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六、飞来的横祸）

彩虹

施师傅以前开过公交，近几年才开轿车。在拥挤的街道穿梭了十几年，如今无论到哪里都如入无人之境。嗖嗖嗖几下就到了。预计开会时间不长，施师傅索性买了包烟，在停车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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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丽一看就觉得这家公司有些实力，既然如此，开价的时候就没有必要太不好意思了。你一谦虚，别人会觉得你这货有问题。软件这东西，真的是怎么定价都有理。

会议室不算太大，除了看到刘浩有些意外，其它一切正常。贾赦和马丽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有狠宰一把的意思。马丽心领神会，献上一个浅浅的微笑。不知道为了什么，马丽突然有一种想当菩萨的感觉，悄悄放下手里的屠刀。没几分钟，钱总就到了。简单寒暄了几句，步入主题。

, O7 A- `1 g+ T. u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主流程很常规，见一天和尚教一天经就行了。自动报税系统已经写好了，别的客户也用得到，所以可以按套装软件出货。与另一个软件的接口算客制化。先上生产管理，再写接口，可以把费用控制在最低点，基本上三天就可以搞定。

% \2 G" |  D/ j" @3 S/ `审问完毕，钱总找了个借口让刘浩领马丽出去看看他们以前的软件，留下贾赦接着上午的话题谈。

- [6 r8 C) `) B; K4 {  C- ?. w马丽跟着刘浩到了他的办公室，有点宽敞有点乱。刘浩一边摆弄电脑，一边客气。
% f7 s; l  u, S% i% Y, B刘浩：“真没想到”
马丽：“呵呵，没想到”
刘浩：“回来多久了”
马丽：“才回来”
刘浩：“顺利吗？”
3 P9 L8 u! a9 J/ f* V& L5 q) y马丽：“还好”
刘浩：“这个就是了，界面不错吧？”
马丽：“挺好。可以看数据吗？”
刘浩：“没问题”
这是一套模拟仿真软件，据说与实验结果的误差在2%以内。具体怎么计算，马丽并不关心，她只在意数据结构。看了几眼，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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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器画面突然变了。一群统一的人，统一的着装，统一的动作。就像集中营里关押的囚犯一样，只是衣服要好看许多，旁边没有持枪荷弹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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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K2 q% U- Y* N' q马丽的心突突乱跳，这就是曾经多次出现，百思不得其解的梦境。接下来的画面与梦境完全一致，这些人突然之间转过身来，从腰间拔出宝剑。舞动的剑气在中间会成一道凛冽的蓝光，穿过屏幕，向着马丽的咽喉直刺过来。

梦境每到此处，就停了。或许没有结束，只是已经醒了。醒了的人，除了回味，什么都不剩了。

- n1 D$ a6 Q" g( ^$ Z马丽本能地往后一闪，刘浩甩开右臂朝着剑的方向挡了过去。刹那间，屏幕恢复了正常，地上多了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