,如果你跌落了,你将必须在地球上经历所有你在入门梦境中的一切事物吗?因为梦是一种非物质的实相,是由人类心灵的力量所形成的世界。同时,你所认为的实相,也只是一个梦……。一个由自我的思想,投射在地球的以太层面上,再具体显现于物质层面的梦。」' r' d/ P1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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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没通过的考验,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使你有再次入门的机会,以便成为神圣计划的共同工作者。你的一个朋友会帮助你走过这扇神秘之门。你在埃及入门时,曾帮你做准备的年轻祭司也投生在地球上。当他出现时,将帮助你踏上你的生命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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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提斯塔原本是我父亲法老的指挥官,怎么会在这一生成为我亲爱的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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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细说,将要花很长的时间。大致上是这样的:你知道人类灵魂中最大的力量就是渴望。每当一个灵魂意识受到自身的渴望所吸引,他就会投生。再埃及的时候,当你被狮子攻击时,有三个人极力要救你,提斯塔、玻葛翰、以及狮子园的管理员。当时,玻葛翰看到你绝望地离开皇宫,便跟着你走到狮子园,看到你被狮子追逐时,他想要救你。同一时间,提斯塔正要把狮子套在他的车子上,当他看到狮子在追你时,也跑过去想要救你,但他们都没来得及。当三个人好不容易把你从狮爪中抢救出来时,你的身体已因严重受伤而无法复活。提斯塔抱起你被撕裂的身体,回到皇宫,玻葛翰跟在后面悲痛地哭着。提斯塔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忠诚地爱着法老跟你,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他抱着你就像他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对你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基于这点,你们在这一生成为父女。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附带的原因,一个你成为他孩子的重要原因是:为了使你能在这一生再次入门,你必须透过遗传,获得高度发展的中枢神经以及脑意识,才能打开通往开启灵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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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o- X$ V% W! n7 S 「如果你能追溯过去,你会看到一连串的遗传基因,世世代代沿着生活在埃及的提斯塔的子孙,完整地传递下来,直到现在。也就是说,每一个提斯塔的子孙,都从提斯塔处获得一个存活的细胞,这细胞再传给他们的子孙。就这样,一个世代接着一个世代地传递着,直到你这一世的祖父母出生了,他们身上的细胞,提供那曾经是提斯塔的灵魂,在同样的遗传链中再次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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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追溯回去,你会发现,孩子与父母之间有许多不同的因缘。然而,科学界尚无法进入这样的研究,他们只能看到身体。但除了身体的基因之外,尚有一个心灵上的遗传法则,关系到更高灵性层面的连接,这是物以类聚的法则。这许多相关因素,使你成为提斯塔的孩子。譬如你的特质与提斯塔如此相似,自然地,你的身材,骨架及脸型都会像他。大家都注意到你与你的父亲极为相像,因为类似的势能所塑造出来的形象,自然会相似。」7 _1 y+ n( F' F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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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了解遗传细胞的原理,你就会理解为什么你父亲有着与在埃及那一世同样的黑头发、黑眼睛。这一世的提斯塔,有一个祖先是海员,他航行到离埃及很远,即目前你们所在的地方,是他把这样的颜色与形状带到这个国家。颜色与形状也是灵性的显像!即使过了几个世纪,被遗忘的颜色与外形会在遗传中再次出现。这就是为什么,往往父母双方都是浅色的头发或肤色,也会意外地有一个黑头发、黑皮肤的孩子。如果这些孩子意识清楚的话,他们会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遗传。但是,大多数的时候,他们只会在很久以后才能理解。这是好的,因为在这时代,如果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并与别人谈起,人们立即会认为他是疯子或是在编造故事。」6 }# q' ?! T1 I
5 h5 j. d7 U( j( e0 v; I1 U 「你今天已学得很多了,我的孩子!现在回到你身体的意识中。经过这回忆的震惊之后,你的神经需要休息,才不会生病。」5 y1 O9 F4 g. l( q% f+ t
: v8 b% f/ r/ Y2 A7 o; T6 @. G! \: L 普塔霍特普的影像逐渐消失。有片刻的时间,我仍然可以看到他焕发着神圣之光的眼神。然后我的周围便是一片黑暗。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当我意识完全回到身体中时,才明白我在森林小屋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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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U( c1 \- Y 是的,我在森林小屋的房间里!这是实相。但是,当我在埃及入门时,当我的身体躺在石棺中时,当我的意识像梦一般地经历着潜藏自我中的所有生命时,它们就像现在,在森林小屋中一样真实。谁能告诉我那一个是真实的呢?是那个在埃及的入门者,梦到自己在这森林小屋中的我是真实的呢?还是在小屋中的我,梦到几千年前曾在埃及的金字塔中入门的我,才是真实的呢?还是说,我所认为的,我这一生的实相,只是在我意识中一连串的画面,为的是让我成功地面对接二连三的挑战呢?8 n/ ?. W3 ]% I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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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儿子,以及在埃及的伊玛,那一个事实相?在入门的梦境中,我所看到的混乱、恐怖的画面,我现在仍记忆犹存。然而,所有在入门梦境中不可能发生的事,现在都是实相。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楚地看到那些梦境的画面。我看到伊玛是一个长大成人的空军,看到与许多人一起躲在地下室的情境,我仍记得看到入侵的外国军人,我们的房子全被炸毁,以及其他莫名其妙的,不可能的梦境。多么可怕啊!或许我会梦到这些,是因为新闻报纸每天都在刊登第二次世界大战可能会爆发的消息。' `$ t$ O% e: x/ \1 X) `2 F;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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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整理我的思绪……,一动也不动地坐在房间里,直到管家,一个可爱的女孩,进来问我晚餐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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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她说:「谢谢你,贝蒂。我很累,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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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p; ]$ e7 G+ ?! L: D0 z# u! x 「是的,你想得太多了。你应该停止阅读与思索。你看上去很苍白,注意不要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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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7 e( K5 K$ ^# ~$ | 她为我盖上被子,道声晚安便离开。在我入睡前,想到我的上师普塔霍特普,在灵视中告诉我说,我的神经系统需要休息。确实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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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Z3 E4 S5 k8 z4 ^& d十二颗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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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S0 \9 {9 W$ H& y 在那之后,我记忆中的梦境接二连三快速地发生着。我开始把在庙宇中,普塔霍特普所教导的真理传递给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人前来聆听我的讲座,他们像是在荒野中迷失的人,饥渴地寻求生命的活泉,渴望进入神圣自我,他们以入门者的奥秘来平息他们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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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的工作与入门梦境大致相同:我站在长长途径的一端,另一端是由光所交织成光辉灿烂的形体──创造性的宇宙自我──,展开祂的手臂,迎接每一个前来的旅人。我站在那儿对无数寻找光的羊儿指路,他们缓缓地走向创造性的,宇宙自我之光,就像我在入们画面中所看到的一样。然而,尽管我已成为神圣计划的共同工作者,在三度空间的世界里,我的因果继续在时空中前进。4 m1 `2 J( j) j* c) p
! ]7 t o1 W! k+ @1 `8 G 我单独地执行我的任务,没有任何人来指导我。就像任何一个要在神圣计划中,成为独立、足智多谋、可靠的工作伙伴那样。当遇到生命的转折点时,偶尔会再次从较高来源获得协助,指引我在地球的方向。但即使那样,我仍然必须自己去解决所有的问题。几年过去了,又有一些事情发生,使我想起在埃及的经验。4 y, N( Z3 W) X4 F# Z b! {+ \3 W4 p' a
# J& |0 |6 w: t% T( N2 f$ g" u6 p 有一次,我到国外参加国际性的研讨会,遇到我在埃及所认识的人。当我进入会议厅时,已经有一些人在里面,我所参加的会议,以及我头脑里所想的事,绝对与埃及的记忆无关。但是在那会议厅里,我见到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的人,突然的惊讶,使我的心跳速度加快许多。那是鲁卡哈,他正好站起来,我极力克制我的惊讶,当他看到我时,他也显示出一种讶异。然后他向我鞠躬,并自我介绍说:「沃尔特克莱奇Ewalt Klimke」我们互相握手,站在那儿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他很难为情地说:「奇怪,你到底是谁?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应跪在地上向你表示敬意,好奇怪啊!」他很疑惑地看着我说:「为什么我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4 x: H8 N q# e7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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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地回答他说:「在埃及的时候,你是我父亲统治期间的财政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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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c: ?0 l. E 周围的人开怀大笑,他们认为是一个有趣的玩笑。但是沃尔特克莱奇先生没有笑,他继续以难为情,探索的眼光看着我。在连续几天的会议中,尽管他一再嘀咕着:「奇怪啊,真奇怪!」,并且一再称呼我「皇后」。在那次的会议中,我们像两个老朋友般地谈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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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b# L9 u' y9 O: X9 d 另一个不寻常的经验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我像平常一样上床睡觉。我做了一个不合逻辑的梦,梦到周围是明亮的光,一辆汽车开过来,停在我面前。两个身穿白衣,像是医生的男人,走出车子。一个走到我面前,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勺子般的东西,挖掉我那只有问题的眼睛。另一个男人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白色的圆形药丸,他拿给我看,告诉我说:「不要害怕,我要把这颗药丸放到你的眼窝里。用完这十二颗药丸之后,你的眼睛就会恢复正常。所以不要因你这只眼睛一时看不到东西而害怕。」然后他把药丸放进我被挖空的眼窝中,用绷带封起来。第二天早上,我起来时发现我的右眼看不见任何东西。我跑到镜子前,以另一只眼睛去看,发现我的右眼似乎有个不透明的东西在里头,我知道那是白内障。为什么我在一夜之间就会看不见了呢?「不要害怕,」我梦中访客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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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害怕,只是我又得找医生看眼睛,迟早总会有一个要我动手术。我很早就知道害怕无济于事,但这些白色药丸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说我要用掉十二颗药丸才能恢复视觉呢?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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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了几位名教授。他们一致认为我需要动手术,但他们说,手术过后,我需要戴上墨镜。因为他们将切除一部份的虹膜,这会使瞳孔有一个小洞,也因为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他们认为我的瞳孔无法承受光。因此建议我不急于动手术。我继续工作,但很难适应只用一只眼睛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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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A* O9 F4 H1 N# r 夏天来临了,我像往常一样与家人在湖边渡假。在那里我遇见一位教主,他建议我到维也纳去找一位名教授。主教告诉我说:「他的医疗方式与别人不同,去看看他,也许他会有不同的意见。我是神的仆人,也许这建议就是神经由我的口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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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临时,父亲陪着我到维也纳去看这位教授,他建议我马上开刀,他说:「你应该马上把这丑陋的,扰人的白内障拿掉,它对你的心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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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P2 ]5 r3 x! |8 I. R6 [ 「你不会要把虹膜切掉一些吧!」我问他。- ^8 E; { Z# D- f3 @
( R" E% Q/ L, e4 Z* n% S* ^* ~ 他仔细检查我,测试我的反射作用,问了一些我的雕塑工作,以及一些与眼睛不相关的问题。然后他说:「我不会切除你虹膜的任何部份。我可以保证你的眼睛不会怕光。」" `6 m. v' S1 M0 Z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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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尽快动手术。」我回答他。! }7 f& ]: w" ]$ P; r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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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术预定在一个星期之后。手术的前一夜,是一个明亮的秋天夜晚,我走到窗口想观赏美丽的夜景。当我拉开窗帘时,我看到像白色的圆形的满月,正慢慢地升上来。我立即想起梦中的医生所给我的白色的圆形药丸。「要用掉十二颗……」,我兴奋地数着,在那奇怪的梦之后,过了多少时间。不错,正是十二个满月,我知道手术会使我恢复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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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L4 z6 G! l2 x 第二天早上,手术出乎意料之外地,很快就结束了。两个星期之后,教授为我检查眼睛,我连最小的字都可以看到。在我的讶异中,一向庄重的教授跳起来,双手抓着我,把我举起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举动。等他坐下来之后,他笑着说:「我所用的手术,到目前为止只用在小孩子身上,顶多是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人。过了这个年龄,容易引起虹膜发炎,导致视觉更弱。你应该还记得,在我们第一次看诊时,我仔细观察你,发现你有旺盛的生命力与恢复力,也很有弹性,我就依我的直觉,用我的信心,以为孩子做手术的方式来为你做手术。现在你可以了解为什么我这么快乐。手术是完全成功,现在你可以带着健康的眼睛,以及我衷心的祝贺回家了。」$ \' D$ ]& }9 z1 [! L3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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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谢他的慈悲,向他告别。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要将十二颗药丸吸收完毕之后,我的视觉才能恢复。现在它确实恢复了。0 |8 F# W4 K. w$ E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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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祭司出现了' \/ n% h E. v3 \" e8 [& d
9 L$ i" C, a" q( b# U/ E 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与我丈夫愉快地过着我们的生活。我们依然爱着对方。我继续从事雕塑工作,同时有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做心理咨询。一个星期之中,我会举办几场自我认知的讲座。内容是基于普塔霍特普在埃及时期所给予我的教导。当我需要休息时,我会弹几首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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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练习瑜珈,达到可以进入很深的禅定,但是我仍然未能打开最后那一扇门。我发现那是一个我无法突破的关卡。每年我都独自在森林小屋中闭关好几个月。几年前种的水果树现在已是一棵大树,我努力不懈地精进着;但是一直未能进入通往宇宙奥秘的那一扇门。' _$ r+ k3 h" Q& b% {* L( @1 L# y
, k) O2 v& I4 q. O 秋天来临了,我回到城里与家人一起庆祝我父亲七十岁的生日。第二天早上,就在我准备要回到森林小屋时,电话响了,一位朋友邀我当天下午到她家去。「一位印度的名作家来到这里,住在我家」他说:「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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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按了门铃走进她家时,我看了一眼这位著名的瑜珈行者,第一眼就让我吓了一跳,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当年在埃及为我的入门做准备的那位年轻祭司。. e0 M# H; U# x( o5 _3 T0 A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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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告诉他我练习瑜珈已经很久的时间,仍然无法达到最高目标。随即便有其他客人进来,话题便转为一般性的谈话。一直到我离开,都没有机会再与他深谈。我原本暗自期望这位著名的瑜珈大师可以帮助我打开那扇门。& S( f: T+ ~0 | }
* ~8 t3 o4 W0 j4 O# U 第二天早上,我的朋友又来电话,告诉我说,这位名作家想要单独与我谈谈,当天下午我便依约前往。当我坐定之后,他问我说:「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 ?' l# C7 U4 ?5 I8 {5 B
' y5 @; J3 ? m# v) f 「没有什么特殊的」我回答道:「我的心灵是平安的。」- L/ `( Y7 { [0 M$ C,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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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来呢?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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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s- C2 P( w# c 「我要实相」我说。! J/ g* `8 Z! A* \6 W& }( g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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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没之后,这位名作家说:「你的心灵是平安的,它就不是实相吗?」5 A5 G' f! h' M# }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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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它是实相,但我感到自己像摩西一样,可以看到允诺之地,却无法抵达那里。我不满足于只从外面去看它,我要进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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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地说:「是的,你正站在大门口,你的手已经握着门把了,能像你这样,没有上师的帮助,纯靠自己的力量,进展到这程度的人非常少。你很可能在某个前世已入门,现在你只需要走过这扇最后的门。」我看着他,他到底是忘了自己在古埃及时是一个祭司,并且在那里认识我呢?还是他宁愿不去谈它呢?从他难以捉模的眼神,我无法知道。我只是回答道:「这个我知道,我很想进入这扇门……」' ` `; {$ q1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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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相信我可以帮助你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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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机缘已成熟,你必然可以帮助我。」+ D) w" Y I- d+ R7 ~8 h* v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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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机缘已经成熟了,你相信我可以帮助你吗?」他再次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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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坚持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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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我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专心地观想我得心轮。我照他的指示做了。突然我看到一道很强的黄色光芒从他的太阳神经丛处放射出来,把我环绕起来,再把他自己也环绕起来,成为一个「∞」的圆圈。同时,我感到我的专注有所突破,一股我不熟悉的巨大力量,进入我的意识,带着我往前走,进入一种无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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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消失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瑜珈行者的声音说:「现在你可以打开你的眼睛了。」我睁开眼睛,了解到自己离开身体的意识很远。我没说话,因为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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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在你的个性自我与大我之间设置了联系。」这位作家说:「因为你已做好准备了。从现在起,如果你有任何问题,观想我,你便会在同一天获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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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每天到朋友家参加由这瑜珈行者所带的静心冥想。几个星期之后,他离开我们继续前往其他的地方。我发现自己又像从前一样,过着浮面的生活。# R7 t6 p( @. O
. D3 @* d( C' U" o% S 半年之后,我与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其中一个朋友谈起黑魔术。他说黑魔术师会挑选几个缺乏判断力的门徒,这些门徒会很顺从地为他们做事。然而,这些门徒因受到黑魔术师的控制,失去他们的独立性,最后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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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e3 _7 @3 t第二天早上,我想起这段话,我开始思考自己与这位瑜珈行者会面时,是否不够谨慎,我把自己交在他手中,那么他到底是白魔术师还是黑魔术师呢?我如何知道呢?一个人如何知道他所打交道的人是白魔术师,还是黑魔术师呢?这个问题确实困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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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我们到我丈夫的一个老同学家去玩,闲聊中,他告诉我们他正在读一本古老的书,读到一篇非常有趣的章节,谈到有关白魔术师与黑魔术师之间的不同。) o4 F7 Y6 j1 x' [6 Q' u
/ \8 V) [- }. S" |7 }# z( C 当一个白魔术师要帮助他的学生向前迈进时,会用一的 ∞ 圆圈连接学生与他自己。这样,他让学生有完全独立自主的空间,因为教师与学生各自有他们自己独立的圆圈。相反地,黑魔术师为了取走学生的独立性,他把学生带到自己的圆圈内,黑魔术师在这圆圈的中央,学生们就像卫星一样,环绕着这圆形的轨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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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C4 _0 e) [* {$ w+ s) R 听了他所说的,我极为兴奋。我们的朋友完全不知道他为我解答了一个疑问。我\从未跟别人谈起这件事,但是每当我有疑问时,答案就会出来。较高自我──神──总是透过人类的嘴巴把祂的讯息传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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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V5 O2 Z4 e" U/ B J. L. r$ v伊玛与玻葛翰- t1 E5 F8 n" h7 |: f7 J- E8 |$ V! m0 G
6 }" x/ [' n9 e- \: ]. u( B: | 接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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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中的两个男人都穿上军服。我的丈夫被征召加入军方的工业生产,负有重大的责任。一天,当我们全家围着桌子而坐时,门打开了,我们的儿子,穿着空军制服走进来。我顿时有如跌入深渊似地感到天旋地转。朋友中许多人的孩子,加入空军后,很快地就被放到墓园里。奇怪的是,当我的儿子穿着空军制服走进门时,我有一种曾经看过他穿着这套制服的感觉。但我没有时间去琢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过他穿这套制服。我对他加入空军感到惊骇。敌方的军用飞机比我们国家的军机先进太多了。他们已打下我们无数的优秀的孩子。因为只有可以通过体格检验,以及心智考核的人才能参加空军。当时我正在为一位殉职的年轻飞行员写墓志,这位飞行员是我儿子孩童时期的密友。现在却看到自己的儿子穿着空军制服。4 b( O5 Z9 d( a- C)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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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拿到这制服的?」我问他。3 _% e) q/ Q1 n& b7 z* G( z
! q5 N% }6 P) {$ q0 n5 W+ B 「政府发的。」他很骄傲地回答我:「我通过检验,进入空军。」. q( ~" V( ^5 H/ ]2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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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为你安排进入工程队。你怎么能进入空军呢?没有家长许可,年轻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空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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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战争开始后,他们已取消要家长同意的规定了。」: V3 f; g$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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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到很无助,只是每天在屋里徘徊,祈祷。我对自己的孩子已无能为力。我只得把他交给上帝。我不得不承认上帝爱他比我更甚。我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它必定是为了最好的原因。我不能让我的心颤抖,我必须以绝对的镇静来控制我的神经,我必须从超越时空的角度,从伟大的神圣计划的角度去认知,而不是以渺小人类的思维去认知。其他孩子的母亲日夜为他们的孩子祈祷,我怎么能这样做呢?神不会被人所说服,我知道无论我的儿子发生什么事,必定是他灵魂进展最好的经验。是的,上帝对他的爱甚于我对他的爱。这层领悟让我有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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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 |: Z2 n" L2 k! v6 j7 ^3 d 战争持续着,表面上看,我们的生活没有太大改变,我们还是照样去听音乐会、歌剧演唱会、戏剧演出,照常举行社交活动。但我们的内心都在等待着战争结束。! V0 u/ u6 P7 i! o*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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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敌军逐渐逼进我们。一天,一位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她要为我介绍一个极为特殊的人。他是印度人,一个真正的瑜珈行者。以前她就时常为我介绍「真正的瑜珈行者」,不过我很快地就会发现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人。尽管如此,她还是相信这位瑜珈行者是一位进展很高的人。为了证实这点,她坚持要到我家来告诉我认识这位瑜珈行者的经过。她告诉我说,她先是在报纸上看到他,便开始找他,但在这上百万人口的城市中,她无从找起。直到有一天,她意外地发现,他竟然与她就住在同一幢大楼。我问她到底要我做什么,她说:「你只要与他见一面,让我带他来见你,他从来不出门,但当我告诉他你每周举办瑜珈讲座时,他立即表示愿意来见你,你看看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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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6 R2 v; [# x1 x" v( z; Q 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的照片,剎那间,我的呼吸几乎停止,玻葛翰!我差点没昏倒,不会错,我认得这黑色的大眼睛,认得那张纯净的脸。只是,他已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小男孩,他现在是一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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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我的朋友把他带到我家来。我们喝着茶闲聊着,但埃及皇宫中的景物不断地呈现在我眼前。我在我的房间里,周围有许多华丽的家具,我看到自己坐在靠椅上,脚边是那个甜美、活泼的小男孩,他正仰头看着我,那双眼睛正是这个来自印度的年轻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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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叫我皇后呢?」我问他。3 U, X0 E/ A/ y2 b
7 ^0 x N/ p9 `6 L/ _ 「因为你是皇后。」他坚定地说。+ t0 h2 r/ S2 l" b. k U; l
* n! F% V4 v- V# H/ P) ^: a 「没错」我丈夫说:「她确实很会下命令,尤其是对我。」说完他哈哈大笑,大家都跟着笑起来。随之我的儿子走进门,看到这位印度客人,惊讶得楞楞地立在那儿,最后他恢复镇静,自我介绍。他与玻葛翰两人对看许久,互相探索对方。我倒了杯茶给我儿子,他坐下来,但眼睛一直离不开这个来自印度的年轻人。这是玻葛翰第一次到我家的情形。很快地,他就获得全家人的心。我的父母、姐姐、弟弟、妹妹都把他当成家人看待。+ f2 b1 l$ R; e) I" j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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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办了一所瑜珈学校,由于他当时还不会说我们的语言,他请我帮他为学生做解说。从此我们成为工作伙伴。战争持续着。冬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地工作,夏天我们住到森林小屋。玻葛翰跟我们一起去,但他依他上师的规矩,住在森林里。8 c5 S! ] i) W0 u2 X% d1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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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的飞机曾被击落,他奇迹似地生存下来。虽然当时有轻微的脑震荡,一段时间之后便恢复正常,只在他漂亮的额头上,留下一道纪念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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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炎炎的夏日,就在敌军即将打到我们的边界时,我亲爱的母亲突然中风,躺在床上很长一段时间。她很吃力地告诉我们,她的身体有一边已完全不能动。那时她已非常接近灵界,她会告诉我们,她的朋友在几里之外所说的话。事后证明每一句话都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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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n% S/ D- h$ |7 V Y 一天,母亲又第二次中风,这次她躺在那里几个小时无法说话。突然间,玻葛翰冲进来,母亲看着他,眼中充满喜悦。玻葛翰坐在她旁边,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几分钟后,她缓慢但清晰地告诉我们:「感谢一股能量从玻葛翰的手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可以说话。」随即她开始交待一些事。这时玻葛翰便离开了。一两小时之后,她说:「来自玻葛翰的那股力量已逐渐消失。我说话也越来越困难。我的精力也逐渐在消退。上帝与我们同在。」这是她最后所说的话。二天之后,她的棺木被抬出去。餐桌上,她的位子是空的,从那以后,每当我们聚餐时,我们在她所坐的位子的桌上,点上一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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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的挑战; A8 d ^* w' G% g; e" z2 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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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结束之前的冬天,我独自住在森林小屋中。一天半夜,突然被城市传来的空袭警报声所惊醒。我跳下床,走到窗前往城市看。我看到成群的飞机从我头顶上掠过。接着是我们防御的炮弹生,每当我看到火炬般的燃烧物往下坠落时,我知道在某个地方,又有一个母亲将见不到她的儿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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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D' J" d& n) n5 @& K 地狱般的戏剧一夜复一夜地重复演出。我丈夫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告诉我一家人都平安。一天晚上,我决定回到城市与我所爱的家人一起面对未来的艰苦时期。这时电话响了,突然有一种曾经历过这情境的感觉,多么奇怪啊!我感到自己在重复对话中的每一个字,也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几天持续到几个星期,又持续了几个月,几个月变成几年!我一再发现自己知道下一时刻会发生什么,好像我曾经历所有的苦难。每一件事都是重复发生,我早知道会这样,但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曾经有过同样的经历。. C" a3 K; b0 ?9 l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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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市后,战火逼得我们退到地下室避难,在那哩,每个人都安静地忍耐着,企盼着,担心着下一步是什么,而我一直都感到我在某时、某地曾经历过这一切。0 h$ t$ m4 z# ^# H$ E6 r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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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重复经历的感觉在我儿子穿着空军制服进门时,更为强烈。我的惊讶来自于我仍然记得他是伊玛,是古埃及时期的一名年轻祭司。我也知道,使我们连接在一起的所有因缘。但是记忆中他的穿著是完全不同的,为什么我会觉得即使是在古埃及时期的那一生,我已经知道他会穿上空军的制服呢?为什么我对自己所经历的,会觉得这不是「实相」呢?我感到自己只是在梦境中梦着这些画面,还是我仅仅是正在经历着我在大金字塔中入门时的梦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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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我在古埃及那一生所有的人际关系。好奇怪,为什么有些人可以记得,有些人却不记得呢?我知道,在金字塔入门的灵视,或梦境中的画面,我经历了我的整个未来命运,那些都是我需要通过的测验;需要面对的挑战。没错,我的上师普塔霍特普曾警告过我,如果我在入门之后跌落了,所有在我入门测试时所经历的,都会在地球层面上重复出现!是的,我一直都有这种感觉,我感到这些事件正在重复演出。 X# X% a, q8 n% p
" H2 h+ O% A4 Y t L% I( c5 g 很多年以来,我已养成每天早上,起床后,把前一夜所做的梦记录下来的习惯。然而,我已有多年未回头去看它,现在我重新读它,很吃惊地发现,发生在那些梦境的事件,过后都确实发生,有的是六个月之后,有的是一年以后。我通常是完全不记得这些梦,如果不是看到自己写的手稿,我不会相信自己事前便以梦见过它,还把它记录下来,有时候连细节都是正确的。是什么使我们能事先如此精确地、详细地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们对梦的语言所知是如此地少啊! q" |; f8 Z6 @2 p6 N! M$ o
2 r( @6 M, i2 Q3 ]& Q2 A& ?% J 我知道解释在埃及那一生的回忆,如何解释我的儿子加入空军,以及与他参军相关的对话,都让我觉得曾经发生过呢?然而当它确实发生在生活中的时候,我又觉得我只是在梦中……。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这种经验。我害怕即使是跟我儿子伊玛谈及这些事,他也会认为我的心智有问题。我相信保持沉默是最好的。5 g& f) R0 H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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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渡过了敌军围城的那段时期。我们在地下室躲避空袭长达七个星期,忍受那连续不断的轰击。我们的房子被炸毁之后,被迫逃离。我们的命运就像叶子般地随风飘落,经历了无数的考验与苦难,我们开始重建我们的家,我们的生活。我丈夫严重受伤,一段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得以恢复。玻葛翰与我以最原始的工具,最原始的方式,徒手整修我们的房子,并恢复瑜珈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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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们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饥饿。成千上万饱受摧残的灵魂,不知自己瘦弱的身体还能维持多久的生命。我们国家的土壤是肥沃的,但我们的收成全被运送到其他国家,直到数个月之后,饥荒的程度才缓和下来。我对这一切也是同样地感到自己曾经历过!这种曾经历过的感觉,随时随地跟着我。那不是因为我有什么预测能力,而是,当它发生时,我感到这情境曾经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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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我没有预知的能力,我不知道儿子的状况,从他们的军队离开之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一年半之后,我们的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我的儿子出现了!我再一次有那种重复出现的奇怪感觉。一切都是重复的,怎么会这样呢?$ p) p1 N* l2 W j T. H
! J) @/ X; j8 i9 M! B 直到一天晚上,我豁然明白了!在我的入门测试中,我面对「冷酷之爱」的考验,在那画面中,我为我唯一的,至爱的儿子跪在床边祈祷,在那黑夜中,与神谈我的儿子,祈求祂为他指路。就在我向内进入我的内在存在中时,在凝定中,我发现自己又站在入门梦境中的七个梯阶之前,我快乐,轻易地一阶一阶地往上跳,我知道这条路……,我记得这条路……,啊,神啊!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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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 J/ u j8 D 我在地球物质层面上所经历的一切,是几千年前,在金字塔的入门所经历的。这一切事物都深藏在我的灵魂中,在那时候,它仍然是一种潜伏的,未能意识到的能量,还在起因体的状态。这是因为,地球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潜沉在灵性层面上等待显现的事物。当一个人能有意识地进入自我的深处,便能在体验起因的同时,也体验它的果,成为一种完整的「现在」。而「现在」,在我们生命中所发生的事,只不过是让我们有再次接受入门测试与挑战的机会。这机会使我们缓和、溶解无始以来,由我们的思想、语言与行为所形成的,并储存在我们之内的张力。这张力就是我们未来命运的起因。在某种程度上,如果我们能够意识到这种张力,并克服它们,我们便能从这股能量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我们的意识便与那超越小我的活动,与真实的神圣自我──神──合而为一……,这就是入门!INITI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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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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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我知道储存在我灵魂中的张力与压力已清除了。任何属于个人小我的事物,从现在起都必须放下。我已战胜自我,因此,任何束缚我的个人事物都需要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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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无论我在那里,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我都不真正地在那里。但是,在那里呢?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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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我觉知道,真实自我从来就不是我的身体。现在,这个自我又将它自己投射到另一个地方。那会是什么地方呢?我朦胧感觉到那将是另一个国家,这意味着我将会远离。我理解到无论何时,我都需要遵循神圣自我所投射出来的目标,这是有机的,有生命力的。否则,所投射的神圣目标会消失,那便是死亡。但我如何离开这个国家呢?没有人可以拿到护照。我知道我离开的时机尚未到来,因为在这之前,这边尚有需了之事。/ ^& Q3 [' e8 k, S P/ g
- Z7 R. d9 {; U% m; C) e5 q7 Z2 f9 H 一天晚上,突然间,我看到父亲站在面前,他亲切美好的脸,带着微笑地向我道别。我理解:他离开的时候到了……我想要跳起来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他要去那里,但他消失了,我发现自己正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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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8 j3 ^& Z1 x1 C 那年父亲虽已八十岁,但他身体仍然健壮,心智依然健全,精力旺盛,仍然在为政府工作。但我知道他的灵魂已决定离开。第二天,他便入院,全家人聚集在一起与他道别。不知他是无法说话,还是不想说话,他以温柔的眼光,深深地看着我们每一个人之后,便闭上眼睛,再也没睁开过。3 I. k: i0 ~& n& o4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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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期间,我的儿子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找到工作,他不断地尝试,一次又一次,都是惘然。最后他理解到,这个国家没有他立足之地。一天,他拿着他的吉他,决定离开。我们再一次地不知道这一生是否还会再相见。但内心里,我相信我们会再相见。我知道我们会一起为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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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该来的终于来了。一天,玻葛翰做了一场演讲。前来的听众多到政府得派人来维持秩序。演讲完之后,群众围着他,问他问题,要他签名,久久不散。我与丈夫站在不远之处等候着。突然,一个秘密警察走过来要与我说话。他说:「我也是一个练习瑜珈的人,我们全家人都跟我一起练瑜珈,因此我知道它是非常美好的。然而,你以及这位印度人非常危险,因为太多人听从你们的教导。党政府不喜欢这一点。因此,你们必须决定你们要为党工作,还是要离开这里。我们会让你们安全出境。但如果你们拒绝出境,我们将被迫采取行动。这是上级给我的指令,请你们考虑一下。我会回来看你们怎么决定。」3 o* S1 |& _( A: `. |2 C
7 X4 d$ T% d, o( e5 B" i 玻葛翰有护照可以自由出境。但我必须申请护照,以及前往其他国家的入境许可。我为取得护照与签证四处奔波,但各单位均以种种理由拒绝我。最后,我明白我是绝对不可能拿到护照。这时,秘密警察已决定对我采取行动。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们许多朋友已永久失踪了,有些则在监狱里受着可怕的刑罚,被放出来的人,都已被摧残道没多久便在痛苦中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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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s2 U) F( w 玻葛翰对我丈夫说:「唯一可能解救你太太的方法是,你先与她离婚,让她以我太太的身份跟我一起离开。这样她可以有一本跟我一样的护照,我们可以合法地离开,你随后再来与我们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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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G7 m2 X J6 d( { 我丈夫握着玻葛翰的双手,说不出话来。感激的泪水流在他饱受沧桑的脸。就这样我向所有爱我以及我所爱的人道别,前往一个未知的世界,在上帝要我去的地方重新建立家园。8 H5 b/ A7 Z& G
, Z8 {; q+ Y, I 玻葛翰遵守他的承诺:他会从世界的另一端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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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到伊玛,一起随着神所引领的脚步而行,祂引导我们踏上入门、救赎的途径,进入失去的乐园。当我要寻找那些我所爱的人时,我便向内探索,因为一切人与事物都活在我之内!当我爱每一事物时,我便是爱我自己,我们之所以有厌恶之事,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认识到内在的真实自我。8 Q# I# k' V$ I1 J
8 n4 G4 q$ {8 w, r, n 神圣自我是生命,是唯一的实相。任何进入神圣自我的入门者,爱每一个人,每一事物,因为他与万事万物都是一个整体。任何入门进入神圣自我,并以这样的方式全面认知自我的人,都会平等地爱每一个人,每一事物,因为他与万事万物事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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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