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不是我真正的父母 h0 {6 L0 g' ]- h* x. D
r- N% n' z/ O- F4 C 我在父母温柔的爱护中成长,感到幸福无比。只是,在我四岁时,我经常梦见自己被一只狮子追逐,我拚命跑,狮子已经快要追上我,想把我吃掉,我跑得喘不过气来。忽然在我的面前出现一间小屋,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看起来不像我母亲,但是在梦中,她是我的母亲。她伸开双手迎接我,我知道,只要我能接近她,我便安全了。狮子已经追到我的背后,我的脖子感觉得到狮子吐出的热气,蓬松的毛发几乎就快碰到我的身体,我使出全力跑,以仅剩的一点力量,呼叫着妈妈……妈妈……突然间,我碰到她的手,然后我疲惫地倒在她的怀里。我安全了,狮子不见了。但是当我从梦中醒来时,仍然惊悸不已,我光着脚丫,拖着颤抖的身体,跑进我父母亲的房间,钻进母亲的被子里,母亲总是抱着我说,“又梦见狮子要咬你了是吗?”我点点头。她那安全与宁静的拥抱,让我很快就睡着。如果我做恶梦的第二天早上,正好是星期天,我醒来时,便会发现母亲已起床,但父亲仍躺在床上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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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i3 V6 Q" }: e7 L4 G$ H9 f2 x 在一个恶梦之后的星期天的早上,醒来之后,看到父亲像往常一样地躺在床上看报纸。我问父亲报纸上的一些字母是什么意思,父亲告诉我说,这个字是L,这个字是I,这个字是T……,当他在解说时,我突然感到自己豁然理解这些字母所组成的是什么字,我念给父亲听,母亲正走进房间,愣了一下,然后冲过来把我抱起来,兴奋地亲吻我说,“你能识字了!”8 M2 r% ?7 Y; F) M1 \% w
' I' }! ^5 v3 r% K* Q+ ?2 v& `& F 从那以后,白纸上的黑字已不再是神秘的事物,我可以理解它的意思。从此一个新的世界在我的生命中展开。我读遍所有我能拿到手的东西,我饥渴地学习一切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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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时候,听到父亲谈及上司指示派他去做事,我很惊讶的问他,你不是阶层最高的人吗?父亲说,不是的,我上面还有主管,我必须听从他的指示。我拒绝相信这样的事,这怎么可能呢?对我来说,父亲代表着最高的权威,整个国家的人,都听从他的指挥,他负责管理整个国家人民与财产的安全。没有人胆敢反对他。这时我注视着父亲,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他,我突然领悟到,我所深爱的父亲与母亲,并不是我印象中的父母亲。$ ^. ~8 f* R7 {& E1 W6 }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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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当时,我像现在一样,拥有与心灵意识有关的知识与经验,就很容易可以了解为什么当时我会有那种感觉。然而,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孩子,对事情的认知也仅限于孩子的认知。我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某种势能所牵引而离开了自己的家,只是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家在哪里。那个时候,我还不记得所有的事物,只能独自思索。1 B/ z$ z0 A7 c o/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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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母亲送我上床时问我,“你今天特别安静,好像在为什么事迷惘。告诉我,是什么事困扰你。你可以问任何你想要的问题。”( I6 H- t7 K5 v: |
- y: w7 A' I8 _9 _ Q, Z! W4 k 啊!她的温柔与甜美,让我全心全意爱着她,信任她,我相信我可以与她讨论任何事。我抱着她的脖子问,“妈妈,我从哪里来的?你和爸爸是怎么有我的?”3 v3 N" F5 j-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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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笑着对我说,在天上某个地方,有一个很大的湖,湖中有许多小孩在那儿游泳;当两个相爱的人向上帝请求给他们一个孩子时,上帝便让他的仆人到那湖中,取出一个孩子并交给他们。然后,这孩子便有了地球上的父母,成为地球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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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先很热切注意听着,但很快的,我就知道她跟我说的只是一个童话故事,她并不想告诉我实情,我很失望,疑惑地看着她。她要我做个好女孩,带我和她一起祈祷完之后,对我说晚安,便离开我房间,留下我独自一个人。从那以后,我越来越强烈认为,父母亲不是我真正的父母,这个地方,不是我真正的家。我周围的每一件事物似乎都过于狭窄、局限与乏味。( S4 o+ v+ H. x9 K% q; F/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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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时,母亲带我去上学,我明显感到自己与其它孩子格格不入。他们彼此之间互相了解,但他们却无法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他们。他们互相较量或炫耀自己的东西,对我来说,无聊又可笑。我沉迷在书本、音乐、美术与博物馆之中,当我谈起这些东西时,其它孩子只是睁大眼睛,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 G% l( \! O5 P5 k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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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学弹钢琴的时候,我感到音乐中蕴含了一些几何造型。当我按下一个琴键时,似乎就跳出一个立方体,按另一个琴键时,似乎出现另一种形体。在公园的喷水池中,我可以从涌出的泉水中“看到”音乐,不是用听的。当我这么说,其它人都嘲笑我,觉得我是一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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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深层的潜意识中,我深信只有HE能真正理解我。如果我能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更多的自由,和我比较相似的人群生活在一起,我会感到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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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t' e2 ~- Q7 H6 G 这种身处异地的奇怪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年龄的成长越来越严重。我试着想找出与HE联系的方式,却总是徒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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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印象中的日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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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 J- K! [8 ~ 我既苍白又虚弱,医生建议父亲带我们到海边去过夏天。我们坐一整夜火车,妈妈为我盖上一层毯子,我便睡着了。在太阳升起之前,一种奇怪的感觉使我睁开眼睛。大家都还在睡梦中,我坐在窗边,向窗外看去,天色还很朦胧。我听过别人描述日出,但自己从没看过。我凝视窗外,期待太阳升起的景色。然而,我所看到的日出,与我所期待的,或者说我印象中的日出全然不同。我认为太阳应该从地平线逐渐升起,当它完全升上来,天空会变成一片紫红色。但我所看到的,却是阴暗的灰色,过了一阵子,直接成为白天的亮光。我非常失望,日出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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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父亲醒来了,他笑着对我说,日出很美丽吧!我一脸失望,生气的说,一点也不美,它没有丰富的色彩,只是灰灰的一片,真丑。日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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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耐心的看着我,充满关爱,他的眼睛非常美丽,烔烔有神。他问我,“你从来没看过日出,怎么知道日出应该是什么样的景色呢?”: W& ~: i9 E; T. m& i6 o+ t
! [9 ]$ N/ i% J8 S" G4 I7 v6 D: C2 W 我充满信心地回答他,“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道我在哪里看过日出,但我就是知道,日出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的记忆中,太阳从黑暗中升起时,应该是亮丽的紫红色,而不是这种暗灰色……那种景色应该是非常美丽的,振奋人心的。”4 R/ `1 b/ l7 X" x& D
7 h( Q! e2 I+ w8 c0 b% v 父亲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今天天气很晴朗,它的色彩不可能比这更漂亮了。”8 a9 |8 }; M) C6 [
5 n& i# b# n: D9 p q 我没有答话,但还是很生气,不仅因为日出没有我期待中的美丽,也因为父亲认定我的认知只是一种想象。日出的景色鲜明地刻在我的记忆中,每当我无法证明我所确认的事时,那种无助,总是令我非常生气。. H( I% [7 A6 W" t% o" u$ B9 r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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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父亲说,看哪,海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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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正从山上往下走,辽阔的海就在下面,这时我开始感到非常兴奋,开心了,我很清楚,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海,我对海是熟悉的。看着海,我的心欢唱着:奇妙的海啊,你永远如此美丽。你是我亲爱的朋友,你常倾听我的欢乐与痛苦,你能理解我,你所吟诵的永恒之歌,带给我的安慰与提升,超越任何人所能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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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U" c1 x, \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问,“海,符合你的期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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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r3 s9 U% [- P “是的,”我回答。“海是这样的,只是它应该是一望无际,看不到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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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海湾,”父亲说,“再过去一点,你就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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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J7 K/ y, Y* b; C1 P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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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b) n" }2 [5 d, w+ ? 六岁那年,妈妈生了一个小弟弟。住在另一个城市的姑姑与姑丈,来探望这新生的婴儿。我非常景仰这位如女皇般高贵美丽的姑姑以及睿智慈祥的姑丈,我们一见如故,我第一眼就喜欢他们两个,他们也很疼爱我。( S; M' F/ J; E; J
4 ]" `9 o: Z# y4 d$ c3 ] 第二年夏天,我们去他们家附近的山林中避暑。母亲忙着照顾弟弟。我的姐姐和我不论在性格和玩的方式全然不同。在孤独中,我越来越不愿意与外在世界接触,总是沉浸在自己的内在世界中。在母亲的眼中,我是不合群的。这种孤独与不被理解,让我渴望离开这里,回到我真正的家。七岁那年,我写了一封很有礼貌的信给母亲,告诉她,我很清楚他们不是我真正的父母,他们应该是在哪里发现我,把我带回家的。他们现在可能很后悔这么做,因为他们无法爱我,而我在这里也觉得非常不快乐。因此,我希望他们把我送回原来的地方,这样她就不需要再为我而烦恼。我最后写,吻你的手,并签上我的名字。写完之后,我一直等待适当的时机,好把信交给她。有一天,邻居太太来我们家喝茶,我静静的把信放在她膝上,便溜回房间。母亲吃惊的看着我,悄悄把信塞进口袋,假装没事的继续和客人聊天,我庆幸自己选了一个适当的时间。等客人离开后,当天晚上,母亲歇斯底里的把信交给父亲,用颤抖愤怒的声音对我说,“你等着瞧吧,如果你认为我们不是好父母,你可以找别的父母,但相信我,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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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饶富兴味的看着我的信。他很少动怒,那封信也没能让他生气。他有点困惑的问我,“你认为你真正的父母是谁呢?真是个傻孩子。”对他来说,这件事就结束了。6 |# L& q, v' Z/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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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却久久不能释怀,她把信拿去给我们的家庭医生看。家庭医生看了之后,用温和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你想要到哪里去?你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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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应该要问我父母,只有他们知道是在哪里发现我的。我只想回到我来的地方,在那里,我会与同类的人生活在一起。但我知道,我还无法实现这目标。我只能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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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人其实并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的质疑不仅冒犯了他们,也让他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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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W @ U( A; G" O 我知道那封信让母亲对我非常失望,但这不是我的原意。就连我姐姐也不愿与我的视线接触,她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罪恶的人。我非常绝望。看来,要找到自己真正的家是不可能的事。从那以后,我不再提及此事,家人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但是,我仍然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一层浓厚的罩纱所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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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9 k4 t' r$ g, i0 c1 Y( m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父亲突然说了一句,“人类是最高等的受造物。”' p2 A3 d, E2 T" d/ `. a" h
* i1 q1 ]7 W1 s( i8 S1 O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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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说,人类是地球上最完美的受造之物,没有比人类更高等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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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T, v% Y3 A 我听了非常讶异,心里想,“这怎么可能?父亲对一切事物一向都有正确的见解,难道他不知道,还有心智比人类更高的存在吗?他们的智慧与力量超越人类,他们的力量引导着我们,帮助我们在心识开展的途径上向前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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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父亲,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谈论与较高存在有关的事物,还是真的不知道宇宙中有比我们更高的存在。我观察他的脸,看出他确实相信人类是最高等的受造物。我没有辩驳。不知为什么,在我深沉的印象中,“HE”不希望我与无知的人谈论神秘事物。一个人必须具有保持沉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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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我对自己感到震撼。这个真实存在的“HE”是谁呢?我只知道“HE”一直在支持我,每当我感到寂寞或被曲解时,我总能从“他”那儿获得爱与理解,“他”从不批判或谴责我,总是认真地听我的倾诉,永远在帮助我向前走,不曾遗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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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HE”是谁?他在哪里?我一直在寻求这个答案。忽然,我心灵的视野中出现一双深蓝色、充满爱与真知、无所不能的眼睛,我想呼唤他的名字,但是他的名字深埋在我的记忆中,我无法把他的名字带到我的意识层面。6 A, N; q1 j0 g# J
9 y1 }* ]# }4 f. z 然后,我发现自己坐在餐桌上,我的灵视随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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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我坐在书桌前,企图把那深沉的记忆带到我的意识中,偶尔有些迷雾般的模糊景象出现,我试着捕捉,但它们稍纵即逝。. K! ]; [' ~5 v#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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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更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人的影像一直存在于我心灵深处,这个人我一直称他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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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H; f3 b5 Y( f! F/ I渴望合一% Q k2 L4 }9 F: T$ @4 `6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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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有一个住在城里的表姊,她有两个儿子。他们家里有许多新奇的玩具,但最令我兴奋的是,他们有很多书。每次去造访他们,不论是大人或孩子们都玩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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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读过一本书,描述“永恒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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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 p( j; \% a' z 这是我一直在探索的事。我向他们建议成立永恒同盟会,他们认为这是个很棒的主意。其中一个孩子要求我们每个人都要签名。大家都把自己的名字签得非常花俏,无法识辨。我觉得那种矫揉造作的签字很浮夸,只是简单清楚的写上我的名字。他们看了我的签字,认为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签,拒绝我加入,让我既失望又挫败沮丧。我回家拼命练习签他们那种矫饰又难识辨的名字。这种签字丝毫不能代表真实的我,但他们却因此接受了我。我本来以为,自己因此加入这同盟,应该会很开心。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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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听到自己内在的声音,“你的签字是虚伪的,你真的相信,你能以一个虚假的签字来维持一个虚假的友谊吗?不能接受你真实表达的人,不可能成为你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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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8 ~1 s- {5 t+ m6 _# N3 X 我伤心的躺在床上,我不可能再用那种方式签我的名字。我知道到这两个男孩,根本不会了解什么是真诚永恒的友谊。我再一次孤独地寻找真正的友谊,真正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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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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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w9 L7 k @+ l* `( K) U' m 我九岁时,两岁的弟弟生病了,医生诊断不出他的病因。我非常疼爱这个弟弟,陪着母亲坐在他的床边。他忽然从昏睡中惊醒,喊着,“妈妈!妈妈!一个红色的人要来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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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x- Z# k' `* U) S% R6 S 他挥舞着双手,想击退靠近他的人。当他喊到声嘶力竭之后,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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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5 R. t# c) a& @9 i( g! f 母亲跳起来,一边把他抱起来,一边派人去请医生。我们等候医生的同时,我问母亲,“弟弟看到那个红色的人是谁?”母亲回答,“亲爱的,那只是他发烧产生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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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了之后,诊断出孩子患了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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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母亲,日夜抱着弟弟,长达三个星期,一刻也不曾离开过他。看到弟弟为生命所做的搏斗,以及母亲为孩子的辛苦付出,令我非常震撼。这也是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到母亲心中的爱。我自己也同样为了弟弟的生存而度过一段惶恐的日子。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觉得自己属于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当弟弟康复,我跟着全家一起欢欣不已。我终于觉得这是我的家了。) R& }1 B5 V1 o-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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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忘不了那个红色的人。母亲一再向我保证,那只是幻觉,但我一直对这件事心存疑惑。我常常反复回想起这件事,当时我做梦也没想到,多年以后,我才在印度找到这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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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我们全家搬到另一个城市,我也回到学校去上课,但我与和其它的女孩之间,总是格格不入。她们玩洋娃娃,我觉得无聊透顶,我喜欢看书,她们却认为那是呆板无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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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增长,我投入阅读的时间越多,不只是小孩子看的书,而是所有我能拿到的书。我找到父亲收藏的莎士比亚全集,让我更全心投入在书本中。悲剧作品,让我沉浸于书中人物生活的情绪创伤里;喜剧作品,使我在沙发上笑得前翻后仰,乐不可支。: S2 s/ }8 N/ U, L+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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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显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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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我们与一些亲戚在湖边避暑,湖畔坐落着成排的别墅。我看到吉普赛男孩,拉了一阵子小提琴之后,便伸出手向听众要钱。这令我想起,我的祖母演奏一场音乐会,可以赚很多钱。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赚得到钱。我找一个对我凡事言听计从的小女生合作,两个人穿梭在那些别墅中,看到有人坐在他们的走廊或花园,我便上前朗诵一首诗。人们一开始有点讶异,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等我朗诵结束后,我朋友拿出盘子收钱时,大家便笑着把零钱放在盘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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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女士问我,我母亲知不知道这件事。我回答,“她不知道,这是我个人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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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士说,“我想她一定不知道,你们还是赶快回家吧!”4 U4 v; O; z3 f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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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景远大的企业当天便结束了。我与朋友把钱分了之后,很骄傲的回家告诉大人我赚了一些钱,并把那些零钱秀给他们看,母亲差点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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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她高声叫着,“你怎么会想做出这种事,别人会怎么看你呢?你让我们大家都跟着你一起丢脸。”6 B1 S8 {, T5 o% J& b
/ @5 S, @2 v ?6 Z “为什么会丢脸?”我问,“祖母不是靠演奏赚钱吗?吉普赛小孩也是这样赚钱,靠朗诵诗来赚钱,哪里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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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B9 `9 q1 j4 e2 O& R “你这个小傻瓜,”母亲说,“难道你不知道,你父亲是知名的上层社会人物吗?反正,你就是不能做这种事。”+ z" {# }' d- J! j' s* i( G
( @5 T$ Z# c5 s6 s. d$ n “父亲的地位与我所做的事有什么关系?父亲是父亲,父亲的地位崇高,但我没有高阶职位,为什么我不能赚一点钱呢?只要是正派的,任何工作都是正派的,而我的诗确实朗诵得很好。”我骄傲的结束了这场争论。! p+ t+ n# ~/ ^) O$ u6 q+ ^
. D! D- ]. r$ [: f0 | 母亲愤怒的吼着,“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为了惩罚你的叛逆,从今天起,不准走出花园以外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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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Y# X% k; J6 u) ^$ ?( ?* W 就这样,我失去了自由。不过这次的事件,却让我展开另一种活动,也启发了我更多的表达能力。我的叔祖父带着他的家人,租下别墅的另一端,和我们一起在湖边避暑。他是个幽默和蔼的老人,听说我在外面靠朗诵赚钱,觉得非常有趣。两家人一起用餐之后,他要求我当场朗诵给大家听。我没有异议。等大人都围成一圈并坐下来,我站在中间,开始朗诵一些我喜爱的诗。叔祖父很喜欢听我的朗诵,要我再朗诵几首。0 [, M% y6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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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只会这几首。”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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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说你知道的事。”) @6 ^) F+ i& h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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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一本书的故事吗?书名是《韦克菲尔德的教区牧师》。”+ @! h! N( g, R
' ?# G4 R4 F+ c7 H: W% d& \ (注:韦克菲尔德(Wakefield),英国英格兰北部城市,西约克郡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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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m9 @3 G- ?+ e3 A/ w
9 u" H: p5 S- X' q6 P; }4 ~ 我开始说这本书的故事,仿佛自己站在舞台上表演,把整个故事生动活泼地呈现在他们眼前。故事描述在韦克菲尔德一位圣洁的教区牧师,有一个美丽的女儿。一位年轻人爱上他的女儿,最后他们俩人一起私奔。牧师气得拿起他的枪去追他们。他太太往他的手里塞了一本《圣经》……我当时并不知道私奔是什么意思,所以不知道教区牧师为何这么气愤,我仅仅是讲述我所读的故事。当我描述两个年轻人在黑暗中温柔甜蜜的情话时,大人开始爆笑,好像我在讲一个超级好笑的故事。然而,我说的,却是一个悲剧呢。3 u; [7 Z& F5 X5 [4 F,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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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叔祖父拉起我的手问我,“你是在哪里看到这些故事的?”2 X3 ~, @$ u(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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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在一旁附和,“我也正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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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g% B0 S% i. ] “这本书是学校给我的奖品。”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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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8 v- }: q9 Q: s: f) M4 u “真令人吃惊!”母亲恼怒的说,“学校怎么可以给小孩子这样的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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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们没看过这本书,他们一定认为这本跟教区牧师有关的书,必然是一本讲述神圣事物的书。他们只是没想到,牧师也会有女儿。”叔祖父说,“说真的,我很久没有这么开怀的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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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U* p8 _- Y1 {8 M 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为他们表演。除了家人之外,朋友及邻居也是我的观众,每晚来听我说故事看我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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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J7 `/ M: z: w* \3 p 这些故事还包括莎士比亚的悲剧。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大人听了这些悲惨的故事,却觉得很好笑。当我讲李尔王的故事时,描述一群人相继死去的那一幕,有人是这样死的,有人是那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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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的时候,我的心是忧伤的,大人却看得乐不可支。我并不觉得那是好笑的事,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我一边继续讲着,一边纳闷,为什么听到这种死亡的悲剧中,他们还笑得出来。往后,我常常回想那个深深融入在自己所讲的故事中的小女孩。那时期的种种迹象,已显示出我未来生命的轨迹。我拥有把内心世界最美好,最神圣,最真实的事物表达出来的天分。无论我的听众能不能理解我所说的,我仍然把自己最真实的部分表达出来。因为,只有一个听众是最重要的,他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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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8 j1 X* x+ ^6 J5 I 春去秋来,那年冬天,我忽然喜欢做一些奇怪的姿势。起先,我父母很惊讶,还嘲笑我,亲友们则喜欢看我所做的肢体动作。我直觉的去做它们,从不去想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道,有些姿势会让我很舒服,而有些姿势能使我的学习更有效率。我疲劳时,以某种姿势坐着,几分钟内便能恢复精神。1 `5 O" n/ O) `% i7 ?! C! C; b
7 c6 F* A H' p) M. {! | 大家笑我是疯子。起初妈妈总教训我,说一个好女孩,站的时候,要稳稳用双脚站立,不可以把头放在地上倒立;坐的时候,必须端坐在椅子上,不可以弯腿盘坐在地上。然而,驱使我做这些姿势的力量,来自我的血液,是我难得可以享受的乐趣。最后,她对我所做的这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也见怪不怪。0 f }- I. d; B/ w
% M& d% V3 w {8 u 次年夏天,一位常在东方旅行的朋友,听说我会做些奇怪的动作,便要我做给他看。在陌生人面前,我有点害羞,做了一个把自己的头藏起来的动作,大人们都笑起来,我接下来又做了几个我喜欢的高难度动作。' l4 s g" k# l9 Q
+ I {0 \4 y& N5 t% ?' P7 S 这位素为谋面的客人,神色严肃的看着,没有一丝笑意,最后他惊呼,“这个孩子做的是正统的瑜伽动作!”他转向我说,“你是在哪里学这些动作的?”0 A' \, Y4 ?& r9 w+ ^7 C4 m
) v$ i! L/ b: j 我当时不知道“瑜珈”是什么的意思,我回答他说,“没有人教我,我只是喜欢做,因为做完之后觉得舒服极了。”这位客人摇摇头,表示不相信。5 f+ [" K* [/ P. x, k( c"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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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这些被称之为瑜珈的肢体动作,是我前世习以为常的活动,因为我曾在庙宇中年复一年的练习。这些瑜伽动作,反应我的过去,同时也反应我的未来。多年以后,我把瑜伽传授给许多人,使他们获得身体与精神的开展。: j2 |2 N7 L, g, N! q( _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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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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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我的身体开始成熟。我喜欢阅读爱情小说中所描述的各种爱情故事。我展望未来,并决定要找个拥有一颗高贵心灵,能完全了解我的丈夫。我开始和其它年轻人交往。母亲极力教导我成为一个端庄的淑女,不可招蜂引蝶,然而我无法掩藏自己的魅力。我无知的以为,我的容貌是我最大的吸引力,使许多人想要亲近我。当时我并不了解,我的魅力不是要用在个人生活上,而是要引导人们走上救赎之路。这是灵性上的无知。这种对真理的盲目,使我后来进入中年时,几乎成为真正的盲人。+ c* C7 A3 j. A1 j, g# l( 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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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所想的,纯粹是个人的前途,我相信只有男女间的夫妻之爱,会带给我至高的快乐。我也确实经历了世俗层面的恋爱。然而,恋爱所带来的喜悦与痛苦经历,仅仅是我生命成长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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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我从十三岁到十九岁的六年中和一名年轻男子的一段感情,我将它称之为“发展坚定意志力的培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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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Q! g& Y# V3 I 十三岁那年,一个才华洋溢的年轻人,全力以赴地追求生命中最崇高的、最美好的事物。他告诉我,他爱上了我,他认为我在灵性与艺术上和他的认知相同,他相信我是个能配得上他的女人,要把我塑造成一个有高等文化素养,却又绝对服从的妻子。他相信他可以磨掉我独立的思想,送给我的礼物都是一些装祯精美的音乐、美术、历史、古典文学等相关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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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持要我读原文书,无论是德语、英语或法语,他花很多时间陪我一起读书。和我见面的时候,总是带一些原文的报刊、杂志、舞台剧本给我,想引发我学习的兴趣。他找到最好的老师来教我钢琴。总而言之,他尽一切所能提高我的文化素养。母亲认为,他是一个让我拥有优良教育的天使。这一切对我当然是有益的,但他也毫不放松的控制我。他对我说,我将来要成为他的妻子,因此我是属于他的。所有我要看的书都要经由他同意,未经他允许的朋友,不可以交往,未经他允许的活动不可以参加。/ e$ p) h* J1 Y5 d7 q6 Q0 L/ f$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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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很高兴一个被许多人敬重的人,选择了我这样一个小女孩做为他未来的妻子。他能言善道,和他交谈令我愉快。他对友谊与爱的态度与我一样,都是认真的。然而,当他逐渐把他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我身上时,他所有的关注都成为令人厌烦的干扰。两个灵魂展开一种无形的权力斗争。我越是不受他所影响,他越是想尽办法要控制我。我十七岁时,他要我与他正式订婚,他请他父亲请求我父亲答应这门婚事。/ Q9 `/ D# }+ s; _. U9 J. V8 D' `
' N- j4 y' K4 N K1 j. x) V 我父亲对这件事并不怎么看好。很久以后,他才告诉我,他不喜欢我未婚夫争强好斗的个性,但他不愿干涉我的自由。他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包括他的孩子在内。因此虽然不是很乐意,但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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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订婚后,未婚夫的嫉妒心会减少一点。我还年轻,喜欢和同班同学玩乐、一起溜冰、一起跳舞。他认为这些活动很无聊,不愿意参加,却非常嫉妒我与年纪相仿的人在一起。随着我的身体越发成熟,散发出更多的魅力,他的嫉妒也就越发不可收拾。他总是在折磨我几个钟头之后,跪着求我原谅他,并保证再也不会这么做。几次下来,我发现我越来越无法忍受这些争端。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争吵,我不曾见过我的父亲与母亲之间,有任何矛盾。我的父亲具有一种强大的力量,但这力量是无形中自然焕发出来的。他从不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他尊重每个人的自由,从不期望别人盲目听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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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p. ^2 W) Z 那个时期,父亲的形象已经符合了我小时候对他应有社会地位的期待。他成为最高职位的人,在他的工作场合中,没有人在他之上。即使如此,他从不会滥用他的权力去控制他的属下。他如灯塔般照亮周围的人,亲朋好友以及上百位的属下,都乐于寻求他的意见。他总是随时随地帮助别人。这让我认为,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像他那样。我从未见过像未婚夫这样妄自尊大,有着病态权力欲望的人。我需要挣脱,重新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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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e( p/ e5 x5 s9 k' `- m3 b- O! P 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与他的意志力量抗衡。与生俱来的忠诚,以及对别人弱点的理解,使我一直未采取行动。当我的意志力随着年龄而增长时,我决定不再忍受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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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我需要自由,但他不愿意听,我陷入艰苦的挣扎,因为他的意志力像钢铁般坚硬。然而,越是困难,越是展开了我的意志力,直到强过他为止。我决定要解除婚约时,随之而来的是一场风暴,但这对我已完全不产生任何作用。我只是为他感到难过。! Q& O% G* c. N) y(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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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方面蛮横与专断,另一方面却又非常懦弱,他去去了我对他的尊重。在那时期,我并不知道这种病态的双重性格,是一体两面,紧密相连的一种人格特质。我知道他的灵魂是病态的,但我无法拯救他,我迫切需要自由,最后我终于以巨大的意志力解除了这个婚约。% h4 r2 X' _) E
: z$ \& T# @0 O4 H' w) x1 w0 C 我的父母对这件事并不觉得奇怪。6 I6 n7 j R: ?% X)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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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经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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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孩提时期起,每到春天,就变得虚弱与苍白。大部分的时候,我只要到拉斐尔姑妈那儿,就会好很多。她与家人一起住在山上,那里新鲜的空气,还有当地人的纯朴与智慧,让我很快就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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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之后,我到姑妈家小住一段时间。享受那里的安祥与宁静。在那里,我有充分的自由,进出自如。在林中漫步,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的美好,,对未来充满信心。然而,却在那时候,我生平第一次经历死亡。. L7 T3 s* C( k( T. Z, p- R+ v
0 T. V% \# z! y; ~; F 有一天,我来到半山腰的一片原野上,计划未来。心中盘算,我要像祖母那样,成为一个钢琴演奏家,然后嫁一个健康、快乐、正常的丈夫,并生儿育女。孩子会长大,我将会有孙子,然后我便在逐渐衰老中死亡。: w1 v6 a" ?" J. s*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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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一个结束,一个我们都要走到的目的地,为什么呢?一个著名的钢琴家或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与一个默默无闻的平凡人之间,有什么样的区别呢?生命中的喜怒哀乐又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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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我感到一片黑暗与虚无。我靠着树,看着山下有如蚂蚁般的人群,这些人为了爱情、名位与权力而千辛万苦的奋斗,难道就只为了这么一个短暂、稍纵即逝的时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情愿现在就去自杀,也不愿这样走过一生,最终还是不免一死。% C) k9 M2 x/ r# j! L3 X
$ C% u' E& h# b8 w" m: G1 v1 ^9 V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一阵魔鬼般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嘿!嘿!嘿!你无法逃避死亡,你无法逃避死亡……哈哈哈!”5 y, I3 q3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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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涣散的思想,知道如果我在这种魔鬼的陷阱中自杀是无济于事的。自杀只会使我再次回到同样的情况中。我鼓舞自己,也许到我老的时候,医学界或科学家会发现不死的秘诀。: M6 H( J7 E; L, {9 d
2 q1 @- V# ]$ t- F, g 当时我不知道,死亡并不存在,不仅仅是死亡不存在,人类也无法让自己死亡。但是,永恒不朽的真义,要靠每个人自己去领悟。包括我自己在内。当然,那时的我,完全不理解这一点;对我而言,死亡像是一道黑色的、无法穿越的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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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1 f6 z7 Y, q; o0 s( j& S 我决定不再去想这种削弱我力量的事,我宁愿把力量放在未来的计划上。# J; a, @( D" d5 @5 O/ a9 r5 q0 v
; [0 g5 T5 s; `; W 父亲全心全力投入他的事业,无暇顾及孩子们的想法。母亲爱我就像她爱她所有的孩子一样,只是她在很多年以后,可以说一直到临终的时候,对我才有些许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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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c- w" Z& { 她当时只希望我能像她一样,成为一个好的家庭主妇。我也把这种期望,做为我的生命目标,只是我达到这目标的方式与她不同。我只能走在自己生命的旅程上,除了为人妻之外,我要实现我在音乐与艺术上的创作。我无法接受她给我的建议。由此,我成为家庭中孤独的一员。2 o+ [9 _- J* r7 r0 h% N( x$ u. S; Y9 K9 b
" }( a$ j* D3 }' G& @ w 父亲支持我完成音乐学院的教育。他常说,人生无常,每个人必须要有一技之长。那一天,在那山丘上,那个毫无人生经验的年轻女孩,决定依照父亲的建议,完成学院教育。1 ]: J' `* e$ p m8 z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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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我们失去一切财产,我的丈夫受了重伤,无法工作,正是我所受的教育,使我们得以生存下去。每当我想到这点,我总是由衷地感谢他的无私与智慧。1 `$ n+ i# Y* B8 s& L7 o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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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预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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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 s& @6 w: j" J, f 十五岁时我发现自己偶尔会梦到未来。我曾梦见一个年轻的医生从母亲房里抱出了一个娃娃,拉斐尔姑姑也在场。第二天早上,我告诉母亲我的梦,母亲说,“请不要再做这样的梦,我的孩子已经够多了。姑姑怎么会出现呢?那年轻的医生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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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s; N- y4 {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在梦中看到他。”8 ~$ R6 u8 ~( ] V. | }5 T( ^
# A, n- I# G0 p" x( I 半年后,母亲生病了。检查完后,医生恭贺母亲有喜。老医生推荐一位年轻的医生为母亲接生。当母亲生产时,姑姑在前往意大利的途中正好经过我家,在我家住了两个晚上。走出母亲房间的年轻医生,正是我梦中所见到的。' Y) K# J/ U- b# Z, q) ?' f/ o
+ i8 p9 ^8 C) v3 G 从那以后,我常梦到未来的景象,梦境每一次都像电影画面般非常鲜明。经过很长一段时期以后,我就可以能根据我的意愿进入这种状态。1 Q$ l# t( Q U+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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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记忆; N: g6 ^- H9 U0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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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姑家回来之后,有一天,我在网球场上认识了一位文质彬彬、非常有魅力的男士。他似乎也被我吸引。那年冬天,我们就订婚了。我们彼此热烈地相爱。我整个身体与灵魂都渴望成为他的妻子。父亲要求我完成学业后再结婚。在我毕业之前,我未婚夫每天都到我家与我们一起度过傍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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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在睡梦中,我突然听到一阵重复不断的节奏,劈哩啪啦劈的响声越来越大,我知道那是监督奴隶的工头用鞭子抽打的声音。工头正督促那些拖着我身体的奴隶向前走。我被放在一个可以滑行的雪橇上。我知道自己正被带离皇宫。) O" Q, L$ e, B2 Z0 G
/ G9 a1 E& }& j; ^6 V3 V+ m( | 我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因为从我从颈子以下一直到脚,都紧紧被绑住。我像大理石雕塑般躺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平行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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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_( m4 @" u/ S: t2 w0 A 在艳阳下,我看到一群男人拖着我,朝白色石头砌成的建筑物前进。我知道那是死亡之城,一座坟墓!' \- V6 x3 U3 ~% o) Y
+ }. J# y2 G- W 把我放进去以后,所有的人都离开。黑暗吞没了我。在恐惧中,我在心里问,“我要像个囚犯一样躺在这里躺多久?”: p6 {. j# f7 z$ b0 b: Y( `2 B. v,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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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晰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平静的告诉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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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重新席卷而来,我的意识消失在虚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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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i" j2 V- ?6 S" J0 g" Q 有人用力摇动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姐姐,她惊恐的抓着我说,“老天爷,你怎么了?你坐在那儿,眼睛空洞洞地,嘴巴喃喃呻吟,好像是要死掉一样。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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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i5 t8 N8 `$ c& x; u, e 我想响应,可是发不出声音。那可怕的经验使我的身体完全瘫痪。我摇摇手告诉她不要紧。然后我躺下身子,试着思考,但脑子一片空白,还在惊慌失措。几分钟之后,我的心脏才回复正常跳动。姐姐陪着我,一直到我的意识恢复常态,她又问我,“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5 r8 F5 H% P/ O) b, c8 x
5 A9 K5 H) c, m6 c D 我好不容易才能张开嘴,回答她,“不用了,谢谢,我没事。”2 U9 h6 O8 v*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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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试着集中精神,试图回想我在梦中所看到的,和我所经历的那些梦境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我又看到了我的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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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根据以往的经验,我所看到未来的我,和现在的我是同一个人。但昨晚所看到的我,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试着理解:一个人何以在同一时间中成为不同的两个人?现在的这个我,在镜子里看得到。然而,梦中那面镜子所反映的,却是另一个我,那个我又是如此地年轻,因此她不可能是未来的我。* M$ w- I d1 H; X"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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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是一个存在,然而,我同时我也是那个埋在坟墓中的另一个存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我醒悟到那个像大理石雕塑般躺着的“我”是谁,在什么地方。我有一种对某种生命的回忆,我想起那个家,那个我从孩童时期起就在寻找的,我所真正归属的家。现在,我知道那个伟大的人物(Gr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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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是我真正的父亲。2 S9 p+ B& r: m& r/ Z9 p! s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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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习惯目前的状态,并接受现在的父母是我的双亲。然而,不知何故,那奇怪的感觉从未消失,现在这感觉更加强烈了。: c$ Q8 S: c2 f8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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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在前世的经验中,很正常的事,现在却好像违背伦常。这两种状态形成为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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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在当时,法老是我的父亲,他立我为皇后,是天经地义的,是一种荣誉。4 J* I+ B7 @3 @; \4 I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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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震撼,因为以现在的时空来说,这是不被允许的事,两者的意义截然不同。0 A$ w, ]' I3 g4 W, _0 X1 M
; t7 _0 Z% l: ?, {7 L+ o5 x 在古埃及时期,法老的妻子过世后,皇室中没有其它具有皇家血统的女人时,唯有他的女儿,有资格成为他的王后,坐在他的身旁。1 p: j5 E; ?" R5 R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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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一些在那时期的事,尤其是我常去的庙宇。然而,许多事情依然晦暗不明,譬如说,我为什么会残酷地被放在棺材里。我为什么会被送进坟墓里?还有,那说话声音听起来如此熟悉的人是谁?' _& M+ b: {# o8 h/ ?# Q
' A* ] l4 U' u8 t5 Z' Z( U 过去的这段记忆完全被封闭住,如果我试着回忆它,便有一股电流般的能量把我弹开,使我无法回到那一时空中。 _" `% w; h8 B Q$ S
1 U& W$ F7 h# p* ]# d8 [9 k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我对父亲说,“爸爸,学校教导我们说,金字塔是古代帝王的陵寝,那不是真的。不是所有的金字塔都是坟墓,有些金字塔有一些具有极为不同的功能。死去的人被埋在城郊外的死亡之城,那是当时埃及人的坟墓。他们的棺材像雪橇,会被放置在一栋很高大的建筑里。而坟墓的门是用大理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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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C. U6 S6 X+ r } 父亲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所有的科学家都认为金字塔是法老的坟墓,也从没有提到死亡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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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确定是这样的。”我很自信地回答他。& S( J2 {7 x& } i* K9 A7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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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时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等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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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m S2 i! x5 F! a- f$ J' a “我知道是这样的,但我没办法解释。”我告诉他,我是在我的灵视中看到的。父亲很专心听我说,也注意到我回忆那种经验时恐惧的颤抖,他了解我所说事,确实是我所经验到的。! q {( a5 e; x5 B
8 n |5 q# p0 ^ e5 w 他说,“我不相信这种事。但是,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写到,‘天地之间有太多事物,是超越你所能梦想的。’当今许多人在谈人类的DNA中,具有从祖先所遗传而来的记忆,现在我倒是想知道,在我们的家族中,在数不清的祖先中,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活细胞存在着?科学界的发现,每二十年就有一大转变。我建议你,别去为这些事烦恼,不要再一直想着你所做过的梦或灵视。无论那是什么,它只会扰乱你,让你的精神失去平衡。也许,你是曾经在哪看到这类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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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6 z5 U$ C# P& R- W/ O “不是的。除了学校教的之外,我从来没有读过任何与埃及相关的资料,我对埃及的事物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我在学校所学的,与我在灵视中所经验的,完全不同。我没办法解释这种灵视意味着什么,但我绝对相信,我所看的每一细节都是千真万确的。我也相信,我在梦中所看到的人是存在的,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去解释,我是如何可以在这时空成为我现在这个人。也不知道梦中其它的人是谁。有没有可能,人类不仅仅只有一生的生命?”+ d& \- b& M3 I' ~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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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转头对母亲说,“请给我一点水果好吗?”母亲把水果递给他,便结束了这个话题。8 { [0 f! f$ V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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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临睡前,我还想着这梦境会不会再次出现,但它没有。我等了几天,甚至试着回到那梦境中,但一切尝试都无法使那梦境再次出现。3 Q, G1 x G ?' j# H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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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子,我就不再去想它了,我对生命的健康态度,使我充满活力地勇往直前。我练琴、画画、学习学校的课业,与我的未婚夫一起度过傍晚的时刻。# d0 |+ L7 Q& w2 V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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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A1 O; C$ e& F第二次面对死亡6 t% E- F( L7 W. c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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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毕业典礼之后,紧接着就是我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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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 [, T0 ?8 C 现在回想起来,婚礼的细节历历如绘,然而,整个婚礼也像是一场梦境。来宾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我的母亲容光焕发,依然年轻美丽,父亲的俊秀挺拔,足以让所有的女人心跳不已。当他看到我开心看着他戴的高帽子时,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表示他跟我一样,觉得这些婚礼形式非常荒谬可笑的。/ b$ l; t1 @8 S&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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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求牧师致辞尽量简短,以免我打呵欠。我相信,婚礼致辞的长短和婚姻是否幸福美满完全无关。
2 t# R4 ]# \: _* H1 Z8 J
; q; G$ E( E& k 婚后,就如我所期待那样,我非常快乐。我们全然热烈地爱着对方,我的身体与灵魂,都体验到爱所带来的满足。然而,这一切美好感觉就忽然如海市蜃楼般消失了。
6 P; C3 {* \- S W- r' w* w4 S+ w
/ g/ N+ k1 K: S5 f/ ?3 K 就像过去撞破那道黑墙,我这次撞得比以前更猛。我再一次面对死亡。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真实。5 Y# K/ ?0 |7 m6 q
( | F& {* w5 e 每当我感到幸福快乐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事正等着我去完成的感觉。而当我一旦具体实现时,一切又变得空洞。我陷入真空状态,不知道在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不知道我下个目标是什么,我已实现一切我想要的。再下去就是过完剩余的时间。剩余的时间?剩余的时间有多少?答案是:直到死。$ o# Z4 W' J- R3 `) _8 n
9 _- |" T, }- C* { K 无论我们这一生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无论命运怎么安排,我们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那就是--死亡。除了死亡,别无他路。没有人知道自己走到尽头需要多长的时间,但迟早我们都会进入那样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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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知道,我与丈夫之间的爱,也有它的尽头,因为我们迟早都会在死亡中消失。那时,快乐就结束了。我看着丈夫充满爱的明亮双眼,感到有一只冰冷的手扼住我,内心深处便升起一个疑问,“你能看这双美丽的眼睛多久呢?未来将又会是什么样呢?就算你们一直都这么快乐,就算你们可以一起活到很老,你们最终还是要说再见,然后闭上眼睛。”% {2 Y+ H8 d! C- F" G# G
' h2 J% {2 ?" i( u$ m5 L. L2 P 无论是多少快乐,多美丽的爱情,总有一天要走到尽头,你们会失去对方,以及一切美好的事物……. |" ?' R+ w9 ]5 m. \7 |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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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我的丈夫,不想去理这声音,然而,我没有办法不理它。因为它所说的,是千真万确的。/ w2 y' A5 y* d# I. N1 n% g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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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并不知道,正是这种苦恼,让我开始探索永恒不朽的神圣自我。 Y5 O/ { H. K8 K7 c6 L6 R; R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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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里,我仿佛身处荒漠中,常常无助的暗自哭泣。我没把这种情况告诉我丈夫,他是那么快乐,不会了解我的痛苦。他还处在凡人的梦境中,我不忍把他唤醒。. S' F- J) F6 e.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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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r/ S7 t+ {! z4 y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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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形像父亲,像他一样高高的,头发虽然没有他黑,却也是深褐色。我的肤色苍白,不如我母亲那么红润。我的眼睛是深蓝色,而不是黑色。0 o1 e: W/ b$ u5 K% y*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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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更苍白,更瘦弱。因为只要我无法解决人生苦短,稍纵即逝的疑惑,我就无法感到自由与快乐。这种长期的压力,对我的健康产生很大的影响。' C, ]5 s3 {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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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当我醒来睁开眼睛,发现右眼的视觉中出现一条黑线。眼科医生检查之后,对我说,“这是种罕见病症,目前没有医治的办法。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期处在一种精神压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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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T1 _* ^+ D “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压力,”我说,“我过得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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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向他解释,我的痛苦是来自对死亡的恐惧?就算我告诉他,他也无法帮助我。我问他,“我的另一只眼睛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吗?我的眼睛会瞎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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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O& v/ v5 M+ j# Y, X" c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能建议你多休息,注意营养,增加自己的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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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9 V" M' z4 w 我丈夫竭尽一切所能安慰我。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送我多棒的礼物或带我出去散心,都没有办法让我摆脱心中的忧虑。( ~4 h; E ?5 h% P
7 y( J& w2 n0 O K( [5 m5 r 当他带我到风景优美的地方去玩,反而更增加我的忧虑。我总是想,我可能很快就再也看不到这灿烂的阳光,美丽的天空,这些秀丽的景色。* `0 Y4 Z% I0 B7 ]9 w9 c" M/ D, y
! b0 W* g1 `( @$ q 当他带我去观赏歌剧或舞台剧,我会想,我可能很快就再也看不到这些表演了。更残酷的事是,我的左眼也开始出现这种现象。我绝望的想,自己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瞎子。6 S Y; {' P: t: p9 h" ~
+ I, H8 I/ ?7 @9 F, ?4 C& N8 f( w4 O 我极力隐藏自己的绝望。我当时想,如果我不停的告诉别人我的痛苦,会使亲友们跟着我一起痛苦。最后,他们会为了避开这种不愉快的而远离我。) Y; v- p$ s" Q: d: Z8 D9 a
$ I, V, [; r3 _5 I8 a Z 我不想要让自己的烦恼成为令人不愉快的负担。相反的,我像个小丑一样,把自己的痛苦隐藏在面具下,总是诙谐愉快的面对别人。
. Z1 n& U$ t& n9 b. M
. Z+ z. v! O# Z* k 我看遍所有的名医,答案都一样:这不是器官上的病症, 因此无从医治。我开始闭着眼睛练琴,闭着眼睛做家事,为失明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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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风情万种、骄傲虚荣、渴望在艺术上成名的小女人,就要被摧毁了。我那深沉潜藏的生命哲学开始浮现,我开始倾听内在的声音,那个我一向非常熟悉,充满爱的声音:“HE” 的声音。6 n! h% A2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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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6 N4 U* U$ v$ v. a) w3 ^转折点9 g+ V! }& K6 l1 v4 l$ C
1 U5 q$ n' h! h 一天下午,我从城里回来,灿烂的阳光,盛开的花朵,鸟儿愉快的叫声,我对自己说:如果我不失明的话,这一切将有多美好啊!突然间,我听到那声音清楚地问我说:你已失明了吗?你已看不见东西了吗?- P9 _$ [ c K0 f7 L2 _
) D% F5 `. p: Q8 m: f “我还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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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v6 y, X) U' I% s7 b3 W) m “既然还能看见,为什么要在你还能享受这一切美景时就开始绝望呢?何况你并不确定是否会失明。也许在你死之前,你都不会失明,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还未发生的事情上呢?你真的知道未来是什么吗?为什么要把你的生命毁在还未发生,甚至不存在的事物上?; V6 U6 |: A$ W. v
2 t5 p1 r$ Y; D4 h 你目前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享受你的生命,你便会有更大的恢复的机会。沮丧只会使你的眼睛加速恶化。活在当下,只要记住:一旦你的心灵不再盲目,你的肉眼便会恢复它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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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自神圣声音的每一个字是多么地正确啊!我可以感受到我眼睛的黑点,是代表我内在黑暗的盲点,是这盲点的外在显现。然而,我如何去治愈这灵性上的盲目呢?# w: ?- ~/ {3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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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的问题所在,由于我被困在黑暗中,我对生死的奥秘茫然无知,我感受死亡无所不在,却无法理解生命的意义。我渴望能“看清”,这是我最大的愿望,但如何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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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回答我说:寻找,你就会发现,敲门,门就会为你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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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h+ E$ Z6 w z 当时我不理解它的意思,但我要遵从它。我试着深呼吸,保持安静,把心放在当下这一时刻。( P3 V. o3 i' J3 `/ D; w( U
; s. r# H; B' y c. B" J 这不容易做到,那黑点不断地在我眼前跳动,使我很难不产生苦恼,但是我努力使自己知足快乐,因为我知道我心情的好坏,足以影响我的眼睛。 I% |1 M5 V2 C7 p4 H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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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帮助我自己,我把焦点转向规划我的未来。我的丈夫是个建筑工程师,他的心力都贯注在工作上,除了吃饭时间以外,我很少看到他。突然间,要有个孩子念头出现在我的思想中。有个孩子将会是一个多大的喜悦呢?我把我的心灵向一个隐匿的存在打开,他在某个地方等着我把他带到这世间来。( C9 T" u7 `7 V/ g. A-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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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存在听到我的呼唤……,他来临了,在我怀孕的期间,眼睛的黑点逐渐消失,产期将近时,我几乎忘了曾经有过眼睛的问题。孩子出生时,带给我极大的喜悦,他的哭声不像一个新生婴儿,更像狮子的吼声。“孩子是活的”我听到医生告诉我说:“是一个健康美丽的男孩。”那一瞬间,我的心充满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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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N9 o; I: V3 h+ X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胖胖的,红润的身体。我知道尽管这孩子进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的孩子,他仍然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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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后,我的身体非常虚弱,也恢复得很慢,我的眼睛又开始出现同样的问题,但我已不受这问题的干扰,我把全付精力与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当他对着我微笑,胖胖的手臂环绕着我时,我的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 g* e/ C9 e0 S: v1 g
0 S$ I: b; h, ^8 |! X 时光飞逝,我的儿子健壮地成长着,每个人都称赞他那充满爱与温暖的蓝色大眼睛。他是一个早熟的孩子,当他四岁时,他也跟我四岁的时候一样,拿起一本书,问了我几个字母的意思之后,便知道那个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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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抱在膝盖上,吻着他,继续教他别的字,他似乎不是在学习,而是在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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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临,我们与家人在湖边的别墅中避暑,我的弟弟与妹妹会在周末的时候,邀请一些朋友来玩几天。白天我们一起打槌球、划船、游泳;晚上我们在阳台上弹室内乐或游戏,那段生活既健康又快乐。- K& }5 ]- g1 k
. F# n2 |; v5 n/ l3 j 我的眼睛在这段时期并未带给我太多的干扰。只是因为生产后我的身体非常虚弱,因此孩子出生后,我在海边住了几个月。大海的神秘能量使我康复了许多。我开始绘画,甚至开始做一些木雕。艺术家的生涯,带给我许多乐趣。7 D' U2 V1 b/ T2 }0 Y6 V
$ K, \8 s( P, c9 _/ _ O) b 然而,浮面的生活乐趣,未能使我的内心获得真正的喜悦。我不知道为什么。那股莫名的焦躁与不安越来越严重,使我无法漠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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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我再一次地体验世间男女所能达到的最高的爱与合一,然而,我却未能心满意足地入睡,反而坐在床沿上反复思索自己为何会如此绝望。在黑暗中,我流着眼泪,仔细审视自己为何如此不快乐、不如意。我不是已拥有一切使一个人理当快乐的条件了吗?我的苦恼到底从那里来的?1 m5 U- R& R# F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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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探索中,答案开始浮现在意识层面上。9 @2 d& w: k6 z5 [9 G4 R, L! ~
: @+ m3 L, t* g1 j7 H7 k# G 我在另一个人身上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企图从另一个人身上获得完整。人类称它为“爱”。现在,我已经历了这种爱的结合,我已达到身体与心灵的满足。然而,性爱非但没有给我带来快乐,反而让我一次比一次更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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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 M- B" O% M, c 黑暗中,我绝望地问着自己,为什么我不能快乐?突然我理解到,我一直以为肉体的爱可以使一个人满足,然而,经历了肉体上完整的结合之后,我发现这不是我所追求的那种合一的喜悦,我内在心灵所追求的,是另一种满足。它驱使我不断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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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又是什么呢?( q5 C. G% m' \4 S" n5 Q" X' u9 U7 R9 P
4 A2 h) C) y7 G+ v" q; Y% x: C 我所追求的是一种永恒,一种真永不消失的真正的合一。我所追求的是与内在自我的合一,我要融入在祂的灵魂,祂的思想中,我要成为祂。+ P9 d, }+ J5 B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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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的结合无法使我达到这种合一。肉体的需求只是一种极力想要进入那种合一的企图,当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肉的张力达到顶点,双方都感到自己已达到完全的满足时,却又各自分开了,永远无法达到真正的合一。- t: v9 ^: E: H) N9 p' {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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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我想起小时候,总是试着把在自己汤碗中浮动的两粒油脂变成一团。现在,我同样地试着把两个灵魂变成一个。但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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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x0 R6 z4 f, B. V 恋爱中的两个人,渴望与对方合成一体。然而,这种渴望只是一种肉体的欲望,我们可以看到两个爱人热烈拥抱时,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似乎想把两颗心合成一体,但最终是枉然的。为什么?- a/ K2 B4 z# e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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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身体隔着。身体阻碍了这种合一。难怪我无法以身体与我所爱的人合为一体。是我的身体渴望合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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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这种渴望出自非物质体的灵性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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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 g3 B; l8 Z9 V. h4 |1 H 然而,为什么我会渴望这种合一呢?为什么我要这种不可能的事呢?% P: @( r" `/ W% [; `3 o% Z
7 c6 N4 ~+ c# Y- n# N 我要它,是因为我知道只有经由这种完美的和谐,实现这种圆满之后,我才有可能获得至高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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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喜悦是我生下来就在追求的。但为什么我会去寻找这种不可能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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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r/ l( @& n% \# s 我寻找,是因为我非常确定它是可能的,它是存在的,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可以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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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g0 a9 w& c; b 是什么阻止我实现这一目标呢?是因为我从身体中去寻找。然而,这种合一的喜悦只能存在于非物质体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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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2 D% L! U+ h4 g) @, j% n. x" o" R 我曾在某一时空中,在某种方式下体验过它,但随即我又失去它。现在我渴望回到那状态中。我真的有可能曾经生活在这全然的合一中,一种非肉体的元素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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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W6 r% V# \( x 当我的思想逻辑推论到这里时,我对这“无形体的状态”开始感到非常恐惧,表示这是另一个世界吗?是一个死亡后的世界吗?这死亡后的世界存在吗?我一向认为死后的世界只是宗教界的发明,用来驱使人们努力向善,以便进入天堂,否则便会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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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只是我的身体存在于地球上,而那个真实的自我是永恒的?果真如此的话,是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源自另一个世界呢?是不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我们渴望回到那依然存在于我们灵魂之内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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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J5 w- q9 b( z6 D 只是我们以错误的方式去寻找,我们想从性的欲望中去寻找。# E, D H j2 R8 b
& p) K' k7 ?+ o ^" v' U. u1 \$ z 这么说,我只能在另一个世界,即天堂中找到我所追寻的喜乐。然而,我如何把这另一个世界带到我的物质世界中呢?空洞的语言无助于我,我要的是实相,一个具体的事实。5 H4 q9 f! I' G6 t, ?$ ~
; i3 c2 p# o7 H 这一夜是我生命的转折点。我理解到性爱是使人产生幻觉的大骗子。- Z- @% ["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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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允诺我们的是一个美好的世界,一种至高的喜乐,一种圆满的肉体显现。然而,为什么当我们达到至高境界时,会跌落到比原来更深的深渊呢?跌落后,我们失去了所有的能力,像乞丐般地贫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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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1 o- T) a i+ c0 e& L 我要的是那永恒的至高境界,这境界无法从性爱中获得。做爱后的第二天早上,除了疲惫外就是空虚。我真的要无止境地重复这种无法使我达到合一的活动吗?一开始时,有某种势能,一种异性相吸的势能,使寻找合一的两个人聚合在一起。之后,这种势能便消退,留下无尽的孤独与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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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这不是我所追求的。我不愿再受肉体欲望所欺骗。性爱只能满足身体,无法满足灵魂。我必须找到使我的灵魂获得满足的喜悦。我知道自己不能停滞在这状态中,我必须向前走,然而我要朝那个方向前进呢?' h, N" q+ X- p* `+ g: c#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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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光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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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Q" L" h1 ]0 |+ O; a 我试着捕捉另一个世界,但不知如何着手。我像一个赤手走在森林中的人,无法清理出一条可以行走的路径。明明知道森林里有毒蛇猛兽,自己可能在迷途中跌落山谷。然而,却仍然需要穿越那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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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穿越它呢?我从宗教入手,但牧师们只要我相信那些他们自己都不完全理解的教条,或他们自己都不相信的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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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知道的是生命与死亡的意义。在那时候,我尚未能接触到东方的哲学,我从欧洲的哲学思想开始研究。我研读从古希腊与古罗马所翻译出来的资料,沉迷在苏格拉底、柏拉图、毕达哥拉斯(580?-500BC,古希腊哲学家,数学家)、埃皮克提图(公元前一世纪时的希腊斯多噶派哲学家、教师)、马可思.奥里利乌斯(罗马皇帝兼斯多葛派哲学家,121-180)等人的作品中。在这些伟大思想家的影响下,我的心智渐趋成熟。# c2 N/ [ Y3 I' \% B$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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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皮克提图的一句话,帮助我走出黑暗,他说:“事情本身并不糟糕,是你所想的使它们显得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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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看到这句话以后,我试着改变我的思想模式。然而这些真理还是不能把我带到我所探索的另一个世界。我觉得,虽然他们已达到人类思想的极致,但还是没达到合一的至高目标。因此他们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2 J5 b( q9 H( X* }3 S*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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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阅读近代哲学家如:康德,叔本华、尼采、笛卡儿、帕斯卡、斯宾诺莎的思想。仍然没有获得答案。$ P* J0 E4 j: T(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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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些人把自己的思想绕进死胡同里,尽管他们的哲学思想受人推崇,但他们像我一样,还在寻找。* L+ c9 u- k1 Q3 s
! E1 _, z: w/ E' b4 \1 K9 y# J 一个秋天,我带着儿子站在窗前看着飘散在地上的落叶,心中想着:又是凋零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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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内在的声音说:为什么你总是只看到事物的一面?你没看到春天代表着生命?生死交替是永恒的循环。生与死是生命的一体两面。% X+ s5 b7 a. | g2 m6 p. J( M-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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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清楚地领悟到,树本身没有死,只是树叶在更新。因此,人类的生命没有死亡,而是在那永恒生命的根源中,不断地更迭与转换。( R2 T& c2 W; {
) u8 y! E" y' m; k 现在我理解,为什么我对很久以前的另一个我,仍然有着模糊的记忆。脑海中古埃及的景象,是一种古老的记忆浮现到意识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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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另一个世界,这一生之外的另一生,以及轮回的好奇,使我展开对灵性世界的探索。9 U8 f6 {' m$ V8 s9 y: Z, y%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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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灵界的人相信轮回,并宣称可以与死去的人沟通。然而,我是厌恶灵界之说的人,因为父母对这种言论抱着蔑视的态度。: S3 ?3 ]/ F/ W) ]+ ^8 X!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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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有一年长的好朋友,喜欢研究灵界的事物,但母亲从不参与这些活动,因为她相信这种活动会伤害神经系统。& n* W* P r/ G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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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位年长的朋友非常疼爱她的孙子,时常招待孙子的朋友吃中饭。我是常常到她家吃饭的年轻人中的一个。这位老祖母与我们总是像朋友般地谈天说笑。当时我十五岁,大家差不多是那样的年龄。有一次,吃过饭后,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还留在那儿。留下来的人希望这位老祖母告诉我们一些与灵界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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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要的话,我们可以看看他们怎么把桌子抬起来。大家都同意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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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把一张三脚桌摆在房间的中央,让我们年轻人围着它,把手放在桌子上,手指摊开,与别人的手指相碰。然后她开始向空中喊着:“有没有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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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r, v9 f& l, b, a0 |0 ^; } 听到她的呼叫,大家都觉得好笑。我们顽皮地互相看着,为了礼貌,大家都忍着没笑出来。等了一会儿之后,桌子开始摇动,那力量好像是从桌子本身发出来的。桌子越摇越厉害,突然间,一根桌腿离开地面,桌子向一边倾斜,几乎碰到地面,随即回到正常状态。, s' c6 j1 |9 y. e9 l+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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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年长的女士说:“桌子说是的,有人在。”. Q4 s2 d! C: P: B
, a6 w3 J+ C% I% X “沃尔夫冈”她对孙子说:“拿笔跟纸来,灵界的朋友在这里,把他的话写下来。”# X' l3 F. M1 g+ o0 W- b8 N: {; x5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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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冈拿着笔跟随纸等待着。桌子又开始动了,我们按照字母的顺序念着,当桌子在特定的字母上不动时,沃尔夫冈就把那字母记下来。我们只是觉得既滑稽又好笑,根本不相信桌子会自己动。我确信那是因为沃尔夫冈的弟弟尼古拉斯在摇动桌子。看着他如此严肃,大家忍不住笑出来,突然间,桌子开始在房间移动着,我们跟着跑,最后桌子在房间的角落停下来不动了。老祖母又叫道:“有人在吗?”这时桌子仍然静止不动。) q! L: S) r6 H5 m v
+ t; U/ w0 f+ \4 e 老祖母说:“那是一个爱开玩笑的灵,因为你们在笑闹,他就跟你们闹着玩,现在这些灵都走了,我去拿咖啡来给大家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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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U4 @1 r; @" g M 她离开房间时,我对尼古拉斯说:“桌子是你移动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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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惊地说:“我以为是你或伊曼移动的,总之不是我。”: U0 S; n; K& ]7 G
+ ~5 ^! L f* J% O% t 我们看着伊曼,他抗议地说:“我根本没有动桌子。”. B- E9 T O# c; f! X _
* i; X0 u& j% q: [ 我说:“这样吧,让我们再移动一次桌子。”: b! t1 @$ Z8 W/ p: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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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把手放在上面摇动它,我们很吃惊地发现,桌子一动也不动。我们用力推它,它碰地一声倒在地上,不像刚才那样倾斜到一个角度就回到正常。无论我们怎么试,都无法像刚才那样地移动它。我们突然沉默下来,再也不觉得好笑了。回家的路上,我仍然不相信有灵的存在,但我开始相信,有某种势能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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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Z: ^0 k! d 那之后,我忙着练琴,溜冰,与男友吵架,这件事被推到脑后。现在,我又想起它来了。显然地,那位老祖母对灵性世界没有太多的理解,但有可能会有一些团体认真地在研究它。如果我能接触到这些人,也许有助于我的探索。2 c ^* m( X% `4 i8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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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一个最大的,最著名的灵修团体,带领人介绍我阅读几本书。我尝试以自动书写的方式与灵界连接。我拿着纸笔坐在书桌前等待着,开始的两天什么也没发生,第三天,我的手开始抖动地写一些文字,我不能确定那是出自一个灵,或只是我自己的潜在意识。' K8 `( h% |: B4 h# @2 _,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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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丈夫与我一起在起居室里,他正在阅读一本书,我一边做木雕,一边思索着有关接收外来的,或别人的意念这件事。于是,我请我丈夫与我一起做个实验,请他把思想发送给我。他立即同意,因为他也想知道这种事是否可能。我不知道如何做这样的实验,但我推论,要接收别人的思想,必需把自己的思想放空,因此我把肌肉放松,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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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8 V, i X$ M' q% J4 g; h! F 我原以为思想传递是他的思想出现在我的心意识里。令我吃惊的是,我“看到”一股力量大约有三四英寸的厚度,从他的太阳神经丛处像绳子般地套住我的身体,套在相当于我的太阳神经丛的部位。它拉着我朝一个方向走,直到我走到窗台前,我丈夫的意念要我停下来为止。1 Q% y6 R) D# @- H: O
! r6 D( z* ~& N7 n; z9 r# i! \2 D x& b 我们俩都为这新的经验感到异常兴奋。一个人的意愿居然可以像章鱼般地牵制别人。6 o u; g }. I
$ U( P/ A5 Q* H+ F, i/ e 我们家人习惯在星期天的下午聚在一起。当我述说我们的经验时,大家都想要试验看看。首先,是我母亲做试验。& C. c& c" m1 \$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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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母亲所焕发出来的能量,比我丈夫的更为纤细,直径更小。其它在场的亲戚都说要跟我做这样的试验。我发现每个人所散发出来的频率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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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个性优柔寡断的叔父,他所散发的思想是一股巨大的电流,但是电流中的粒子很小,并且移动的方向不统一,形成混乱的现象。这使我很难测出他到底要什么。一个伯母的电流非常细,但像刀子般地锐利。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好斗的人。这使我了解到,为什么与别人争论之后,会像进行一场角力赛一样地累人。2 \2 T2 s* f-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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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理解到,为什么跟有些人在一起时,我很快就会感到疲惫不堪或透不过气来,有些人则令我感到神清气爽或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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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试验完了之后,总是令我感到疲惫不堪,虚弱得双腿发抖,往往需要休息一会之后,才能继续下一个实验。有一天晚上,全家人包括女佣、厨子要求与我做思想传递的实验。那一次,我体会到一个有修养,自律性强的人,所散发的能量,与一个粗俗,只为满足自己欲望而活的人,所散发的能量有极大的不同。这与社会地位或财富的多寡无关。往往那些住在乡下或山上,单纯、不识字的人,所散发的频率的纯净度,比起受了高等教育,知识广博却妄自尊大的人所散发的频率还高。这种频率是无法隐藏或伪造,它们直接反应一个人的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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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有趣的体验是,以前当一个人要我做有违我本意的事时,修养使我勉强接受,现在,它会像有一堵墙般地挡在我与那个人之间,我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越过那层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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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Q8 ]. o) C2 U9 A 这些实验总是使我极其疲惫,即使对方是一个有正面的思想与性情的人。首先我得放空自己,才能接收别人的意愿,那相当于让别人的意识与意志进入我的内在,我得尽可能地抑制自己所散发的频率,以便让别人的频率通过我的神经系统,这是最难的部份,因为我们的神经系统原本只是适应我们自己的频率,现在为了接受别人频率,我得做巨大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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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 |; q' K8 Z5 \$ k2 k 每当我们的身体或思想状态改变时,我们的神经系统便要加强运作,以适应频率的改变,无论这种改变是向上提升,或往下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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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O; O+ x y) e, N( f 即使改变的是我们自己内在思想或精神,无论是意外的打击,热烈情感的爆发,或过度的兴奋,都会增加我们神经系统的负荷。" P" s2 n' O% W9 ^4 R6 h; L
( O" T: r& Q$ m6 j) ]# d1 j 因此,我们可以理解,当我们必须适应完全不同的频率时,会感到疲倦与虚弱。当频率的差异过大,神经系统的负荷过重时,可以导致巨大的伤害,如神经炎或其它神经系统上的疾病。这说明了为什么一些敏感体质的人,在某种环境中会莫名其妙地生病。同时它也说明,成为一个灵媒是很危险的,因为他们要接收各种不同的频率,却无法消化吸收它们;他们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思想影像,却因不能分辩或阻挡,被认为是说谎的骗子。这是因为他们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变成一个无法识别周围人的思想与情绪的接收器。因此他们变得混乱无序,成为不稳定、意志力薄弱的空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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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即见证了这样的事件。我曾认识一个灵媒,原本确实是很灵验,最后,因来找她的人不断增加,使她逐渐失去了抵挡别人思想频率的能力。当她接收不到来自较高层面的指引能量时,为了保持声誉,她开始编造故事,以满足别人的好奇心。最后那些不明白这层道理的人,宣称她向来就是一个骗子,遭受到奇耻大辱。事实上,开始时,她没有欺骗别人的本意,反而是因为她具有成为灵媒的能力,削弱了她自身的特质,变得混乱不清。这种悲剧一再发生,我们应避免玩这些事。我在自己身上体会到这点,因此我停止这种实验;我要的是真理。; N/ l, |% n* \4 ?5 ?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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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灵媒宣称自己在实验别人的意愿时,既不疲惫,也不受影响,以我个人的经验,我认为这是因为这些灵媒所说的,是出自他们自己的潜在意识。0 T$ t2 n$ t4 l, u O
) U( H- w- T) v7 I 另一个由这种实验而来的领悟是,有时我无法有意识地接收到别人的思想意愿,但他们的意志像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几乎快窒息。我只得要求对方集中精神,当我测出他们的意愿,并把它带出来时,我便能开始呼吸,不再有快要窒息或被压迫的感觉。这使我相信许多时候,气喘是因患者未受到重视,同时被极为沉重的意志力所压迫之故。5 u* Y* J& J*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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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沉重的,未能实现的意志力,也可能是出自患者本身的潜在意识,但他们自身并不知道这是因他们自己未能实现的意志力所引发的。我们的生活中充满了这样,看不见的搏斗或战役。有些时候我们战败了,有些时候我们胜利了。! y+ `( W/ J; O% \
- J! o" E4 p/ X1 T 从这些实验我学到许多东西。它们给我一个深入地去看自己的潜在意识,了解自己与别人的机会。我从中确信,要接收别人的思想是可能的。但同时我也发现它是极难做到的。我了解到为什么在西藏或印度的行者,为了与精神界沟通,而远离人群,进行闭关或断食。" K; E% z. y6 B" i: U/ n$ c6 B4 s
t- K& G) z# ?* {# \) q- I 在那几年,我广泛地接触不同的团体。看到许多人因未能掌握自己而导致精神崩溃,自杀等悲剧事件。4 v$ s" m. k! b, r6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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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善意却无知的人,召唤那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灵到自己身上。既不知那是什么力量,也无法控制它们,只有任人宰割。只有意志力强,有深厚的心理学基础,自我控制力强,可以抵挡一切外来影响的人,才可以进行这种通灵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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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2 |5 ]! a$ {3 y,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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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研究心理学,因为那时我尚未接触到东方文化。经过一段时间的理论课程之后,我被安排在州立精神病院实习。一天晚上,我独自坐在房间里,整理我的思绪。但丁所描写的地狱,比起我在精神病院所看到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无以计数的人,受着精神上的折磨,无论是被关在精神病院内,或在精神病院之外。他们周围的人也跟着一起受折磨。许多精神病患者甚至可以瞒过一般不知情的人,因为很多时候,即使带着精神上的疾病,他们仍然可以保持正常的行为表现。在这世界上,精神不健全的人似乎多于健全的人。有时候他们可以爬到很高的位置,他们的配偶往往是不知情的,他们往往可以毁掉周围的人,一个家庭,一个企业甚至一个国家。我为许多人所陷入的悲惨炼狱感到沮丧。人类应该找出精神病症的原因。健康的人必须合力解决这种苦难。( s# A6 O- w" Q
8 y3 S* ?8 G% e 我看到数不清的人受着精神症状的困扰,我也看到许多人获得治疗;有时一个简单的方法便可以恢复他们精神上的平衡,往往只需要改变周围的环境,便能使一个家庭恢复正常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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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那里沉思,如果每一个健康的人愿意协助这些有病的人,这世界将会有所不同。我愿意把我的力量投入其中,帮助别人克服这种苦难,但是,我应如何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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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坐在那里思索如何获得援助时,突然间,我知道有人在我身边。这时我的神经系统已发展到相当敏锐的程度。即使在带我进入一个房间时,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也能知道里面是否有人。如果有人,我也能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现在,我感觉到的是一股非常精细美好的电流,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股能量是如此地熟悉,也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接触过这庄严、纯净,焕发着巨大力量的频率,我的内在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你所需要的援助,就在你之内!”,“难道你不知道,正因大家只知道等待外在的援助,所以无法解决问题吗?如果每个人都伸出援手,整个世界的苦难便能终止。”4 M% K% v$ [3 X7 o4 l: Y
3 Q$ R$ J" C0 M9 E' f4 B$ f8 L 我以内在的声音回答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一股什么样的势能;但我知道你总是告诉我真理。你可以看到我的思想,我的整个存在,这是别人无法看到的。我无需告诉你,我要把我整个生命投入在战胜人类的苦难上。即使我只是苍海之一粟,也有助于整体的改善。只要别人还有苦难,我就无法真正地快乐,我要成为一个与你们一起拯救世界的工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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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p6 O: Q- p4 T4 ]( { “小心你所发的大愿”在我之内的声音说道:“小心你所发的大愿!成为共同伙伴意味着义务、责任与奉献。表示你必须放下自己,时时警惕自己不违反宇宙生命的法则。如果你还有未能抵挡的诱惑,这些诱惑将会像鬼魂般地再次缠绕你,使你哀伤。”这声音继续说道:“没有任何人可以玩弄神圣势能。你不能再度使用你曾经所拥有的力量,来达到个人的目的。你不能再有个人的喜好,或以个人的利益来考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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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N: Z; {- p. Q9 p9 K “小心吧!最好你还是与别人一样,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去做一个失败的工作伙伴。”( m" \. }; N; N2 A
: g+ P+ \1 `$ {& w( |! u" @9 c “我不怕”我回答说:“我已彻底走过我个人的生命,我已没有个人的欲望。我已经历过世俗上的一切美好事物,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快乐的事了。我不害怕任何诱惑。我可以抵挡得住,因为我已没有幻象。给我一个任务吧!”+ u* W3 { ?- E, I8 M- q/ M" P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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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的静止,但我可以感受到那永恒的,巨大的爱的能量朝我放射。7 u) e1 f8 s1 A/ I5 U3 l7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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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再次听到那声音说道:“孩子,我很清楚你这种自信,只是,这次不要再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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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四处看,房间是空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对这声音是如此地熟悉?他为何清楚我是如此地自信?在什么时候我忘记了什么,使得他警告我“这一次不要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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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S3 M+ s" n3 j; M 但我没有得到有关这些问题的答案。0 v7 u* w A5 F* N1 u( q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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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初露的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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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w7 @% ~. r: t4 I3 y/ I- l9 X1 L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等待着指派给我的任务,但那熟悉的声音一直没有出现。无论我如何试着倾听,都无济于事。我很困惑。我想也许我尽我所能地去做,我的任务就会指派下来。我也知道如果我要看到真理,我必需做到能完全无私地奉献,就像只有明亮的窗子才能看到太阳一样。要达到这个目标,第一步就是要知道自己的内在有些什么。一旦我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内在,我便能清理与净化它。) w5 p9 J7 z% L2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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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审视我所有思想、语言、行为举止的内在动机,审视是什么样的潜在意识在我之内运作。( H# c- E- X1 e9 e1 C3 |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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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想是怎么产生的?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的背后,有着什么样的意念?为什么有些事我愿意做,有些事我不愿意做呢?当我快乐的时候,我审视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件事感到快乐。当我沮丧或生气时,我审视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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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喜欢或厌恶某个人时,我立即分析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当我饶舌、多嘴、多话时,我寻找这种行为的背后动机,当我保留时,我寻找自己沉默寡言的原因。我检查自己的每一句话是否诚实,是否伤害到别人。与别人说话时,我随时设身处地去了解别人。我时时刻刻观照自己,审视自己。' p. {* i9 H: m% D) ?* o' Y' l
, E) g7 h# _4 s9 w 长久下来,这种自我省思,使我一点一滴地逐步与奇妙的潜意识以及超意识super- conscious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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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辨别不同的磁场,从较低层面至较高层面。我了解到我们有选择的自由,我们可以选择随着本能去行动,或掌握它,成为它的主人。我了解到成为一个自由的人,是控制自己的本能,不让自己成为激情与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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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5 j) Z& R; d' B/ j5 z8 k 除了持续地自我审视之外,我继续研究心理学与哲学,但也没有忽视我的木雕与音乐。艺术工作给我一个向内在灵性探索,以及思考各种问题的机会。7 Q- W+ d& C2 g' |6 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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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艺术评论者看到我的木雕,赞叹道:“真可惜你不做雕塑。”5 F& P1 g! I-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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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我原本是学音乐的,艺术是我业余的爱好。虽然我渴望成为真正的艺术家,但我有丈夫与孩子要照顾,无法回到学校重头学起。% U1 M/ P% x* @* {; Z. N2 U9 ~, O
$ Q9 @5 P: \; `5 y5 T3 n “那太可惜了,让我跟一个艺术学院的教授谈谈看,他也许会破例让你只上他的课。反正你不需要那么一个学位。”) j! |* ?! a, ~( g6 C7 p- e: |
2 g6 L- v$ l7 ]3 N; ?- N 由于他的引荐,我开始选修艺术课程,接着便接受在那时代最伟大的雕塑大师的训练。当我第一次向他报到上课时,他专心地凝视我的脸,然后以一种很讶异的口吻说:“多么地奇怪啊!在我所见过的人中,你是我第一个看到有一双埃及人的眼睛的人。你知道你有一双埃及人的眼睛吗?”8 B/ ^( M9 B0 ~6 C$ ^
! U& M b/ B, {1 M7 L# x$ C5 C4 q3 | “我不知道”我回答道:“我甚至不知道埃及人的眼睛与一般人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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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7 c" U: }+ U+ n# r/ n- W “他们的眼睛是狭长的,这使他们眼睑的位置与其它人种有所不同。当你看图片时,你从眼睛便可以看出这个人是不是埃及人。只是现代的埃及人已不再有这样的眼睛,你只能从图画上看到,所以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可以在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看到这样的眼睛。就像现在已看不到有任何具有埃及长形头颅的人,只能在图画上看到一样。然而,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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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5 m! \. p) A: G# o" H7 M 我微笑地回答道:“教授,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我是返祖现象吧。” q* S0 w# U6 y8 v, U- g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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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了,从此展开我的艺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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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他来到我的工作室,对我说:“你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但我不再收你的学费了。如果你没有工作室,你可以在这里以独立艺术家工作,因为你已不再需要我的指导了。”- ^! K+ [ R4 ?+ o1 {& U* j
+ S" g# v' D: `" _+ f2 ]' w( W 我在家里有一间很大的工作室,因此我感谢他的教导之后便回到自己家的工作室独立工作。我的教授终其一生,成为我们一家人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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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工作使我非常地快乐。时间、空间、周围的世界都在我的工作中消失了。我感到自己不再有物质上的欲望,不再饥渴,我甚至完全在忘我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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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q/ @) z* u9 Q% b' Q5 k 当我专心工作时,我感到一股势能进入我的神经系统,这股势能散发一种治愈我身心的能量。每当我心无旁务,集中精神工作时,我会不期然地接收到我平常所思索的哲学或心理学问题的答案,或解决其它问题的灵感。3 Q/ \, [3 h1 C; M/ Z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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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仍然在研究心理学,越来越多的人来与我讨论他们精神上的问题。这使我有更多的临床经验。就这样又过了几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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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视(一)5 o9 A; W9 W: K0 W6 j4 A. F
# `5 Y2 M) r5 u# w 我与丈夫习惯在每年的夏末初秋在各地旅行。一次,在我们从意大利回家的路上,我体验了一次印象深刻的灵视。我们爬了一天的山,回到客栈我累得早早上床,准备睡觉。突然我感到天崩地裂似地跌入无底的深渊中,似乎是要跌落到死亡之谷中。我丈夫急忙请来一位医生,发现是心脏病引发的。他帮我打了一针。然而,整晚我的脉搏始终微弱到几乎把不到它的跳动。/ t) x+ i( Q, x$ V( F1 B9 G
i" L8 j$ |; o% f& C/ ?$ z 那种即将歼灭的感觉,使我理解什么是对死亡的恐惧。因为我已习惯于观照自己,我发现这种对死亡的恐惧是一种身体的状态。尽管我的意识是和平宁静的,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然而我的身体仍承受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我觉得我宁愿死去,也不要忍受这种折磨。我感到自己已不在这世界上,但仍未进入另一个世界。我痛苦地在虚无中盘旋着,最后我决定不再挣扎,投向死亡。0 H& w1 U) }8 r' a4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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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我的意识恐惧地朝着虚无中滑行时,我的周围豁然敞开,我吃惊地看着这无垠的空间。我看到一条长长的曲径,在那尽头,是一个由耀眼光芒所形成的人。他展开双臂迎接我。他似乎很遥远,然而,他所焕发的巨大光芒,炫人眼目,使我看不清他的脸,然而,我知道他是世界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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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 k T6 [. i5 w/ S1 j0 f 路上有无数的,蛋形般的存在们缓慢地向前走着。他们像羊群般地移动着,我只看到他们的背面,无法看到他们的脚,我站在路的这一头,引导他们朝那光的存在所站的方向前进,他们一个一个从我身边经过,当他们靠近他时,便融入在那光辉灿烂的光芒中。这时我知道他们是人类的灵魂。我继续站在那里为他们指路,那蛋形般的存在们,川流不息地一个一个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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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领悟到我不会在这时刻死去,因为我有工作要做,除非我完成我的工作,否则根本无法死。我同时也知道我将在这岗位上很长的时间。我在这岗位上的时间,就像沙漏般,要做到这宇宙定时器的最后一粒沙漏完为止,那时我便可以回到光的源头,届时那永恒的光与爱将在那儿迎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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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永恒的平安进入我内,我的心脏虽然依旧虚弱,但开始正常跳动了。我看到丈夫正以焦虑的眼神看着我,我低声地说:“我好多了”。看到我可以说话,眼神也恢复光彩,那可怜的大男孩流着喜悦的眼泪。几天以后,我便完全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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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 F& c' z: ~5 V0 m' o灵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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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夏季的某一天,我们在湖边快乐地玩了一天,大家就寝后,整个房子非常安静,我在丈夫身旁安静地睡着了。/ |* t4 n# {' _/ k5 \3 O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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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有一些稀里胡涂的画面出现,然后在梦中的我突然听到一阵缓慢、拖曳的脚步声。我坐在街道上的一段台阶的上端睡着了。因为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人经过那儿让我乞讨。现在这声音使我从中醒来,我睁大眼睛,看到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我走来,我看到一个苍老破烂的乞者缓慢地朝着我走过来,准备坐在这段台阶的另一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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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所在的这一段台阶下去,便可通往城区的市中心,因此每天都有上千人在这台阶上上下下。只是在这正中午的时分,没有什么人走过。然而,对无家可归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可以坐下来休息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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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N% o U3 T0 ^$ [: V 在这里我的收入是丰富的。我有固定的客人,几乎每天经过时都会施舍我一点钱。如果这个老乞丐也在这里乞讨的话,必然不利于我。人们不会一下子给两个乞丐钱,我的收入将减少许多。因此,我不耐烦地看着他,想叫他走开到别的地方去行乞;这是我的地盘,他应该离开。当我看着他时,突然感到心神不宁,我看到他也是一付难为情的样子。就在他正想离开时,我们互相认出对方。天啊,这正是我一生都在寻找的,那个遗弃我,却又是我永远无法忘怀的男人。现在他坐在我对面,是一个跟我一样的乞丐。为什么我企盼已久的重逢是这种情况呢?我看着他那不修边幅,满脸皱纹的老脸,那稀疏的头发,破旧的衣服。那个年轻、英俊、高贵的绅士,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J4 Q, Y& ^& Q. ]0 C# u c+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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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羞愧,痛苦地看着我,无声地哭泣着。他举起手擦眼泪,我看到他的手不仅伤痕累累,也因风湿而僵硬。啊!这双手曾经是如此高雅、美丽,修饰得白白净净地,我曾经是如此快乐地吻过的手。, Q Z5 e; D2 V/ D; l& w* ]
6 i4 ]# q. w# N3 P: c 然后我看着自己的手,也是极端恐怖,跟他的手一样地伤痕累累,苍老,沾满尘土。这是我的手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呢?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像梦游者般地四处行走。现在,有如大梦初醒般地,我开始想起来了。那所笼罩着我的意识的浓郁厚雾,开始散开,让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既往的一切。我想起人们把我当畜生般地使唤。没有一丝温情。我在毫无自主的意识状态下,忍受一切加诸在我身上无情的殴打、怒骂与嘲笑。我怎么可能顾到自己的仪容。) x! s1 y e" c: F6 w" l, V, T
0 F# y0 B0 l* Z 然而,当我年轻时,为了取悦他,我努力让自己漂亮一些。我会在头发上系一条漂亮的发带,但是,当我失去他与孩子之后,一切都不在乎了。我不再管自己的形象,只管人们赏的钱有多少。我清楚记得,当人们给我钱,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时,他们为了躲开我的手,而让铜板滚落在地上。现在,看到我那衰老、令人恶心的手,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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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 f0 U5 l6 l! @( X0 b; ]/ l 看着自己肮脏、恶臭、破烂的衣服,我无法想象自己的脸是什么样子。唉,如果不是他那么残忍地遗弃我,我们俩人都不会沦落成为个样子,我也不会失去我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呢?为什么我们会在这种状态中再度相逢呢?一切已无可挽救,太迟了,太迟了……。0 X. Y' Z8 S. z' }$ J
* m& p$ K$ D6 e* N p 我陷入在绝望的深渊中。伤痛千刀似地切割着我整个人,我的心是破碎的。我的心抽搐着,然后眼前便是一片黑暗……,一切都消失了……,我跌落在无底的深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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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 M5 r. h/ S 有人在喘气,我想坐起来看看是谁在痛苦地喘息……,我逐渐看到周围的光,然后我的眼光停留在丈夫受惊吓的脸上。突然我明白自己就是那个在痛苦地喘息着,挣扎着要呼吸的人。( |$ f$ p/ p+ ?2 X2 I4 i* G4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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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坐在床上,我的丈夫正死命地摇着我。当他确定我神智清楚时,松了一口气,但仍惊悸犹存地问我说:“你怎么了?现在好了吗?我吓坏了,我因你的喘气而惊醒。你坐在床上,睁大眼睛,但眼神空洞,不知道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告诉我,你倒底怎么了?”。4 _6 @7 r3 Z% b&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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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张嘴想答复他,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喉咙仍然因惊吓而紧锁着。等到我的意识逐渐回复,可以出声时,我说:“我现在无法说话,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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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没有再问下去,我躺下身子,他握着我的手仔细检查我,直到他看到我完全安静下来,才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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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起坐在花园里,我告诉他前一天晚上所看到的。我是一个丐妇。但已不记得自己曾经是个女人。整个过程是我从梦中醒后才浮现在我的意识层面上。& ?! B+ H! D1 I0 \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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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告诉他说:“我是一个被弃的女佣,住在乡间的一个巨大的庄园里。我无父无母,对自己的父母也没有任何记忆。只记得庄园里有一个马车夫,一个砍柴及照顾猎犬的男仆,一个女厨师及许多做各种杂物的女孩。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任人使唤,必须做任何他们分派给我的工作。等我稍长一点,我也必须到那有许多房间的豪宅做事。因为我没有鞋子,不可以到屋子里去,我只能在屋子外面工作,清理房间的女孩告诉我说,里面充满美丽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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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我的工作就是保持走廊的整洁。我一次次提着满满一大桶的水,跪在地上,用刷子擦洗彩色磁砖。我现在仍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弯着腰,一排排地、无止境地,来回擦洗那一片片的磁砖。清完楼下的走廊,还要清楼上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去了,我重复擦洗同样的走廊。除了工作之外,我没有其它心事可想。" m# a. _& a- V% z' @
7 r- h% z" {3 |; T 我喜欢擦洗这些磁砖,它们的色彩华美,我喜欢美丽的东西。工作做完之后,我可以在厨房吃饭,睡在房子后面马厩上的小房间里。我常看到庭院中来来往往的客人的马车。等他们的主人下车后,马车夫会牵着马走几圈,再把马牵到马房里过夜。许多客人到庄园来打猎,当他们来时,走廊便是一片泥泞。因为他们所穿的靴子带着泥巴。我必须天亮就起来清洗走廊,这样才能在主人及客人起床时清洗干净。% n T* C2 A) c5 E
6 U! g6 D7 ^. C5 }0 ` 一天,当我正巧在庭院时,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从房子里走出来,穿过庭院到马房看他的马。他放上马鞍,骑到马上。我像是被电击般地仰头看他。他是如此绝妙英俊,他甚至看了我一眼!我把他当神一般地崇拜,当晚他来到我的小房间,我喜悦地任他做一切他想做的事。他光亮的脸使我有如置身在五里云雾中。我喜悦地躺在他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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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常来打猎,我的生命充满了喜悦,他来时我欣喜若狂,离开时,我期待他的再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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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0 a/ o% U+ j' z3 x3 \ 一年以后,我生了一个孩子,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巨烈的阵痛,使我向厨师求助,经过一阵痛苦的挣扎后,当厨师帮我把孩子接生下来,放在我怀里时,我的心充满着温暖的爱。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感到快乐。有人需要我,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厨师帮我向女主人求情,女主人来看了我及孩子之后,同意让我留下孩子。我答应只要让我保有孩子,我一定更努力地工作。9 W; z* @' ^$ L2 Y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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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孩子的父亲来时,他像往常一样,到我房间来看我,我骄傲地把孩子抱给他看,请求他让我到他的庄园工作,这样我可以为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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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惊骇地退了几步,然后说他无法确定自己是这孩子的父亲,“这里有这么多仆人,谁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告诉他从没有其它人碰过我,我一直像野兽般地悍卫自己,只有他可以在我身上做他想做的事。我请求他,只要让我在他的附近工作,我绝不会干扰他。他先是听着我的哀求,但是,当我跪下来请求时,他推开我,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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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X W* G4 ~6 M: {) o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不知道他是否曾再回到庄园来过,总之,他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无助地一年又一年地等着。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孩子占据了我全部的心思,孩子比我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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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Z. K) c- K/ E, Z 无论我在做什么,都在想着孩子。我更加努力勤快地工作,以便可以与我的孩子在一起。她是一个美丽聪明的女孩,像她父亲一样。然而,她总是与我的意愿背道而驰,她不能容忍任何压迫。我越是努力为她做一切事,她越是鄙视我。她从小就对我粗鲁无礼,总是离我远远的,常常一出去就要到第二天才回来。我常整夜焦虑地寻找她,但当她第二天回来时,我的生命立即又充满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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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U1 l; h 一天我的孩子离开后便没有再回来。我绝望地等着、寻找着,但无济于事,我的孩子永远地离开我了。我的世界突然变得如此空虚;我已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也无法工作。最后我无法再忍受下去,我离开庄园去找她。# U9 B/ |$ D- Y2 N/ ?* 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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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我从一个城镇流浪到另一个城镇,从一个村庄流浪到另一个村庄。沿途问人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几年过去了,我还在找我的孩子。明知无望,但内心的动荡不安,驱使我继续寻找下去。人们给我食物,我的衣服开始破烂,人们把破旧的衣服给我穿。我不断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流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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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n2 {9 l# p7 x; s! P# y0 C 一天,我流浪到一个城市时,遇到当时在庄园工作的厨师,她随着先生搬到那城市。她把我带回家,给我食物,并告诉我有关孩子父亲的事……。% v8 G& |; B4 s p
' R* ]! o, }- H) l& u" f, X 这时,我丈夫突然抓住我的手,打断我的故事。他的脸色苍白,以颤抖的声音说:“等一等!让我把故事讲完,我知道事情的始末。在你说的时候,我也想起来了,我突然间明白一切事物的原委。我知道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是我。我当时极其轻佻狂妄,没有责任感。我只为自己的快乐而活,我挥霍无度,直到我失去一切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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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5 {1 H5 J) W' k& A 我的祖产因我的挥霍而被拍卖,我被迫离开我的领地。刚开始过去那些曾与我一起挥霍我遗产的酒肉朋友,还会帮助我,但很快地,他们就明显地表示对我的厌恶。朋友一个一个地远离我。比较真诚的朋友劝我去工作,我也严肃地想重新开始,我诚心诚意地找工作,但没有人要雇用我,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工作。因此我越陷越深,最后我相信我悲惨的下落,是上帝对我遗弃你以及自己的孩子的惩罚。我回到你工作的庄园,一心想找到你们,但我去的时候,你们已离开那里,没有人知道你们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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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n3 K# O0 _9 N) ^9 J 当往昔的朋友都不再借钱给我时,我开始向陌生人乞求,饥饿使我失去最后的一点自尊心,成为一个四处流浪的乞丐。也因此,我们最后相逢时两个人都是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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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丈夫便是那个老乞丐,听着他的陈述,我很讶异他能像我一样清晰地回忆起所有的细节。他所说的,与厨师告诉我的完全一样:他耗尽家产后,曾经回到我们相识的庄园,希望能找到我,那时他已不再是一个绅士,而是一个向人伸手的流浪汉。5 @1 f, E"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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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厨师告诉我他曾经去找过我之后,也曾回到当时的庄园,想知道是否有人知道他住在那里。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随着岁月的流逝,我越来越无法行动,最后我固定在一个城市的台阶上乞讨,那就是我们最后相逢之处,也是我那一生的最后时刻。因为当我认出他时,想到自己虚度的一生,想到我的孩子,一切都无可挽回,我坐在那角落去世了。我的记忆也终止在那。 |- m8 s/ @+ d) p: [( `# o0 x+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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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默默地看着对方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现代社会的两个聪颖的人身上。我们所经历的,无法以目前的遗传学或心理学的理论来解说。然而,我们知道,事情确实是这样发生的,这种事不是我们俩可以同时想象出来的!……这种回忆深深地震撼我们的灵魂。我们在沉默中并肩坐着,都为此沉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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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丈夫先开口说:“我从未想过,何以我从很年轻的时候,虽然懂得如何品尝美酒,如何享受舞蹈及各种娱乐,但我就是知道要远离纸醉金迷的社交生活。现在我明白,败家之后的悲惨印象,烙印在我的意识中,使我永远不再重复那醉生梦死的逍遥生活。从那以后,我懂得金钱的价值,并了解一个人的价值,在于是否具有为自己及家人谋生的能力。这种价值观深植在我的潜意识里,现在我知道这是我那一生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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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8 u; w/ w; T9 e& ^6 T “这也是为什么,”他继续说:“我如此地求知若渴,年轻时便努力向上,并具有抗拒诱惑的力量。在大学读书时,同学邀我一起出去花天酒地时,我都能坚定地拒绝同往。我一直都有一种恐惧,害怕自己如果耽溺在社交生活,便会有可怕的事发生。现在我晓得这种担忧来自前世因糜烂生活所产生的结果。它已根深蒂固地存留在我的潜在意识中。”( {7 F' ]5 V" M- X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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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回答:“经历了那种游手好闲的一生之后,你像一个有工作狂的人一般地,脑子里只有工作。”4 f/ B 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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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一生的后半段由于不学无术,找不到工作。流浪时,人们偶尔因同情我,才让我做砍柴、搬运东西,采葡萄等不需要技术的工作,那时我极度渴望能学一些有用的技能与知识。因此,这一生,我一直是尽我所能地学习,我会不断地学习,直到我生命结束的时刻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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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3 S- d+ A$ c' J, ? o 当他说直到我生命结束的时刻,我感到我的心一阵紧缩。届时我以及我的孩子要怎么办呢?我因恐惧而全身僵硬……。8 ^" V5 A ^6 m, b2 W j
) t- h1 F/ b \8 g4 d 然后,我想到前世与今生之间的关系。为什么在没有任何过渡的状态下,我拥有各种不同的天赋呢?! h, h3 c) H' ~ ~, c0 A7 a#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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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天的时间,我们置身在这特殊的经验冲击中,但很快地,我们又开始与邻居或朋友一起去游泳、划船,那一世的记忆也慢慢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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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视(三)$ e. G& R4 L' \!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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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我们渡假的那个湖,是因火山爆发而形成的。整个区域的能量,使我时而有一些灵视的现象。本质上,我是一个实事求是,凡事追根究底的人。我从不相信幽灵或鬼魅之事,当人们讲鬼故事时,我总是以微笑来包容他们。因此我不是一个相信世间有鬼的人。5 ?* [8 g, s! A h. z& t
S; e: \) ]6 n. H; } 同一年的夏天,我丈夫回城里工作时,我们留在湖边度假的人快乐地玩了一天之后,我与年幼的儿子回到房间,他很快地睡着了。当时那僻远的乡间,还没有电灯,我吹熄了蜡烛,也入睡了。& ?& y0 }1 S" u' s+ G) T3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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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我听到一阵声响,我点上蜡烛,却看到一个形象恐怖的女魅,抱着我的孩子,抓着一根绳子,正准备从窗口滑出房间。我跳上去紧紧抓住我的孩子,一阵挣扎之后,她终于松手,消失在黑暗中。6 H1 g: S: s; K2 i, V
4 u& |$ P% K+ }$ [* j, `) }4 p 我发现自己正跪在床边;我的孩子躺在我身边,安静地睡着。然而,蜡烛却是燃烧着,难道我睡前忘了熄灭它吗?但我看到蜡烛旁的火柴的还没熄灭,证明我刚才确实用它点了蜡烛。整个景象应该只是一瞬间,否则火柴不会还是热的。这么说,这不是我的梦了。当然,这也可能仅仅是一种幻想,但是什么使我产生这样的幻境呢?# _# t7 W6 [ F* d
5 j: `" k B3 d$ C 那根绳索是什么呢?从以前所做的思想传递的实验中,我了解它是一股流动的势能,一股意志力的流动。但它从那里来呢?从谁那儿发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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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我的儿子说他肚子痛,我带他进城看医生,医生说,是盲肠炎,但他说,可以等到秋天再动手术。因此我们回到湖边度过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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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R! _1 m, ~+ R' A0 D 秋天我的儿子成功地完成切除盲肠的手术。但住院一个星期回家后,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体力不但没有恢复,反而更虚弱,一星期后,他开始发高烧。他的皮肤开始出现红疹,医生诊断是猩红热。有六个星期之久,孩子陷入在生死挣扎中,我一次次地听到那阴森恐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你认为你可以战胜我吗?嘿!嘿!嘿!”我日夜抱着儿子,决定奋斗到底。连续五天,我不眠不休地抱着孩子,想起母亲常抱怨我们这些儿女不知感恩。是不是因此之故,我得像她一样,牺牲自己的睡眠来照顾我的孩子呢?但这经历使我了解到,我所做的一切,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我爱我自己,他对我是如此地重要,所以我要救他。我无法想象他从我生命中消失的情景。我抱着孩子,完全理解,我要救这孩子,是因为我需要他。我抱着他,集中思想,与他一起克服这可怕的疾病。6 b! Y1 ^ i/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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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因身体开始麻木僵硬,想换个姿势时,孩子以为我要离开,把我抓得更紧,哭喊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把我抱紧一点。如果你不离开我,如果你继续抱着我,我会原谅你对我所犯的错!我感到非常意外与疑惑,我做了什么可以让他原谅我的事呢?6 ^8 j3 w4 E- m"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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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出生开始,我便尽一切力量,为我的孩子做一切母亲所能做的事。我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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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g8 u1 l5 l4 E+ a5 y; e% Q! p “我亲爱的,”我说:“安静下来,我正紧紧抱着你呢,你要原谅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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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回答我说:“我不知道,紧紧抱着我,我会原谅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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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医生静静地对我说:“这是呓语,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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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呓语没错。但心理学的知识使我知道这句话来自深层的潜意识。我沉思良久,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伤害这个灵魂的,我在他身上犯了什么样的大错误呢?这个问题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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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病好之后,我们回到湖边调养身体,他也恢复与其它儿童的正常玩耍。一天,我注意到他一反常态,没有出去与其它小孩一起玩,而是独自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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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0 L; ?7 V* h4 ]! _& _9 j9 Q$ o “你怎么不出去玩呢?”我问他。孩子很专注地看着我说:“妈咪,有没有可能我曾经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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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题让我吃了一惊,我反问他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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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花园里看到一只黑色的甲虫,我用树枝轻轻捅了它一下,它翻个身,肚子朝天,就不动了,好像死了一样。我很好奇它会怎么样,就坐在那里看它,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它突然又翻过身跑掉了。就在那个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自己曾经活过的感觉。死亡只是看上去死了,但就像甲虫一样,又会活过来。这表示我从来没有死过。另一个原因是,每天早上我醒来时,总有一种必需赶快起床,好去打猎,以便为我的妻子及孩子找食物的感觉。只是当我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房间时,我才知道自己是个小男孩,是你的儿子。但是,妈咪,我的妻子与孩子跟这里的人不一样,他们很黑,几乎是裸体的。”他难为情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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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致浓厚地听着,不让他看到我的讶异。等他说完之后,我问他:“那么你曾经是有孩子的父亲,但你住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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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4 \9 t! D1 r- Y. N7 t2 c 孩子拿起铅笔与纸,很确定地画了一间圆形的棚屋,屋顶上还开了一个特殊的通风口。在我们国家,他不可能看过这种棚屋。在棚屋的前面,他画了一个裸体的女人,乳房长长地下垂着。棚屋的旁边有一条河。远远地还有一些棕榈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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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2 }* C4 B& D& @, W* S$ D 他把画拿给我看时,告诉我说:“我们住在这样的屋子里,这些屋子是我们自己盖的,小船也是我们自己砍木头做的。旁边是一条大河,但是我们不能下去,我不记得那是什么,只记得它们会咬人,因此我们不能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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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理解为什么去年你试着要我下水时我大哭大叫,因为我害怕水里有东西会咬我。即使是现在,每次洗澡时,我都还有那种感觉。你还记得去年我们买了船之后,我就想要划船吗?你不让我划,因为你说我要先学会怎么划。但我就是知道我会划,因为我还记得自己是划独木舟的高手。你还记得,你禁不住我的要求,只好让我试试,你说我试了就会知道自己无法划那条船。但是大家都没想到我居然用一个桨,就能安全地在湖上划来划去,穿梭在其它船支与游泳的人之中。还有我们的树跟这里也不一样。”# a+ X7 R g4 X9 g
0 Z: P0 `+ J y/ W4 |/ u9 m 他的手一边指着画上的棕榈树,一边说:“那儿的树是这样的,当然还有其它不同的植物。你看那是我打来的大鸟,那是我的帽子。”他所画的一切,是一幅完整的热带风景。他所画的自己,也是典型的非洲黑人。只是他所画的帽子是可疑的,它看起来就像是现代男士所戴的帽子。为了不打断他的想象力,我小心地问他说:“为什么你的妻子的乳房是长长地,垂下来的,丑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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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7 K. m( m( q4 c F/ i 孩子对我的问题感到吃惊,他抬起头看看我,毫不犹豫地说:“因为她的乳房是这样的,一点也不丑。”然后很骄傲地加上一句:“她很漂亮。”这使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不是出自他的想象。最后我问他说:“你最后所记得的是什么?”) P7 W7 r4 Z& j+ R3 H+ q
0 Q( u2 V0 H n1 Q9 J# g9 P “当我正在打猎时一只老虎向我冲过来,我把我的矛向它掷去,但它还是跳到我身上,那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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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s% Y" @5 d& \3 O “很有意思,我想你有过前世的生命是可能,你的记忆也可能是真正发生过的事。但是不要再想这些过去的事了。你可以跟我谈这些事,但不要跟别人谈你的前世记忆。”) M4 b; X5 j" l: u5 o. O. ?+ N' w
# D* {- n* V9 e d- v3 O( } “是的,妈咪”孩子说道:“我知道,因为大人总是认为这是怪异的。但是我想知道我的妻子与孩子不知如何了?” X5 ~; \0 }$ @4 v8 Q
2 j( Y* M; c$ ?0 m5 T S! G6 \ “这点我也无法告诉你。只是不要忘了,一切都会过去。但爱是永恒的,因此爱会引导你与他们再次相会。”/ U2 z- ]; c) T0 y! f! h) 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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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很好!”孩子说完后就跑开,跟其它小孩玩去了。我把他的画收到我的日记本中。" S1 \) T: l, ?1 G$ L3 l9 v
. B7 w( j! X# |5 D' k% J& P 我认真地看待他的记忆。因为他成长的每步我都很清楚,我知道他不曾看过有关非洲的书。我还记得他害怕下水时,我们都很讶异,因为他一向是非常勇敢,甚至是喜欢冒险的孩子。当我们第一次带他到湖边下水时,他又踢又叫,好像我们要谋杀他似的。我一再向他保证不会有事,我会在他身边,他才让我把他带下水。第二天也是如此,重复了几天以后,他才逐渐克服他的恐惧,随后他一下水就像鸭子般地在湖里呆上一整天。这也使我想起,小时候他所画的人物都是巧克力色的皮肤。3 T, j$ f6 ?* W; V7 Q' |
% R- m3 [0 q! }5 C 几年以后,当他十三岁时,我的邻居跑到我们的花园里叫我出去,因为我儿子爬上一棵极高的白杨树上,邻居认为他爬得那么高,一定会摔下来。0 p$ ?( g( h& \8 D2 D7 R
" H u2 P1 E; D3 |4 C- Y5 n* q 那里有好几棵大树,我叫他的名字,要他赶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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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在树上问我. k. }4 v4 I5 S: D( ^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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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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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话也没说,像小猴子般地,熟练地从树上下来,最后还从最低的树枝上跳下来。很不耐烦地问我说:“为什么我得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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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 D$ A1 b6 D/ \$ r" i “因为爬那么高很危险。你在上面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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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面筑了一个巢,在上面吃玉米比在下面吃更过瘾。上面的景色更好,我可以守望每一处。”) T+ Q# j; |1 `*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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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让别人来警告我你在胡闹是很丢脸的事,不准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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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愤怒地把脸转开,然后说:“我不可以爬树,因为你认为它是危险的。但是,当我生活在丛林中,爬的树比这还高,以便看到动物在那里时,你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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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3 s3 {. e* P. B% V" |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在那里,但是,现在我在这里,而你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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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 U( k2 e8 } 他对这种回答并不满意,但因为我在其它地方给他充分的自由,他找到其它好玩的事,就没有再去爬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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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十五岁时,他要求我们帮他买一套爵士鼓。他选了一个最大的,带有饰纹的鼓。然后就像他第一次划船的奇迹那样,回家后,他拿起打鼓的棍子,熟练地打出高难度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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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 G# z& U: o 他心醉神迷地敲打着,泪水从他半闭的眼睛流下来。他不谈自己为什么会打鼓,只有一次,他打了一种特殊节奏之后,对我说:“妈妈,这是我们远距离传送消息的讯号。”之后,又疯狂地继续敲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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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t- i" E6 K 又过了几年,一个朋友从印度旅行回来,我告诉他有关我儿子的记忆。朋友要我把我儿子所画的图拿给他看。仔细看了一阵子之后,他说:“这种棚屋是典型的,非洲中部的一个部落所居住的房子。这部族居住在非洲南部赞比西河(Zambesi)河畔,他所画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正确的。”( ]* F- I7 k2 f) ] F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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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帽子是非洲人戴的帽子吗?它看起来像是现代男人所戴的毡帽。”我说。1 y6 r! A+ j+ K7 p0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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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微笑着说:“不,你错了,孩子是对的。他所画的帽子,是典型的,非洲那一部族人所戴的帽子。只是它不是毡制品,而是用芦苇编织成的。他打猎用的武器也画得很正确。那种在水中会咬人的妖怪便是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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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0 h% ~! x8 I1 P' e6 G# `' Z 然后,他忍不住地问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吸引一个非洲孩子来成为你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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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俩都微笑地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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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Y0 x% B4 F2 h1 f, Q/ q吠陀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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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回到我的工作室工作。有一天,我突然被一种难以忍受的焦躁不安所淹没。我感到时光飞逝,自己却无所是事。怎么会这样呢?我问我自己,我每天都在工作,也几乎把整个图书馆的书都看过了,我不应该觉得自己在虚度时日。然而,回顾过去的几年,我听到内在的回答:“在帮助别人脱离苦难上,你确实是什么也没做。做一个妻子、母亲、雕塑家纯属你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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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7 l- a3 p9 A. u9 M- y5 q 没错,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我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接到指派给我的使命。这几年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我如何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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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5 v. P9 u( O6 X 现在回想起来,人实在很天真,如果一个人无法战胜自己,他又如何参与神圣计划的工作呢?但是,每一个初步向生命目标觉醒的人,都是急于要治愈别人,而不是自己。然而,较高层面的上师们,必定是等到学生们不再如此天真之后,才会赋予任务。只是,那时候的我,尚未认清这点。6 Y: g8 K% L5 l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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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立了誓言之后,我不曾忘记自己的生命目标。许多对一般人或对早期的我而言,可能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已不再困扰我。许多想要满足自己性欲望的男人会对我说他们“爱”我,但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曾认识真正的我,他们只想满足自身肉体上的欲望。看清这是大自然的陷阱,任何奉承,都不会引起我的虚荣心,相反地,男人对我的垂涎与觊觎,只让我觉得很无聊,有着自己的尊严被贬低的感觉。可怜的人,当那一天他们丧失性能力时,他们将会是多么地空虚,难道他们无法超越性的层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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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 x/ x 当我看到只追求性的满足而陷入在动荡不安的状态中的人时,就想到圣经上所说的:“如果你无法像个孩子般,你将无法进入天国。” P: z. `' A8 \4 X) x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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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我的丈夫,但已不再是那种带着男女情欲的爱,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爱。这之间没有挣扎,没有压抑,对男人不再有欲望,是极其自然的事。自从那天的夜晚,我清楚地认知到性爱是最大的欺骗之后,我便成为一个中性的人,不再是一个从另一个人身上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的女人。我相信当一个人确实理解到这一点时,身体的欲求自然会随之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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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 P: n1 t5 S6 t W$ E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我听到那熟悉的、沉默已久的声音:“为什么你忽视了你灵性上的能力呢?”# o, y2 \+ _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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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能不忽视它呢?我能拿它来做什么呢?”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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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具有音乐、美术、雕塑等天份,并不代表这个人就会成为艺术家,要成为艺术家,他仍然需要一再地练习。”有天份而不努力,或努力却没有天份,都不足以称为艺术家。但如果结合了天份与勤奋,便有可能成为艺术家。你有表达灵性的天份,但你把它闲置在那儿。只要你努力练习,你将成为凌驾一切有形艺术的艺术家,你所展现的无形艺术,是超越一切艺术的最高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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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加速地跳动着。我等这内在的指令已等了许多年,一直没有答案。除了继续工作,以及必要的家务事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学习心理学与雕塑,两者巧妙地相辅相成。当我为别人做雕像时,我深入研究我的模特儿的心理状态。往往在为某个人做雕像时,我会给他们一些心理上的建议,每一个给我做雕像的人,都与我保持心灵上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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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雕塑工作给我带来极大的喜悦,专注使我打开对真理的领悟。但是,在我灵魂深处,我为不能听到HE的声音而哀伤。我的心灵因无法与那来自较高源头的力量连接而枯竭。现在,我重新与这源头连接,HE让我知道,我需要练习那无形的艺术。但如何练习呢?有这种练习吗?如果有,我从来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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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听到那内在的声音说:“寻找”。) |: U2 p" s( S
" b" M- ]( d9 Z “到那里去找呢?如何找呢?”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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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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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W7 x# B" j" C! b( p/ X 当天晚上,那位经常旅行印度的朋友邀请我们到他家。当男人们兴奋高彩烈地谈论时,我愉快地看着我朋友的藏书。有一本书特别吸引我,因此我问他是否可以借回家看。我的朋友说:“当然可以”,我拿了书便参与他们的聊天。 ]$ f1 R/ b0 b( k
' v& }" K! g, j) {- m 这位朋友曾在我病得很严重时,教我以印度瑜珈恢复身体。这天,我问他是如何接触到印度瑜珈的。他告诉我,当他早期在印度的时候,一位印度侯爵请他一起去打猎。他从马上摔下来,受了重伤,无法动弹。当他被抬回房间时,侯爵问他要找西医还是印度医生。我的朋友要求找西医。8 g: K" g9 _" l0 d* F. b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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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给他开一堆镇静剂、止痛剂之类的药,叫他躺在床上不要动。几个星期过去了,他仍然无法动弹。过了六个星期,他的情况变得更糟。候爵来看他时,建议他让他的私人医生Ayur-vedic看一看。我的朋友立即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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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样的医生呢?”我问道。8 l3 R; M2 K% u1 C
& ^: k$ ], ] m. ^ “Veda是吠陀经,吠陀是最高的哲理”我的朋友回答说:“它包含了许多部份,Ayur-Ve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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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u. E7 h& _7 f6 H7 t3 G 是与健康有关的科学,它包括种种与人体有关的奥秘,其中包括保健与治疗疾病的方式。六七百年前,吠陀医学便已知道如何做器官移植手术。他们当时便知道病是由无数的、看不见的生物,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细菌所造成的。他们认为这些细菌是一种无形的邪灵,当邪灵入侵一个人的身体时,如果这个人的频率与这些邪灵的频率一致,他便会生病。但是,在正常情况下,大部分人的频率是不同于这些邪灵的频率,因此他们不会生病。现代西方医学说这是免疫力。
' U1 r \* j' @' g9 I7 ]0 g, d& W+ e
+ n* Q- x. m& [ f0 J4 O6 ^2 m9 J 在吠陀医学经典中,对这些致病邪灵的外形与色彩都有详细的描述。他们的形状极为可怕,譬如导致黑死病的是一种黑色邪灵。导致黄胆病的是黄色邪灵。导致肺炎的是一种巨大的,带着火焰的红色邪灵所导致的。每一种疾病都是某种特定的邪灵所引发的。”: s G% ^& N+ d& y: o+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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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想起孩童时期,弟弟生病时,口中叫着:“妈妈,妈妈,红色的人来抓我了,救命啊……”我还记得他挥着小手,想抵挡那入侵的敌人。大人认为那只是梦呓,印度却在几千年前便知道其中的原理。9 h; \/ W$ x6 _: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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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我的朋友,小时候发生在我弟弟身上的经验,我的朋友一点也不讶异。他点点头说:“ 往往病人可以看到那些入侵他们的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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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 X9 x( c: U. Q5 Q! l 我的朋友继续谈那位印度侯爵的医生,那位医生是一位很有教养的年轻的印度人,医生检查后,回家拿了一些黑色药丸,要他一天吃三粒。离开时,微笑地对他说,三天后他就能再骑到马上了。我的朋友不相信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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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b# b/ S% d v+ [; `! q 然而,第二天早上,他的头就可以移动,年轻的印度医生又给了他一些药丸,并教他以意识引导呼吸。第二天下午,他便能坐起来,同时感到似乎有一股具有活力的气在他的脊椎上流动。第三天,他醒来时,感到一种清新与活力,他果真出去骑马了。他们成为很好的朋友,直到现在仍然在通信。他曾问这位医生,那神奇的药是什么。* o! y6 H! C% c2 b$ f
t4 S$ }' Y3 a. y “这是祖传的医学,由父亲传给儿子,当儿子在入这门科学之门前,他必须先发一个誓言,就是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出卖这门科学,目前没有人违背自己的誓言。”那位年轻的医生说:“我不能告诉你这些药丸的秘密,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些药丸是在一个密封的坩锅中冶炼一段很长的时间。这种冶炼的过程,使其中的药草产生活络筋骨的作用。人的活力与治愈力来自骨髓,由于你的中枢神经在你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因受伤而骤然紧缩,致使你的器官无法从中获得恢复的能量,这些药丸打通你的中枢神经,身体便自然恢复它的治愈功能。”; }, {% a$ n9 ~* \) `; G, [
& g. y$ P* ^) E+ _9 }9 @7 [ 我的朋友问他道:“为什么这种炼药的知识要如此保密呢?为什么不传授给西方的医生,让更多的人受益呢?”这位印度医生沉默了一下之后,回答道:“这些药丸的能量,不只来自药材本身,还需要来自其它次元的能量。这些能量必须经由人来传导。为了保持能量的纯净,炼药的人必须摒除一切欲望,包括性欲在内。因此一个男子要入门之前,必须先结婚、生子,以便这门科学后继有人。以我们的经验来看,西方的医生,没有人愿意为这些知识放弃任何欲望,更别说禁欲了。许多来自西方人,一直试着以各种方式要获得制造这药丸的秘方,我们看到他们要这秘方纯粹是为了名与利,拒绝把秘方给他们。许多吠陀医生为此受到酷刑,但仍然没有人把这秘方说出来。然而,从此以后,吠陀医生便不再接触西方人。当然,还是有极少数西方的医生,确实为了帮助人类而学习吠陀医学,在他们誓言终生禁欲后,被接受入门,并与我们一起工作。他们也跟我们一样,坚持不对外公开这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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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n- f& h4 t9 H5 e4 J; k7 L5 Z 那位印度医生还谈到:“对灵性一无所知的人,无法进入吠陀医学之门,因为一个人无法以知识来了解灵性,你只能体验它。我们不反对别人走在知识的领域上,只是要知道,至高真理是无法经由知识的途径来达到的。”4 G! q: A( r+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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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看出你对我们的医学有兴趣,不是出于个人的欲望,你是探索真理的人,我们很乐于帮助这样的人。如果你想要深入了解人类生命的奥秘,就练瑜珈吧!”然后,那位医生教他如何练习专注,以及一些基本的瑜珈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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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打开向朋友借的书,准备阅读,令我吃惊的是,我所拿的书居然不是我所要借的那本书。难道我拿错了吗?显然我是拿错书了!既然这样,就看看是什么书吧。我发现虽然它是一本很陈旧的书,是一本古老的文卷,但它的内容却吸引着我一页页地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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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谈到隐形的灵性指导团体。这圣团跟地球一样地古老。人类的肉眼无法看到他们,这圣团不断地接受与他们连接的学生。这些学生在意识层面上,不一定知道自己被这圣团所录取,因为这种连接,发生在当一个人的进展,已达到能完全放下自我的欲望,愿意将自己的生命投入在帮助别人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时。当一个人已进展到决定放下个人的欲望时,这圣团的意识与能量自然会与他连接。1 y" D5 U' V7 ^9 }8 C
; h2 a! D" z1 z; {8 D e1 {. Y 首先他会听到内在灵性的指引,提醒他成为灵性导师的困难与危险。如果他仍然坚持自己的决定,这圣团便接受他为一个团员。开始时,他处在试用观察期,但他自己并不知道,因为这观察期长达七年的时间,在这七年之中,这圣团与他之间,将没有任何联系。他必须独自走过一个接一个,不同的考验。有些考验纯属于人类的道德范畴,譬如是一个人否能越过情欲、虚荣、贪婪、嫉妒、灵敏性等关卡,是否能不受外在环境所影响。- r8 _: T+ X& p/ Q# f; Z
1 ~( A7 c% }* ~& ^% ^2 j 如果他能在孤立无援中通过这些考验,坚定自己的愿望,他才能被圣团接受成为一个工作伙伴。这时,他会从外在的现象中了解到自己已被接受。从那时开始,他会开始接受各种训练,以及特定的任务。开始时,这些任务相当容易,如果他的成绩令人满意,他就会逐步被赋予更重大的,高难度的任务。各种任务之间的性质极为不同,有些是成为公众人物,有些是幕后工作者,有些成为四处流浪的乞丐,有些成为富豪。有些人成为显要人士的助理,有些人成为作家或演说家。有些人大权在握,有些人则是一个大工厂里的小工人。有时他们会具有极高的声望,有时他们在悲惨、穷困、低贱的状态中。有时甚至会呈现,圣团中的两个成员所做的事是互相抵触的。然而,无论被派到的是什么角色,他们都必需在无我的状态下完成他们的任务。拿到被指派的工作之后,一个人必须自己去策划如何完成这些任务。灵性意识进展得越高的人,责任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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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H) K/ E3 l( a$ N 任何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或伪称自己是圣团代言人的人,将会失去与圣团之间的连接。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已失去连接,因此可能会有好几年的时间,他相信自己仍然是圣团的工作伙伴。这样的人,圣团便以他们来考验其它人的识别能力,以及独立思考的能力。那些不能识别虚假先知的人,心灵之眼还是盲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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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做善事或避开邪恶之事的人,他们这样做的动机,不可以出自单纯的服从,以便进入天堂,或是因为害怕受到处罚、下地狱等恐惧心态。一切必须出自他们内心深处的信念。! O+ K+ Q" F1 H5 l
. x4 e9 D) M( ~ 我越看下去,越兴奋。放下世俗的欲望?我想起许多年前,坐在床头暗自饮泣的那一晚,没有比那更坚定的誓言了。那时候,看到精神疾病患者及他们的家人所要承受的痛苦,我是如何地渴望帮助他们。我那种渴望帮助别人脱离痛苦的欲望是那么地真挚,那么地深沉。上帝知道我的誓言有多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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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想起我在那时候所听到的,清晰的警告,以及那之后,长达数年的孤独。算一算,正好是七年。是的,正好是七年!那么今天,我会拿到这本书便非属意外,它是一个讯息! K* C( `1 ]! f/ x2 v, O' s'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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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经验深深地震撼了我,我颤抖着,但我仍然习惯性地,理智地审视这一切。然而,这么多的巧合,使我的理智也不得不相信,我已被接受为工作伙伴了。: \+ c: d: d, Z$ K8 [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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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充满了喜悦与感激之情。我感受到上帝的恩宠与祝福,谦卑与敬畏之情油然而生。这种深沉的情怀,从那一时刻起,便恒常存在我的心中,不曾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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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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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F, N! [4 u& G* R! d p 从那时候起,一个特别明显的现象是,更多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前来向我寻求如何找到喜悦之道。更多的探索者向我求助。然而,我仍然觉得自己还是在一片黑暗中。如果我自己都未能解开生死之谜,我如何帮助别人呢?我如何治愈周围这些受伤的灵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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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当务之急是脱离我自身的黑暗。我朝着内在声音所指引的方向去探索,试着透过我所能找到的好书来前进,我找到一本描述圣王瑜珈Ra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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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1 ^; O7 `/ s5 j) r/ M9 p Yoga的密笈,圣王瑜珈是一个通往真实自我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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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N& D$ G9 y- K" e 我想立即展开这些练习,因为我已清楚地明白,阅读只是让我们理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但是,如果要现实与自我融合的目标,那么我们就必需把这些知识具体实现出来。我要的是实相,而不是美丽动人的论述。从另一方面来说,通往自性的瑜珈,要求严格的禁欲。, H: A- j" Q, B3 E; J(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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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丈夫讨论这件事,他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知道灵性的追求对我来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他同意我进行这种禁欲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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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J6 ?' Z, a6 i( T4 } 我的父亲买了山上座落在森林中的一幢别墅。让我可以单独地住在那里,那时我的儿子住在学校,只有假日才回家,而我丈夫经常出差,只有在周末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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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4 N3 P S. o4 R: M1 Q- B$ e 从小屋的阳台上,可以看到山谷中的大平原,山谷中的河流缓缓流向远处,整个景色令人心胸无限地展开。6 Q6 m- r% j+ U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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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在森林的小径中漫步,雉鸡、野鹿常来造访我。每天早上,我取了送到门口的牛奶之后,就到柴房里取出我当天所需要的柴,点上炉火之后,就开始我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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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森林小屋是练习瑜珈的理想之地。森林的和平与宁静,以及大自然的纯净,置身其中,即使不练瑜珈,心灵也会自然而然地进入冥想与提升的状态。来到这里的人,自然被森林的灵气所启发,而开启对较高频率的敏锐度。5 g- I, L: Q7 Q! p5 E& t'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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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里,使我可以毫不费力地进行高难度的练习,如专注与冥想。为了练习,我带了一本收藏了十六世纪与十七世纪的瑜珈资料。它确实是一本智慧宝库。' j9 U4 S9 n/ M+ U
4 t8 q* D2 _- n 每当我结束数小时的专注练习之后,我就潜心深入它的智慧与真理中,一步一步地,隐藏在这本书中的智慧,开始打开我的心灵之眼。在我的隐居生活中,我也研究东方哲学,主要是以吠陀经及奥义书为主。长期练习专注与冥想,使我一步一步地深入我的内在心灵。我不仅在行住坐卧中仍然在进行这些练习,即使在睡眠中也是如此。 K5 I6 H% j1 J$ a2 r3 X* q5 K
, i' x4 z1 P5 H: F6 g 有时候,走在森林中,会浮现一些我这一生从未见过的景象。无论是醒着或睡梦中,我会看到一些在我这一生未曾谋面,但我知道是我非常熟悉的人物。他们的衣服与名字相当奇怪,他们在梦中与我对话的语言,也是我这一生不曾听过的。9 N& A9 K5 G% }9 \/ V. w
0 _" c0 A# Y( M( K' o. x( {# A 每当我进入静心冥想,让心灵深入内在自我时,我总是可以感到一双明亮的蓝绿色的眼睛在我之内,那光亮来自一个无形,伟大存在的眼睛。那眼睛焕发着难以形容的力量、爱与仁慈。我总是带着绝对的信心投入这爱的源泉中。我感到自己是安全的,我毫无恐惧地深入那未知的潜在意识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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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c& ~* _9 c8 u9 `. ?( } 有一次,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由那眼睛所焕发的光亮,驱走了那隐藏在我心中的黑暗,一切都清晰明白了。当我坐下来冥想时,那灿烂的光像往常一样地出现在我的内在中,然后,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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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n: X2 o# ~ 当它更为清晰时,我不仅仅只是感觉到它,而是“知道”那双充满光芒与力量的眼睛正在看着我,它们的爱照耀在我身上,然后,我清晰地感到从那眼睛所放射的光芒,我意识中残余的疑惑消失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有着深蓝色眼睛,高大而庄严的身躯呈现在我眼前,他的外形,他的脸,他的眼睛是如此地熟悉,我知道那就是HE!* f9 c# l, p* a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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