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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在我饭桌(西祠版)(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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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23 04:54: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骑马过天山
 
  这里有一个人,他叫骑马过天山,不过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并不叫这个名字,他叫维泱,其后知道他还叫WALK,那时他是文昌的板斧。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就是一个男的,后来我知道我错了,才慢慢习惯用她。但潜意识里,她仍是很高大的,等见到之后,我再次发现自己错了,其实她非常娇小。
  在川大旁边有一个饭店,叫什么名字忘了,据她说是他们常去的一处所在。门脸不大,进堂上楼,拣个靠窗的桌子坐下,仔细打量四周,觉得挺雅致,——回忆里总有音乐飘乎着,也不知是不是我这脑子里面后来自行添加的。
  那天点了几个菜?应该有四个菜一个汤吧,其中有一个是毛血旺,另有一个松仁玉米。我们边吃边聊着,就着啤酒,不知不觉间把一盘松仁玉米吃出一条分水岭出来,两个人吃饭就是这样。我们聊得很多,虽然我实在不是一个健谈的人,骑马很直率,也很直爽,这样的女孩子终是不多见的,和她说话会感觉得舒服。
  后来青藤书屋开张,我成青藤J0006号金卡会员。我为先后为青藤刻了两块石章供他们售书用,一是受了阑珊叶子等人为青藤设计徽标牌匾及对联的感召,再是受了骑马同学的威逼利诱。不过那两块石章我一想起来就会脸红,刻得实在太差,那是我丢生四五年后第一次摸刀,连刻刀都是现买的。
  从那以后,逐渐认识了公子楚和阿午,以及为骑马打理书店的扬州大虾。后来漠兰来了,我们先后吃了肖家河豆汤饭,兔子火锅,并重回川大旁那家饭馆吃过一次。在兔子火锅那回,我和扬州大虾以及骑马都先后醉了,好在漠兰没醉。送他们到书店后我才打车回家,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西服不知道被谁给拉裂了缝,于是便又去肖家河补衣服,兼找前一天晚上他们不及骑走的自行车。
  骑马过天山,是我愿意由BBS而现实的第一个朋友。
  
 
公子楚
 
  一般人都想不到披着这件战国外衣的会是一个大四学生。公子楚瘦长且黑,以致于曾有人怀疑他是从印度回来的,然而不是,他是我同县的老乡,知道这点后我很吃惊,但由于有口音作为确凿的证据,所以我并没有要求他出示身份证。
  严格说他还是一个孩子,但不知为什么,我和他很谈得来,并不曾将他视作一个孩子。对,一如众目所瞩,公子楚有博杂的知识以及很哲学的思想表现在文字上,不容你将他当作一个孩子。很哲学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少言寡语做深沉状,公子楚便是这样。我们俩在操着富顺土话说起故乡风物时,恍惚间又让我回到十年前,感觉很舒服。这时候如果有骑马等人在一边,他们常瞪着双眼呈迷惘状。
  和公子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很多,在网上说吃的时候也多。一次说到家乡是如何烧海椒吃的,直说得双方都口水涟涟,如是,我老喜欢把刚写一半的关于故乡吃食的小文字给他看,他也累累边看边叫苦,因为这种时候多在深夜。
  公子楚自从被我拉到菊斋杀人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常见出没于各版杀人场合。在杀人这一事件上,他成长是非常迅速的,以致敢和我赌谁谁谁是杀手,并威胁说如果我输了便要亲自炒俩菜给他吃,以验证老道会做菜这一传闻是否真实,不过遗憾地是至今仍没有机会验证。
  今年三月,某个周日的早晨,由于连续几天的阴雨后忽然出来很好的太阳,让人猛然生起出游的兴致,就躺在床上打电话找车、约人,“我们去龙泉赏桃花”,公子楚也来了。那天非常尽兴,很大程度上源于意外地在一个农家乐吃到了可口的饭菜,尤其是那个甜烧白,我们干掉了两盘之后还意犹未尽,后来也曾被多次提起。
  从杀人到吃饭到代我管理空谷足音这一小版,公子楚慢慢和我走得很近,加上去龙泉的照片被我发到了空谷,以致人称呼他茅四,盖因我常被称为茅三之故。其时愤愤——近猪者吃,近三者四乎?然而不久公子楚开始称呼我三哥,乃释然。
  
 
说话有理
 
  很多年以后,我有个绰号叫作美食家。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很能吃,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饥饿。我不会介意他人怎样看我,我只不过想让自己吃得开心。
  我不以为这世界上还会有一种人比我更能吃,如果有,也只能是他。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所以很多年以来,他就有个绰号叫说话有理。
 
  说话有理这厮和我认识是起源于空谷那次小说接龙,他被我弄到宫组写《目标》,与夫子、蝎子、沙子、落毛、蔷子、艾乐同组,然而不曾想这个石皮人一来便把刘梅的姐姐刘桃弄上了床,《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里面的混乱关系在这个时候就初露端倪。
  那时说话有理还在北京,与我约定回成都吃饭,因为看了陋文《有一种肉》所以要和我赌一份回锅肉,赌他大还是我大。结果自然是他输了,耿耿至今,每饭必说。
  说话有理实在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他在一篇文章里描述过他开辆普桑跟在国家领导人车队后面打双闪,续而被警察扣留,这一档子事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管在茶座还是饭桌,他都是一个健谈的人,喜欢天南海北前秦后汉地吹(据说也因此少搛了好多菜),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凫的土里钻的,只要你问,他保准能给你说个一二三出来,这其实是我欣赏的一种人生态度,乐观,豁达。
  接触多了,我慢慢发觉说话有理真的很会吃,也很会找好东西吃,和他相比,才知道我对成都吃事的了解仅限于第三象限的四分之一。
  在一起吃了有多少次已然记不清楚。说话有理有一辆拖拉机,不,切诺基,现代化的交通工具极大地拓展了我们的辐射范围——西到成温公路七公里处的猪耳朵、南到南沿线的归去来兮、东到琉璃场出去好多公里经过大片农田后的泥鳅,有的地点还经过了我们的二次开发,总体说来,整个成都只有北面是未开发的。
  说话有理既有江湖朋友的义气,也有营销高手的精明,同时还兼有文化人的斯文,这样一个有机结合体,纵算长得不是太帅也同样可以迷倒一大片女孩子,若果不信,你顺手查一下“成都饭局通知”的几大美女板斧便可窥其一二。
 
  得知他卖木桶时,我曾打过主意也买一个来洒些花瓣回归桶浴时代,但一打听价格,我又心安理得地继续淋浴。只是那时不会想到,他会由桶而人,由人而性,由性而哲学地写本畅销小说出来,好象前后不过三个月吧?由此我深刻地理解了有理和醉羽是文昌两把快刀这一传闻的真实性。
  
  
 楼主| 发表于 2004-6-23 04: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斗鱼
 
  这是一个很老的ID,现在已不大来西祠了。之所以挑出来记述一回,一是因为她曾活跃在文昌、智版等地,再是因为她的文字很美。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没能赶上那段山花初发的网络时代,且以斗鱼来代表的诸多骨灰吧,借以表达我对那段时光的无限向往之情。
  斗鱼原名黄蔚云,南方某报编辑。
  我特地查过斗鱼是什么样的一种鱼,哈!原来是我们老家水田里常见的烧火佬!这种鱼,我们都不把它当鱼的,个体很小,只不过因为体呈五彩斑纹,供养在玻璃瓶里却很漂亮。后又见过印度斗鱼的图片,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印度斗鱼的鳍和尾特别发达,散开来象花瓣一样,异常漂亮。这种鱼据说是因为好斗,所以叫斗鱼。然而黄蔚云除了特别喜欢三国,我目前还没发现她好斗的一面。
  斗鱼经常出没的地方是鱼塘,我说的是一个版,曾经在西祠,后来搬到了新秀,里面集聚着一帮子志投意合的朋友——梦天,秋游,阿骋,月明,王绝,铁琴,清商,凡而又凡,老桥,药王,……,我是月明介绍我进去的。现在连新秀那边的鱼塘也关了,在这个虚拟的空间里愿去而能去的地方越来越少,怅然。
 
  去年国庆左右(?),斗鱼来成都,因为她特别喜欢三国,所以最终还是接她到位于武侯大道的天合宾馆住下,尔后又就近选了一家以三国文化为背景的什么饭店吃饭,皆因斯人绝不食辣,使我点菜颇费了一番周折,要挑不辣却又有地方特色的菜实在不大容易。
  席间蒙赠其作品集《饮酒的杜鹃》,并当场签名其上,惹得几个服务小妹站背后偏着头看好一阵子,并一直在远处用微笑关注着我们这一桌。
  后面几天,斗鱼自行在成都暴走,据报,历游武侯祠、青羊宫、杜甫草堂、三星堆、永陵等处,其中武侯祠居然很BT地去了两次!去永陵是周六下午,我陪着她静静地看了一圈,还对草地上几尊石像的年代做了诸多猜测,最后以她的猜测最为接近。
  因为秋秋和骑马的关系,斗鱼去过青藤。那天下午我们约上骑马在新华公园喝茶,晚上又电来公子楚一块儿去吃饭。不料那段的饭馆生意都特别好,领了“外婆家”的一个号签后我们随意走到府南河边兜了一圈回来才吃上饭。那一餐,好象又点了松仁玉米,记忆深刻的是用瓦罐装的黄瓜肉片汤,清淡却不乏味,刚好是这种交情的比喻。
 
  斗鱼常有惊人之句,我指出人意表的有趣,并且笑声很灿烂。此人前些时候着我刻玉玺一枚,正挠头中。
  
 
蓝色天蝎
 
  蝎子是又一个让我误以为是男士的文昌英杰。
  蝎子曾经被我拉到空谷帮我管版,这是一个非常勤劳而热忱的人,话语间还真的时常透着些豪气。所以也难怪我老人家会看走眼——虽然很难说是不是夹杂着些故意。
  去年蝎子来蓉办签证的事,本托我找家宾馆,可惜我了解的都稍远于美领馆,后来她过来后自己在美领馆对面找了一家。
  问清楚宾馆名字和房间号后,我前往探视。敲开门,出来一男士,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你好!你就是茅山妖道吧?我是负河。”寒暄久仰之后,蝎子才告诉我那并不是负河,而是说话有理,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石皮人。
  之后,有理同学一车把我们拉到了南沿线的“归去来兮”,这是一处宽敞而有格调的所在,我们挑一张靠近鹅卵石水塘的地方,竹椅石桌,在将黑未黑的暮色中说话进膳,也别有一番情趣。室外吃饭唯一的缺点就是菜凉得快,包括有理同学输给我的那份回锅肉,居然没吃完。
  去年底到重庆出差,意外地得知蝎子和有理、圈圈正在我们对面那家饭店,所以匆匆把这边的酒打发完了赶去和他们会合,但还是让他们等了很久,遗憾的是我只看了一眼他们的残羹。尔后去有理下榻的酒店,我们四个人围在一起酝酿并导演了文昌第一次杀人。那是西祠史无前例的一杀,游侠和杀手自杀比例之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仔细思量,虽然蝎子领导很得力,但毕竟是在素以恬静见称的文昌,不利兵戈也属当然。
  
 
秋宜远游
 
  认识秋宜远游这个ID很早了,这是一个极容易被人记得ID,和我这个ID一样,不过是两种不同的类型罢了。
  秋秋去年十二月来成都,在说话有理同学的操持下,受到了极高规格的接待。计有成饭版全体美女板斧——夜会、几乎、黄小咬,加上卉小酌、如有神助、啊沫、吉普姑娘、光头迎风、可东可西、公子楚以及老道俺,就连骑马不能来也由她老公代为列席,吃陶然居,喝五粮液(我记得说话有理家里还藏有几瓶)。第二天移步菜根香,又有蝎子专程从重庆赶来,以及刚从外地回来的骆驼叮,一干人等相言甚欢。关于彼时盛况,于此不再赘述,大家可翻查以前的饭局笔记。
  那日酒后,一行人拥入秋秋下榻的天辰楼,地点在草堂对面,为了满足他们吟诗作画的欲望,我和蝎子不得不满大街去找墨汁,夜太深,未果。最终是挤干了某人的钢笔还另加了些烟灰,好歹兑成了一些墨汁,却由吟诗作画演变成了一次集体签名。
  秋秋这个人,性格好文笔好人缘也好,远游海外却永葆一颗赤子之心,一篇《袁崇焕的头颅》足见一斑,之前我本以为这会是一个恬淡高远的人,所以看他主持锐思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后见秋秋长就一副纠纠武夫的形状,又让我有些意外,饭桌上见他摸个诺基亚5110出来打,再一次让我感到意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海归派?当时只容我想起质朴二字,一如秋秋看到我想起的厚道。
  和秋宜远游交往,除那两餐饭以外,就只是在MSN上面偶尔聊几句,由于时差的关系,我空闲的时候总是他忙的时候,聊得不多。倒是应合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古话。
  
 楼主| 发表于 2004-6-23 04:5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摆蔷薇
 
  这个人我习惯称之为老妹。
  她的文字很老到,并且小小年纪在金融界已经混出了很不小的名堂。有一次问她在忙什么,说正在盯着外汇牌价,问她炒汇赚了多少,说不多,这几天进帐也就十几万。——就找钱而论,这话足以让俺这昂藏七尺之躯瞬时委顿于地。
  同其他的朋友一样,认识蔷薇也是基于文字,从《我是一个后进生》开始。记得我还专门解构过她一篇《局部有时有雨》,是我认真品评别人文章为数不多的一次。熟识后,被我拉到空谷干板斧至今。
  蔷薇实在是个心细如发的女孩子,对人对生活都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她听说我要考英语后,特地给我寄了几本工具书过来,不由人不感动。
  去年十二月来成都时,她正在感冒当中,一直奇怪她发着烧也能顺利通过当时体检。说话有理拟定饭局在七点开场,看看时间还早,我和公子楚从芳草南街走到二环路,其间不停地给蔷薇打电话,心里想着如果她到了的话我们就去人南立交接她。好不容易打通了,她却因为感冒很严重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不觉担心之余还添了些失望,她的身体一直有些差。
  第二天我在罗马假日广场等到他们,娇小的蔷薇走在中间,让人一眼就能辩认出来。她实在比想象的要小得多,无论是体态还是年龄,典型江南少女的模样。记得她那天短褂下面穿一件白衬衫,两只袖口紧扣,衬得她整个人有些苍白,估计还是疾病初愈的缘故吧。
  蔷子吃饭如同想象般斯文,基本就是拿着筷子,不停地瞄瞄这人,又看看那人,整个就是一小女生。当说话有理悄悄地叫来服务小姐,专门给蔷子点了一道“青椒炒鸡蛋”,看得出来,她真的感动了。
  
 
阑珊叶子
 
  认识阑珊叶子,好象是在五月十二鬼故事征文开始。记得她自己有开一个版叫“幽若无声”,很漂亮的蓝色页面,另外和秋秋有开一个“只爱零字帖”,当是西祠非常独特的版。她有一篇《平步青岛》,建议在青岛的和喜欢青岛的朋友可以看看。
  青藤书屋的徽标便是出自阑珊叶子之手,初次见到时很吃惊,设计得很好。当时有好一帮子人帮忙设计牌匾,写对联,让我这个旁人在一边看得心热。
  年初叶子说要到成都这边来,边旅游边结婚,我帮她设计的行动路线什么的都没能实现,但允诺的酒却是实现了。
  几周前的一个晚上,公子楚突然在青藤书屋给我打电话,说叶子同学来成都了,并且当时就在书店,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来旅游结婚,而是随了公司同事过来考察成都的商场兼各大景区。
  第三天约上卉小酌、公子楚、骑马以及骑马的老公,问明生于常熟的叶子并不惧辣后,我们奔赴玉双路吃盆盆虾。骑马和他老公以及卉小酌先到,等我赶到时叶子和公子楚还没有到,于是我和卉小酌又到楼下路口去接他们,却不曾想我们二人眼睛都没盯住,一会儿骑马的老公就在楼上叫我“他们已经上来了。”
  阑尾叶子比以往的照片有些不同,白净文弱,长得很高,据言江苏那地方就数常熟的女孩子长得特别高。
  豆腐干、毛豆、煮花生、盆盆虾、兔儿脑壳……好象还有一个鱼,典型的路边冷啖杯儿吃法,却一样能宾主尽欢。说起他们导游介绍成都时,一连数了几本成都的书,问有没有提到说话有理的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说好象没有,但她已经在BBS上有看过,也不怪那导游,那时书可能才刚刚上架。
  叶子在言语间无限向往去春熙路看美女,多次提及,我们对他说春熙路肯定不如想象的好,但不知她第二天有没有去成,否则怕是会抱憾的。
  那天几乎就只有我和骑马的老公在喝酒,酒后,我成了骑马儿子的干爹。因为我符合他们所说的条件——和他两口子都谈得来,并且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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