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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 入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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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8 16:5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入门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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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黑暗的石棺中,像往常一样,仔细观察正在发生的事。最先是什么也没有。接着,在黑暗中,我看到一个绿色磷光在闪烁着。我一边看着它们,一边猜想它们从那里来。突然,它变成两个光点,慢慢朝我移过来,像两只眼睛注视着我,这双眼睛不属于任何人。在我的惊骇中,它们逐渐形成一张可怕的脸,我知道这没有身体的怪物是邪恶本身。我偶尔会在人们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这双可怕的眼睛,有如一股邪恶势能,穿透我的整个存在,把我推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中。这是撒旦本身吗? 这时,那没有身体的怪物进入我的身体,它那如恶魔般的力量在我的血管中流动。这有如地狱、恶魔般的感觉始我整个身体冰冷、僵硬;恐怖始我的身体蜷曲在一起。它在我之内无声地吼着:「现在,我逮到你了,你在我的手掌中,你知道你无法以意识脱离我的掌握。无论你尽多大的努力,你依然属于我,你与我是一体。再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将我们分开。我在你之内,你在我之内。你受制于冷却、收缩、凝固的法则。你缩着身体,像是回到你母亲的子宫中。你越来越僵硬、冷却,你将凝固成一块石头,永远无法复活!你像这山峰的石头一样,让人类与动物踩在你身上,你在阳光下曝晒,洪水把你带入急流中,你与其他石头无止境地互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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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惊骇中,我感受着邪魔所说的每一情境。但我知道,我只是在石棺中而已,我不是石头,我是一个超越时间与空间的多次元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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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内在灵性的力量,以心灵感应的方式,对着它叫着:「不,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你是没有生命的,我是存活的。我们完全不同!你只是邪魔、幻影。你无法单独存在,只能依附物质体而存在。但是,你在我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力量,你必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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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声地继续对他说:「我不是你,你不是我,我们永远是不同的存在。你是死亡,我是生命!你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神圣自我创造了你,但你没有比我更大的力量。你只是一种物质形式,只有灵性才能赋予物质生命。你必须离开,因为我不会赋予你生命。」话一说完,便是天崩地裂,震耳欲聋的声音,巨大的石头从山顶上落下来,我周围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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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7 J9 {& {* c" d' T) K        我感到自己又饥又渴,但我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吃喝上。我要尽快往前走,我的目标是回到神的意识中。我看看周围,发现自己在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一些有礼貌的人,拿着一些诱人的美食、饮料,放在金色的容器中,邀请我与他们一起吃喝。我微笑着。美食对我而言,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诱惑。我不愿意为了它而延误了我回到神性自我的时间。我向他们道谢之后,便继续向前走。奇妙的是,我不再感到饥渴,但我还是不知道我在那里,或我周围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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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看到一群人不停地重复一些混乱的动作,他们也散发着一股人体的臭味。我的眼睛适应了那昏暗的灯光之后,我发现自己在地窖中,一群男女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或紧紧拥抱着,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我惊愕地看着他们,他们是喝醉了呢?还是发疯了呢?; Q4 f9 {+ ]1 ?+ Y& G0 w"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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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见过动物发情时交配的样子。但即使在他们极为激情的时候,也不会失去他们的尊严,他们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停地重复着。在庙宇中爱的殿堂服务的女祭司,也是以献身灵性的高贵态度来履行他们的职责,因为她们知道,她们所奉献的是神圣的爱。6 W: N7 \- _4 C8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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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人怎么能这样亵渎爱的神圣行为呢?我看他们好像完全失去理智。我认出他们之中,有些男人是宫中的官员,有些女人是宫中的女官,但是他们都没看到我。他们除了自己之外,什么也看不到。男人与女人都在说些完全不合逻辑的话。譬如一个男人紧紧拥抱着一个女人,不断地问她说:「你是我的吗?」「是的,亲爱的,我是你的!」女人回答道。过一会儿,又是同样的对答,他们千百万次地重复同样的对答。这种对话是多么无聊啊!一个人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怎么会想到他们可以占有或被别人占有呢?. m* t' p4 R9 x# S4 W9 y; I

% {' _" n/ N2 N) w2 e$ z5 [/ ~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士向我走来,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地,问我说:「美丽的女士,你不知道这是爱吗?」爱?我当然知道爱!它是两个受造物高贵、美丽、神圣的投入,而不是互相占有。但在这些人的心中,我看不到爱,我看到的是,他们失去了理智,这种疯狂的激情,使纤细敏锐的神经中枢点变得迟钝,失去活力。( K1 n* ^# f- M( y6 c6 R

0 f9 s( P6 x/ Q8 Z5 I0 q        这些人应该从他们的无意识状态中醒来,我走向一个年轻的女士,在她耳边喊着:「醒醒吧,不要因激情而让你的意识混沌而黑暗。不要让你的身体贬低你!不要让自己被拖到比动物还低下的层面。醒来吧,你听到了吗?离开这里,以免太迟了。」那年轻女士梦游似地回答我说:「不要管我,我要快活!」她怎么能在只有肉体的拥抱,没有灵性的爱中找到快乐呢?快乐是一种意识的体验;快乐在自身之内。一个人如何从身体的游戏中找到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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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0 `) j8 a5 j5 ~. b0 I        那个男人在旁边说:「放下你的思想吧,你没有资格批评别人,因为你不曾试过它。跟随我一起跳舞,你便会知道了。」他拥抱我,把我拖到人群中,行为就像那些人一样地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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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 d9 g8 j+ E        我一边与他跳舞,一边好奇地观察我自己是不是会像那些人一样醉倒在这种行为中。但我只感到与男人这么接近,让我很不舒服。他所吐出的热气让我感到厌恶。我为什么要吸入他所吐出来的空气呢?我发现他的身体,也有那种令人很不舒服的味道。我需要新鲜空气,我要离开这乱七八糟的地方。就在我要离开时,那个男人消失了,变成一团巨大的火焰,试着要从我的嘴进入我的身体。但是由我清晰的意识所换发的力量,使他无法接近我。8 Q0 S2 W! H4 T% R0 C& ]

" x# ]$ Y, y' G4 ]; W& D' w        他变成更凶猛更炽热的火焰,这火焰扩大到整个房间,把那些醉生梦死的人都吞食了,所有人都消失了,只剩一片火海,继续吞食所有的东西……。但是,我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他无法伤及我一根毛发。这时,我听到如雷般的声音说:「你胜利了,你通过了你的测验,但小心,你还没有真正地胜利!我是你自身的火焰,你之所以能不被火焰所触及,是因为你的纯净,以及你的缺乏经验从中保护你。你的身体以及你身体的感官还在沉睡,所以你受到保护。但是小心喔,我们还会再相遇,我们还会再相遇。」之后,一切都消失了,火焰、房间、烟雾都消失了,我发现自己又单独地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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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会再相遇?」我重复他最后的那句话。「我不怕你,我超越一切物质性的事物……。」话没说完,我听到一阵轻蔑的笑声。我向四处看这笑声从那里来。这时我注意到我在一处绿色的草原上,一个陌生的英俊男子走向我,我问道:「你是谁?」那英俊的男子走近我,以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喔,我亲爱的,我一直在找你,我找你找得很久了,自从我们从伊甸园跌落之后,我们成为分裂的两半。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到我怀里来吧,让我们进入神圣的合一,让我们在神的祝福中合一。你没有屈服在你身体的需求中,是多么地幸运啊!你为我保持纯净,是多么地荣耀啊!你属于我,我属于你,我们弥补了对方,你感觉到那无以抵挡的吸引力正使我们越来越接近吗?来吧,让我们在爱中结合,你是我唯一的天堂中的新娘。我爱你!」, q3 B1 @8 W" f' w& F' T6 Y

$ I; W% z0 G4 J. j5 y' ^( g        他的声音,他雄纠纠的脚步,使我感受到他所换发的巨大能量的吸引力,但是,他是一个陌生人,我又不认识他,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另一半?不可能,一个人永远无法在自身之外找到另一半,普塔霍特普说,我们的另一半,就像镜中的影子一般,永远隐藏在显像事物的背后。没有其他人可以成为我的另一半。这个人为什么有一团雾围着他,令人无法真正看清他的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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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k1 `+ Q+ A, O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说:「但无论你是谁,你必然搞错了,你不是我的另一半。如果你真的认为,在你自身之外,有另一半的话,你必需到别处去找。除了在自身之外,没有人可以找到他的另一半。在物质世界中,你只能找到你所投射出来的,类似的另一半。但无论是你或是我,都无法与投射的画面结合。只有与神圣的自我融合,才能获得上天的祝福。」: V$ s2 d2 a!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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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你自身之内找到你的另一半,表示你的意识已经与神圣自我完全合一。但是,在一切事物尚未展开之前,你如何体验它的前后关系呢?神圣自我是天堂的合一状态,你只能在与你的另一半合一之后,才能回到天堂中的神圣自我。如果没有我,没有你的另一半,你如何达到这合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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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I! [# n, m" {: }        「我们都活在彼此所投射的影像中,我们属于彼此。在你的潜意识中有我,我的潜意识中有你,即使我们不互相寻找,那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也会促使我们一再地相会,直到我们互相唤醒对方的内在意识,并在身体与灵魂的层面上体验那完整的合一。」9 d: N8 F$ \$ e/ n; V" R3 B

: I: a! s# S5 C- N2 S「只有在这神圣的合一中我们可以全面意识到那完整的较高的自我。没有我,你如何回到那天堂的合一中呢?没有我,你如何经历你必须体验的事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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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拒绝受他的影响。「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需要你。即使你是我潜在意识的一部份,我仍然只要从我的内在去体验你,而不是从外在的世界。走开吧,让我独自走下去。」1 T4 I. x4 `) k* w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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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一说完,那英俊的男子更像阳光下的朝雾消失了。但我听到他从远处传来的声音,那声音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我会继续在地球层面上寻找你……」他的声音逐渐消失后,一切归于宁静。5 I" M( T( E$ Z" \& e' `

6 I0 x+ V# v7 D. \  f2 M        但我还有问题要问,我喊道:「为什么你身上有一团浓雾,使我无法看清你的脸呢?」我听到远处正在消失的声音,像是我自己心中的回声:「被浓雾所遮盖的眼睛是你的,不是我的。是你的缺乏经验,使你得以把我抵挡在外。但我们还是会再相遇……,再相遇……。」' }& i1 A1 F7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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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问一些问题,我朝着他消失的地方跑去,但我看不到他。我想回到那美丽的草原上,但是,一团浓雾使我无法看清方向。不过我知道我不是单独的,我听到周围有人在对我说话,但我听不清他们所说的,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些什么。那团浓雾不仅遮住我的眼睛,也掩住我的耳朵。我看到一个高塔,我知道有一个人被关在里面。他有着与那个在雾中的男子同样的声音。我试着偷偷地带一些食物给他。我是看塔人的女儿,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正吸引着我朝着那俘虏走去,我只知道我必需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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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 E  w! F4 I8 u        然后,一切消失了,我试着看看我在那里,突然我看到一大片磁砖在我面前,我正一遍遍地洗刷它们,直到它们干净为止。接着,又是在一片浓雾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问别人说:「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我感到那问话的是一个既衰老又疲惫的女人,不知何故那个女人与我有关。接着,那奇怪的感觉消失了,突然间,浓雾消失了,我非常高兴。, X7 D3 W; M& t" m7 `" F! X*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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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地站在绿色的草原上。现在我可以继续向前走了。空气是如此地清晰,阳光照耀着,但却一点也不热,好奇怪啊!在大太阳下却不热,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但在这里不但不热,还有清凉的风吹过来,这也是奇怪的事。9 s7 n/ Z8 v7 m$ J% k6 O

4 L8 `3 K' N4 |1 a0 K- x' i        我看看自己,好像长高许多,多么奇特啊!以我的年龄是不会再长高的,那么我是如何长高的呢?我穿着极其古怪的衣服。我的拖鞋呢?我的手也不一样,所有的事物都如此奇特,一切都好像在梦中。但我的意识是清楚的,我是清醒的。我看看周围,不远处有一个森林,我走过去,看到树林中有一幢房子,那是一幢奇怪的房子,那些树与我们的棕榈树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房子或周围的树,都是我一声中从没见过的,但我对它们似乎很熟悉。( [  W2 |/ ]9 c. y. y%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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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座落在山丘上,当我穿过树林走向房子时,我知道那房子是我的。怎么会这样呢?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但它又是如此熟悉。它不是由石头建造的,它的屋顶是倾斜的,而不是平的。当我走进房子时,我知道里面的一切,我直接进入「我的房间」。+ k7 j+ S. N3 n6 K3 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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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景色是如此宜人,山脚下宽阔的河流上有巨大的船只航行着。很奇怪地,这些船既没有帆,也没有桨,但走得很快,比我们的船快多了。我不理解的是,它们为什么有一根很大的,长长的黑管子,吹着黑烟。我有一种自己常常在这窗口往外看的感觉。突然一阵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我转身拿起那个小小的器具,熟练地把它拿在耳朵旁。然而,我知道自己这一生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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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  U( j# `5 O7 O" X        我听到那个在浓雾中,身影朦胧的男子的声音:「亲爱的,你还好吗?」& p5 a$ M, c0 Q' s7 L1 @-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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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很好,但我想回家,你明天能来接我吗?敌人快进城了,我要回家与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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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明天来接你。但是,你留在山上会更安全一点,在城里,每天都有炮击,越来越凶猛。」4 H9 o" t3 O9 K, _$ }* |

% d; S' A. h3 ^* g' H        「不,正因为危险,我要回来与你们大家在一起,请你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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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你实在很勇敢,明天下午我会来接你。晚安,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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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呢?这奇怪的器具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会透过一个器具来听别人说话,而不是以心灵感应的方式来听呢?我现在所经历的只是一个画面吗?或者只是一个考验我勇气的梦?$ Y0 M" T6 O. R6 g" i7 F6 g& ~6 j- [! \

# }0 z. H# p' k- z3 y/ Q% k) W7 K        很不幸的,无论我多么地想从那梦中醒来,回到绿色的草原上,我发现自己要面对许多无法避免的事。空气中充满了恐惧,使人几乎无法呼吸。敌人四面八方地围攻过来。再过几天这个城就得投降了。从其他地方逃亡过来的难民口中,我们听到许多难以置信的可怕故事。但是我们在上帝手中,我相信一切事物的发生,都是为了最好的原因,除非经由上帝的旨意,没有任何事物会发生。我以这样的信念来安慰自己,使自己安静下来。第二天,我很快地把行李收拾好,下午时,我看到我们的狗正往山下跑,我知道我丈夫来了。几分钟后,我丈夫与狗进来了,我温柔地拥抱他。我们结婚已将近二十年了,我们仍像刚结婚时那么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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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丈夫温文有礼,他的声音以及他那双温暖的手,总是那么令人安心。它是一个勇敢可以信赖的人。就在我们把行李放进车子的时候,我站在那儿怔住了。这是什么交通工具呢?很快地,我又笑起来,这是我丈夫的车子啊!但我又疑惑了,没有狮子在前面拖,它怎么能自己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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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我怎么会想到狮子呢?动物园中那些美丽的狮子,战争开始时,就因怕它们跑出来伤人,而将它们处死。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要狮子来拖车。回到家,就在我要开门时,门打开了,小玻葛翰站在那里微笑着。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他已经不再是小孩了,他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他向我鞠躬,吻着我的手安静地说:「能再看到你真好,我的皇后。」* N. f7 h; e( z9 d% t: I$ d, R2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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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惊地看着他说:「玻葛翰,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怎么来的呢?」这次该他吃惊地说:「你知道我在你家已住了三年了……,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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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k  S( G' m! r        我就是无法了解,他明明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怎么就变成大人了呢?为什么我感到自己在梦中呢?我丈夫把家里放满了花来迎接我,结婚这么多年,他仍然像新婚那样地甜蜜。晚餐后,我们听由一个大木箱所播放的有关战争的新闻。这又是一件奇怪的东西。普塔霍特普,我亲爱的上师,也是每晚经由大气层把较高能样散播到整个国家,所有的人在睡梦中都因他的爱与能量而增强力量。但这木箱子所说的,却直接进入人的耳朵。8 c# X, Y# Z8 E- O/ c& 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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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城里的家之后的那天晚上,我们在半夜因空袭警报而跳起来,带着简单的衣物,往地下室冲。在楼下遇到我最小的妹妹,带着她三岁的儿子,两岁的女儿,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当我们到地下室门口时,一个头发与胡子雪白的老人为我们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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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双眼睛我好像在那里见过?灵光一现,我突然看到这英俊的身影正是我父亲法老的指挥官提斯塔,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在他耳边说:「父亲,亲爱的,你穿得够不够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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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笑地向我保证:「不要担心,我穿得够暖。」然后我们找到在地下室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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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q" H0 P( c% p4 y' e        敌人越攻越靠近城区了。一天下午,门开了,伊玛走进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穿这种衣服?我拥抱他,并问他说:「这是什么衣服?」他也一样吃惊地看着我说:「妈妈,你怎么会问这问题?你怎么好像第一次看到我呢!这是空军的衣服!但你很早就知道了啊!」我困惑地站在那里,感觉要从一个梦中醒来一样。是的,这穿着空军制服的是我至爱的儿子,但是我知道他是伊玛。当然我知道他是伊玛,他真的是我儿子吗?他穿着祭司袍的样子,我依然清晰可见。他教我学习如何专注。" [5 \8 }3 \! |6 z+ @

, Y( w2 G) ^0 @; _1 X        他依然焕发着那强有力,纯净的能量。我认出他,但他没认出我,他像是不曾与我在庙宇中认识过一样,「妈妈」他说:「我的团队要到另一个地方去,因为我们的飞机已无法在这机场上飞了,我们要搬到更远的乡下,我不知道何时会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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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 G' h1 N2 \        我心痛如绞。当我儿子参加空军时,我已知道自己的儿子处在危险中。我在家中了无生气地走来走去,感觉自己像是在恶梦中地。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一个母亲怎么可能忍受自己健康、年轻、有为的儿子参加大屠杀呢?, }1 \4 \8 A# D) S8 k9 T

, B' r8 U4 z9 g( ?3 t$ I  k1 c        人类堕落到以可怕的武器互相残杀,杀的都是最健康、强壮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正是应该为国家社会培养年轻健康的下一代的时候啊!年轻、健康、强壮的被送到战场上牺牲了,年老生病的却留在家中成为父亲。这是使人类退化最快的方式。但是人类已堕落到连这点都不懂的状态。这不是恶梦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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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 w2 y# `9 q6 z  C# B        我的意识回到现实中,我把儿子交给上帝!没有上帝的旨意,不会有任何事物发生,无论结果是什么都是好的,因为这是上帝的旨意!一切事物的发生都是为了补偿,为了回到平衡,回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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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I4 E8 x' C4 d6 u        这是我亲爱的上师,普塔霍特普在大金字塔中所教给我的诸多事物之一,他的教导已深入在我的心识里,让我有足够的智慧与勇气生存下去,即使知道我的儿子像其他上百万的年轻人一样,是这场大屠杀的靶子,我还能保持正常的心智。即使是现在,不知道我们这一生是否能够再相见,我仍然不能让自己因此陷入在痛苦中。' w3 e' {1 \4 ?0 e- F$ g

! F! N' e0 s6 A0 u        这年轻的孩子,一直活在我心中,直到他成为我的儿子。我爱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在他之内的上帝!他的神圣自我为了表达自己,建造了他的身体,就像所有人,所有动物、植物甚至矿物那样。因此,我爱的不是「我的儿子」那美丽的身体,而是神的一切创造:那么我为什么要为可能失去这特定的上帝的显像而颤抖呢?为什么要因可能无法再相见的想法而颤抖呢?难道说是因为他的身体,他的血液来自我的血肉吗?但是我自己以及他自身都出自同一个神圣自我,而不是出自血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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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4 u1 r" f+ v        我必须进入我的内在自我,全然地觉知它;然后我便能与我儿子的自我融合,同时也与整个宇宙的自我融合,这样我便不会失去任何事或任何人!我不能为死的人是我自己的骨肉或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骨肉,而产生分别心。当一个受造物死亡时,无论那是我唯一的儿子,或任何我所不知道的人,神的同一个自我,都会将他转化成许多不同的身体。1 L2 l* l7 _: w(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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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完全克服这种痛苦的感觉……,喔上帝啊!给我足够的力量通过这考验!虽然我还没有达到宇宙意识,请给我足够的力量,让我得以在每一刻都活在神圣意识中!我以颤抖的腿走向我儿子,抱着他说:「我亲爱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再会吧!我将把你放在上帝手中……,祂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我们。只要记住,除了真爱之外,一切都会过去。我们相爱是因为我们在神的合一中。这种灵性的合一,也就是这真爱,使我们一起在这地球上。我们不会失去彼此!我们会找到对方,重新在一起,如果不是在这一生,也会在下一生,或在其他的生命形式中。无论我们会在那里,我们彼此之间的爱将会使我们再度相聚。再会吧,我亲爱的儿子。让我们拥抱那看不见的力量,那永不会离开我们的,神的力量!」& H9 T  F6 p5 X0 a+ R

* c/ v8 ]2 Z' ?( O! z, C        我们俩都没有哭,只是温馨地拥抱着。我吻着他光滑的额头,他离开时我站在窗前目送他。他回头挥挥手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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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夜炮火依旧,但我们还是庆祝这一夜,对我来说,在永恒中没有特别的庆典,每天都是神圣的一日,但是我先生喜欢给我意外的惊喜,也喜欢别人给她惊喜,他正在装饰圣诞树,玻葛翰正在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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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几个星期,因战火的关系,玻葛翰无法回到他自己的公寓,他住在我儿子的房间。几年前,玻葛翰离开远在东方的家,把他祖先留下来的古老科学传到西方来,使人们学会如何以灵性来掌握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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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开始之后,我无法拿到石头或铜来做雕塑,所以我的工作室是空的,我把它交给玻葛翰上课用。从我们一开始认识起,他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般,现在他与我丈夫一起极为快乐地在装饰圣诞树。3 a) N; ~% P4 f% 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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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则千辛万苦地采购到圣诞晚餐所需的食物。突然表弟冲进来告诉我们说敌军从相反的方向直接进城,任何时候都会来到我们所住的地方,要我们做好准备,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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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Q6 U$ a5 V) c& U* y% @  p        我走向丈夫告诉他这消息,并按下警报器,让全屋子的人都知道这一消息。我想到我的儿子,任何时候,他都有可能在执行飞行的任务,我把他交在上帝手中。我们快速地冲到父亲的厢房。% G3 U9 u& \: Y- }9 T, b& Y, H

: j0 `" k3 y2 k. |4 S& I        「孩子们,让我们尽速吃些东西,」他说:「我们很快就得躲到地下室了。」我们都坐下来,自从母亲死后,她生前所坐的椅子仍保持空的,我们总是在她的椅子前放一根蜡烛。我们平静地吃着晚餐,突然一个大炮落在离我们不远处。我们互相望着。这时门铃响了,几个军官站在门口,告诉我们要在我们的花园中设置大炮,并在我们家驻军,要我们把钥匙交出来。我丈夫带着军官去拿钥匙。7 ?0 d. o& v8 ?4 B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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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他回来说:「父亲,我们最好到地下室。车库已被炸了,我们的中央暖气系统已被破坏。我现在需要去把水管的水排掉。你们所有的人赶快下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可能需要在地下室度过几天时间。」( t) I& G/ m+ p8 r& Z6 ~

. S! J. i, H: y$ i        父亲平静地思考之后说:「让女人与小孩先下去,我要把晚餐吃完,请给我一杯咖啡。」我们都知道没有人可以与父亲争辩。妹妹抱起婴儿,我牵着她小儿子的手,姐姐带着她的女儿,我们一起先下去,我弟弟,丈夫与玻葛翰陪着父亲喝咖啡。' n) |+ I9 m- o4 m  T+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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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声越来越响,房子不停地振动着。最后铁门打开了,几个男人进来了,我丈夫低声告诉我说:「其他地方都已投降,但这里的军人已在我们的花园把大炮架设起来了,我想他们会抵抗到最后一分钟。我只希望不要太久,依目前情况,抵抗越久,只会导致更多破坏。我去叫园丁把我们所有的床垫都拿下来,这样大家可以睡点觉。」说完他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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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温在零下十五度,整幢房子的暖气都坏了,地下室也是冷的,但是兵们还是会轮流进来取暖。他们都是年轻的孩子,年纪都在十六岁至十八岁之间,他们因寒冷的天气与内心的恐惧而苍白地颤抖着,军队的司令无情地叫他们出去应战,可怜的孩子们,被迫离家,卷入这场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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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7 {% A. @2 ^! O+ t% D6 I        第二天,父亲进来时,脸色不寻常地苍白。「孩子们」他说:「我们得节约用水,水管被炸掉了,房子里已没有水了。」我听到外面的男人在谈论到那里去取水。我们可以几天不吃东西,但不能几天没有水。4 c- q2 N' O6 U) r! A% ?! j* Y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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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一会儿,我丈夫进来对大家说,附近已经都没有水了,我得提着水桶到另一条街去取水。「请你不要去了」我叫道:「外面的枪炮不停,你可能会被击中,就在这里稍等一下吧!」我丈夫笑着说:「不要孩子气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也是枪林弹雨地,我也走过来了。上帝不会遗弃我们。要发生的事是避不开的。」我们互相拥抱之后,他便离开。我安静地坐下来,在寒冷中等待着。如果上帝要让我丈夫回来,没有任何子弹会打到他。否则就是必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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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U' `% i3 G; C4 t6 m        「事情从来都不是坏的,只是你如何看待它们。」我听到一个声音在我心中响着。我告诉自己,成千上万的妻子就像我一样在为他们的丈夫、儿子祈祷。我如此深爱着他,他是神圣自我的显现,然而,神圣自我也同时呈现在其他人身上。当两个人相爱时,表示他们正体验着与自己的意识自我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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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设法使自己的心不再颤抖,但它仍然颤抖着。我告诉自己要保持镇静,直到那颗心终于稳定下来为止。现在,让我们缓慢地深呼吸,一次比一次更深沉地吸气与吐气,保持平静!我们所有的人终有一天要放下身体。百年之后,谁先走并不重要。( O6 z9 X& s+ q" Z9 d/ `' c+ n1 {

& `8 O8 I) y1 m( R: I        时间与空间是智力的产物。但是灵性自我,超越一切智力、思想,超越任何时间与空间的理念。平静地,有规律地呼吸,不要去想任何事情……,如是存在……。9 P* G  r. @( V1 D& O

5 `/ m$ R: D$ e0 K4 ]4 G% ~        我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当门打开时,我丈夫带了时夸脱的水进来。水!美妙的水!它足够我们二十六个人一天的用水!我没站起来扑倒在他身上。在这种伟大的时刻,它总是很简单,没有眼泪,没有语言。他一边倒水,一边看着我,我们的眼光相遇。我们完全互相理解。1 [* z& \. T' M# `; w* e  V. K

% L/ G. O. Z5 I; A" W& f+ K        外面坦克与炮火的射击声不曾停止,飞机的轰炸也不曾停止,我已经不知道我们在地下室有多久了,在地下室里没有白天,只有一片黑暗,我已失去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房子会陷落,把我们全都活埋在地下室里。我抱着妹妹的儿子,小男孩的身子在寒冷与恐惧中发抖着。面对死亡,虽然灵性面是平静的,身体还是会产生反应。* ^0 Z* A, s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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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孩子说故事让他安静下来。隔一会儿,孩子一边玩着手上的玩具,一边哼着歌。那是什么歌呢?如此熟悉,突然我想起来,是华德迪斯尼电影中,三只小猪的歌:「谁会怕大狼呢?我很幸运,因为我能很快地进入这黑暗的地窖,没有人会看到我失去了自我的控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喔!上帝,你果真与我们同在,你神圣的讯息告诉我们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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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i' O% W% w8 v' X        我丈夫每天都出去为大家找水。一天他进来时,脸色苍白,以颤抖的声音告诉我说:「我刚才到我们楼上的家,你所雕的美丽家具与雕像都被毁了。有一个房间的地板已塌陷,一个房间的墙已倒塌。我们已没有家了……。」可怜的大男孩像婴儿般地低头哭泣。我抱着他说:「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都活着,家具我可以重新再做,不要担心物质上的东西,生命本身超越一切!一切物质层面的事物,包括这地狱也终有结束的一天。」他努力控制自己说:「我爱所有你的雕刻,你的创作,现在全部都没有了……。」( F5 k( g" q$ Z6 j+ {

+ e8 U1 q- p1 ~! B( B. J        玻葛翰走过来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他楼上的房子几乎完全毁了。那一向沉稳,永远微笑的玻葛翰却激动地叫道:「我需要上去抢救那些瑜珈幻灯片,否则我一生的心血都会泡汤。我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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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a2 M, X# J1 W% U' F        「玻葛翰,你不可以上去,敌人的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我不会让你上去。」我弟弟听到我们的对话说:「我跟玻葛翰一起上去,我会帮他。」俩人便离开地下室。我们焦虑地等着,时间分秒地过去了,一个钟头过去了,我们还在等着。  k2 l5 Z% m5 z/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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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门开了,我弟弟与玻葛翰进来了,手中拿着宝贵的幻灯片。我弟弟说:「我们在废墟中找到它们,我们趴在地上,以防枪弹,玻葛翰把它一盒一盒地递给我,现在我们全都拿出来了。」他的话才说完,便是一阵阵的爆炸声,所有的女仆都不停地惊叫着,我跳起来嘶声喊道:「安静,安静,上帝与我们同在。让我们只想着神在这里,神与我们同在,神与我们同在……!」这时一个一个安静下来,我们一起念诵:「神与我们同在,神与我们同在……。」7 o$ Z# `; n- p+ H7 a

5 ^9 O' j* ^5 x5 v. M! C3 W! z% o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喧嚣声逐渐减弱,最后终于停止了。我们听到士兵在拖一些沉重的东西,走出去一看,满地的血,一具具的尸体,我认出几个年轻的男孩,几个钟头前还在我们的地下室取暖,告诉我们有关他们在远方的家的种种事物。可怜他们的父母,正等着他们回家呢。我想起我的儿子,他会在那里呢?! I7 ?& ]3 G7 W- V4 e,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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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的房子着火了,我丈夫下令每个人随时准备逃出地下室,以防我们的屋子也被大炮所击中。就在大家聚精会神准备逃生时,外面似乎又安静下来。我们需要睡眠,我的头痛得像是要裂开似地。但我妹妹的儿子忽然不停地嚎啕大哭,无论谁抱他都无法使他停止。黑暗中,玻葛翰过去把小孩抱起来,哼着他远方家园的歌,是他家乡的人舞蛇的歌,孩子的哭声停下来了,我们所有的人都昏睡过去,只有玻葛翰是醒着的,抱着孩子,哼着异国的曲调。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人知道到底经历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还要多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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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地坐着,内心与神对话着:「我要做好死的准备吗?我的命盘说我会死在倒塌的房子中,是现在吗?我要接受死亡吗?还是要继续为生存而战斗呢?」突然,在黑暗中,我看到一个画面,在一个小小的山坡上,有一根像圣诞树般小小的蜡烛,燃烧着小小的火焰。然后,在我眼前,那小小的山坡开始扩大,盖住了碧绿的草地。那小小蜡烛的火焰,转成一个明亮的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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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 e4 i3 W# E  V        画面消失了,我知道我还不会死。我必须成为那个火炬,带给人们光明……,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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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H/ i: r1 J* I        一天晚上,我丈夫轻声地说:「七个星期了,我们在地下室过了七个星期了。」奇怪的是大炮的声音停止了,飞机也停止轰炸,只剩下机关枪的声音。我丈夫说:「这表示敌人的步兵已接近我们,他们不能再轰炸,否则会炸到自己的人。敌军很快就要过来了。」不久,军队果然冲到我们家,在一片死寂中,我们与对方互相凝视着,在那瞬间,时间彷佛停止了。随后他们的指挥官指着女人,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但我们理解所有的女人到右边去,我们照他所说的做了。然后,他指着男人,要所有男人与士兵一起离开。没有道别的时间,所有的男人都离开了,士兵留下来检查是否还有人藏在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士兵看到熟睡中的婴儿时,眼中也含着泪水。然后他的手指着他的家乡,以手势告诉我们,他家里也有一个小Baby。令我感到安慰的是,这些军人似乎都是具有人性的。% s- ~7 K; _! }" ]' g

2 p# \6 ]! C% `% s        指挥官进来,以他们的语言告诉我们说:「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但我们是先锋部队,会离开这里继续向前走,你们对后面来的军队要小心,他们不像我们。」0 p5 {0 b; I: z* b! j/ T) D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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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我方的军队又试着反攻,他们想夺回我们的房子。我们再度坐在黑暗的地下室,听着外面恐怖的声交战声。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随之便是一阵冷风吹进来,地下室的窗子与铁门都被炸开,我们都跳到另一边,紧贴着墙壁,不敢动弹,这种时候每个人的生命都在危险中,随便一动便有可能死亡。但是寒冷的空气,表示铁门与窗子都必须关上,我的每一根神经都是僵冷了,我问自己是不是害怕。不,真实的我并不存在,为什么要怕呢?我感到我就是那个必须去关那扇铁门的人。我好奇地审视自己,在这样的处境中是什么感觉呢?当我们必须去做一非志愿的英雄时,是什么感觉呢?我趴在地上,爬到墙角去拿根在角落上的铁棍,再爬回窗口,在行动中,我突然想到,庙宇中的入门者必需通过「捍卫生命」的测验,也许我现在正在接受这种测验?也许这只是我在金字塔入门的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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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小心爬回窗口时,我的思想回答道:「是的,庙宇中的入门候选人,知道自己只是在接受测验。但这些枪弹可不是作梦的,它们真的会置人于死地,多少年轻的士兵就在这里失去他们的生命。」然而,铁门还是要关上,我突然跳到窗边,伸出手用铁棍将它关上。然后是那道重重的铁门,我必须伸出手身子去拉那扇门,当我终于可以把门慢慢拉回来时,姊姊跳起来帮我一起把沉重的铁门拉回来,并把门闩好。做的很好!非常简单,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戏剧性的效果。然而,奇怪的是,在我们关好门窗之后,枪林弹雨停止了,事实上在我关门的时候它就停止了。难道他们看到我们只是一群女人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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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 i! |8 C0 E" S2 r        那一夜的惊骇与恐怖是难以形容的。似乎是命运注定我要在那饱受袭击的夜晚,去学习与领悟这一点。我被迫从两个国家之间残酷的暴力结合,去看人世间的悲剧。当一个国家征服另一个国家时,就像一个在暴力下结合的婚姻。战胜的国家强行进入另一个国家的身体,受强暴的人流着血。死亡的个体就像那被强暴者身上的细胞那样死亡了,但是新的生命,新的创造从中而生。这种结合是残忍的,就像受造的新生命出生时那样。" o2 T  c9 J- ^, G  D  \, p- m1 D&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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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大自然只看未来,宁愿牺牲无数的个体细胞,以便达到它把新生命带出来的目标。新的生命在征服与被征服中诞生了,既在灵性层面上,也在物质层面上诞生。在征服者与被征服者身体的结合中,繁衍了新的种族,这些孩子具有两个种族的特质。大自然创造混血的种族与个人,代表一种转化,精炼,并修剪两种族与国家之间牢不可破的地界。" v! g  N$ @( Y4 \% H: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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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是伊玛救了我以及在地下室中的所有女人。当其中一个士兵把我从椅子上拖起来,强迫我跟他走时,我勉强以他们的语言告诉他:「我是一个母亲,我的儿子在战争中,你家中也有母亲,请你走开……」那半醉的孩子听懂了,他被迫去想自己的母亲。然后,愤怒地推开我,冲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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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一股来自较高力量的指引,使我们感到必须逃离这已被炸毁的房子。外面的雪已积了一人之高,妹妹抱着婴儿,陷入在深雪中,我抱着她的儿子跑过去帮她,自己与手中的孩子也一起跌倒。来到路的尽头,是一道铁丝网,当我们与孩子们试着翻过铁丝网时,一个年纪稍大的敌方士兵帮我把手中的男孩举起来,让他翻过那道铁丝网。然后再一个一个帮助我们所有的人翻过去,我是最后一个。我们无法与那个士兵沟通,但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我亲切地握了他的手,由衷地感谢他,他也握了我的手。然后我们便继续向前走。在枪弹横飞中,我们迂回寻找掩护。小侄子无法在雪地中行走,我只能拖着他,我不时地得停下来喘气,为孩子们暖手,再继续走。我们完全不知道应向那里走,只是随着内在的感觉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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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像梦一般地,我们被带到一间房子里,一位善良的军官保护我们不受他自己队伍的人所欺负。我们成为朋友之后,他告诉我说:「妈妈,要小心,不是所有的军人都会像我们这样保护你们。当我们离开这里后,你们要小心一点。」是的,我们知道不是所有的军人都是有人性的,但我们永远都会感激那些具有人性的军人。0 q6 E. J2 a+ O" I

3 n  q. ]+ w% K, e" s        队伍离开了,这大仓库成为避难所。我们幸运地找到父亲,他依然那么平静,豪不激动。大部份人的所有衣物─如皮衣、手套、钱、手表、原子笔往往都被抢光,他却安全地走到一个朋友家,路上没有人动他一根汗毛。他所散发的强有力的光芒,使敌人的士兵自然不会去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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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有人敲门,玻葛翰站在门口,衣衫褴褛,脚上流着血,经历浩劫之后,他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他循着邻居告诉他我们逃离的方向找到我们。几天之后,弟弟找到我们,一样地衣衫褴褛,他也是走了几百里路,但他还是一样地保持着贯有的尊严。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我仍然没有丈夫的消息。我脑海中一直呈现他无助地躺在路边雪地上的画面,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呢?等了几天之后,我开始外出寻找,最后在一个好心的农人家中找到他,他受了重伤,我看到的画面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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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大家都处在饥饿中,没有人知道下一餐会是什么。幸而,战争终于结束了。我们试着在那被炸毁的房子中整修出几间房间来住。我那受伤的丈夫,必须平躺在床上,好几个月之后,他才能挟着两根拐杖走几步路。在严重的饥荒中,玻葛翰跟我一起,白天工作,晚上出去寻找食物。幸而我能雕塑,能砌砖,我们装上门窗,徒手在瓦砾中掏出几个还可以使用的锅盘碗瓢。% u$ g8 p( K5 h5 m0 P( n( v2 C

8 ?5 [7 t# y6 n5 T* H- B/ q        玻葛翰与我向别人借了一个手推车,像两匹马般地拖着上百斤的煤回来。我们清理了残余的家具。最后终于可以在那残破的房子中,重新开始上瑜珈课。玻葛翰教的是他在庙宇中所学的身体的锻炼,我教的是从普塔霍特普那儿所学到的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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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以后,食物不再那么短缺,我们的学生中,有亲戚在乡下的,偶尔会带给我们一些面粉,几个马铃薯、鸡蛋,有时甚至一些牛油。但我仍然没有儿子的消息。经过了一年半的等待之后,有人按门铃,打开门一看,伊玛站在我面前。我们欢喜地拥抱着,他活着,没有伤残,只是在他美丽的前额上有一道疤痕,那是飞机坠落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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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还是深深地感到沮丧,我太了解伊玛了,我知道在这变得既粗俗、野蛮,又愚蠢、混乱的地方,没有他的空间。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一个人只有保持他的内在宁静,完全信任神,完全沉默,方能不受伤害。但是,伊玛不会保持沉默,他不理解我们现在不是在庙宇中,这里没有当时的爱、真理与无私,也不像当时那样,大家可以互相理解。- s7 P' E" |' {) {

" [* i3 i7 L8 W/ f5 R4 y        伊玛无法与这世界兼容。他不能忍受不公平,他会与弥漫在周围的邪恶对抗。显然地,他保持着较高的思想、诚实与勇气,但他忘了这是不同的时间与空间,他期望人之子有着同样的德行。他失去对神的仰望,却坚持要相信人。可怜的伊玛,必须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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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会失去对神的仰望呢?这是使他失去自信的原因。我感到他必然曾经历过严重的精神崩溃,但是,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呢?为什么我感到自己就是使他因极端失望而精神崩溃的肇事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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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在某时、某地,因我之故,他失去了对神的信仰,但我怎么也找不出真正的原因。我唯一确定的是,引导他回到对神的仰望,是我的责任,这也是为什么他之所以成为我的儿子。是我使他失去对神的信仰,我必须唤醒他对神的信心,只有这样,才能恢复他的自信心,这两者是不可分的一体两面。6 o0 G, m7 k/ T  T7 w3 y" z: G! 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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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须了解到,他对我深沉的爱与信心,只是他的灵魂对神深沉的爱与信心的投射,他必须能在每个身上看到神,并爱在他们之内的神。0 Z* x- Y' X7 i3 ]

: L/ j7 M, o  ?4 f1 W        伊玛必须了解,他在任何人身上的爱,他所看到的美好,是来自神而不是那个有一具身体的人。无论这个人是我或任何其他人。现在,就看我是否能引导他回到对神的爱与信心。他必须理解他爱的是我内在的神,我只是神的载体,神透过我以物质层面的爱来显示祂自己。当他理解这点时,他将对我,对其他人,甚至对他自己有更多的理解。那时他将不再需要去经历更多的失望。! {- h) P( D  T  @7 {( U$ o"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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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历在那华氏零下20度,特别寒冷的夜晚,我唯一的儿子置身在一个没有暖气的屋子里,既没有温暖的毛毯,也没有东西可吃的情况。我可以轻易地给他一间温暖的房间,一些食物以及一切他所需要的东西。但我知道我不可以这么做!我知道让他保有他的灵魂,比让他保有他的身体更为重要!出于对他的爱,我必须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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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K" u( O9 v  t3 W! j* I        在黑暗中,我跪在床前向上帝祈祷:「神啊,请你与他同在,因我的力量微弱。请你让他找回他自己,让他再度找到神。让他找到通往神的路,神在他之内,请唤醒他。除非他能觉醒,否则他是迷失的,神知道引导他认知神的路,喔!在他之内的上帝,我的神!你知道他为什么感到他被每一个人所背叛……,为什么他相信即使是我也背叛了他。」4 I/ e; B/ H) l, u5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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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须对每一个人感到失望,他必须对每一个人感到绝望,才有可能找到神,才能意识到神以及他自己!神啊!神知道我看不到还有什么可以挽救他的方式。我不能再溺爱他,我必须让他以自己的努力去找到神。我只是一个弱小的人,但是我的神是上帝,是爱。在我必须冷酷的时候,请让他感受到神圣的爱。照顾他,在他的挣扎与学习中,让他拥有健康。神知道他因失去信心,而严重损害了自己的健康,他的潜在意识希望自己能死去。神啊!请照顾他,打开他的灵性之眼,不要遗弃他,不要遗弃他,不要遗弃他……!我一夜复一夜地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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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晚上,在黑暗中我跪在床前,正准备再度为我的孩子祈祷时,奇怪的事发生了,在我的惊愕中,周围变成一片光明,在明亮的光中,我看到一片美丽的风景。一座高山呈现在我眼前,我走在一条窄小的石阶往上爬。我知道这条路就是通往上帝的路,我毫不犹豫地沿着它上去。沿路是友善的乡下居民,我越爬越高,毫不疲倦地一直走到荒凉的山顶上。路越来越徒峭、越狭窄,但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容易,彷佛我只是轻轻地滑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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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来到一个短短的梯子前,这梯子只有七个阶梯,但每一阶都比前面的一阶高出一倍。在那碧蓝的天空下,我独自站在这七个阶梯前,知道我必须爬上去。我深深叹口气,也深信造物主给祂每一个孩子力量,对我而言,这力量指的是爬到梯子的顶端。第一阶很低,我很容易就上去了。第二梯阶高了一些,但它唤醒我的中枢神经,我很快地上去了。第三梯阶就明显地高多了,要克服它,我必须克服我的感觉,当我掌握了我的感觉时,我就在第三阶上了。面对第四梯阶时,它的高度使我产生疑惑,「我有足够的力量上去吗?」我知道疑惑使我虚弱与麻痹。疑惑是一种思想,因此我必须克服我的思想以便控制疑惑。感谢庙宇中那漫长的训练,我集聚了灵魂的力量,对上帝的绝对信心,不去想任何事,突然间,我上了第四梯阶。2 Y" Y, Z; ~4 |$ V6 n#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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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异的是,我感到自己每上一层就随之壮大一点,现在我面对第五梯阶,虽然我比从第一个梯阶要开始往上爬时,壮大了许多,但这一梯阶的高度,使我必须用尽双手与双脚的力量。就在我艰难地向上攀登上的第五梯阶时,意外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消失了,我成为一个无形的灵性体。) L# X( c& K) V8 x8 v* E5 L# k7 K

( i0 e: y9 d& V* m( a4 _        第六梯阶非常非常地高,新的挑战来了,我没有身体,没有手可以攀,没有可以把我向上推的脚,我要用什么上去呢?我四处看想找出一个方法,突然间我看到整个世界在我脚下!一个乡村接一个乡村,一个城市接一个城市,像小小的玩具一样地呈现着,无数的人住在无数的房子里。一种对他们无尽的爱涌现在我的心头,我为这些人需要经历漫长的旅程,艰辛地在学习与认知的路上蹒跚而行感到心痛……,无数的人感到他们的前途是黑暗的,他们像我以前那样,被自己的私欲所困……这时,宇宙圣爱泉涌般地涌进我的心,充满我整个存在,我很讶异地发现自己已在第六梯阶上。. i( N0 e) ]1 Y$ m- X;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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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剩最后的一个梯阶要上去。我是如此渴望上到那最上面去,我必须付出一切代价上去,神就在那上面,我一定要进入祂之内。但这梯阶与我一样高,我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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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那儿苦苦思索,想不出办法。这时我惊异地发现,一个与我相似的存在,也上到这第六个梯阶,他乞求我帮他的忙,让他可以上到第七阶。我了解他那种极端的渴望,我忘了自己也是那么地渴望上去,我试着帮助他。然而,就在我忘了自己的欲望时,骤然发现自己站在第七个梯阶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去的,刚才出现在我眼前的存在,不留痕迹地消失了。他是来帮助我放下最后的自我的一个幻影。只要我想爬上去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我便永远无法克服那与我一样高的最后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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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了,这时我看到一个极其优美的存在,焕发着耀眼的光芒。他是与我相对应的另一半!他那无可抵挡的吸引力,使我欣喜万分地走向他,完全融入在他的胸怀中。我知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是我真实的神圣自我所投射出来的影像。在二元性的世界中,我总是感到神与我是不同的,「祂」是「祂」。现在,在这天堂的合一中,我感到这股我称之为神的无形力量,闪电般地成为我自己。我感到自己中轴有如一个纯白的、炽热的弓,像一道桥般地形成我目前的生命,经由我七个能量中心点,焕发灿烂的光,使我的身体充满生命力。1 s; ~2 A8 D+ H/ I! ], w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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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时间消失了,我看到一列长长的,不同的生命形式,那是我从无始以来,首度从天堂的合一中跌落开始,到现在这一时刻,一再轮转的生命。我看到自己那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无数生命,不可分离地串联在同一个灵魂上。新的关系从过去生命的种种事件中浮现,形成一个新的连结,新的发展,相辅相成,每一次的生命像一颗小小的宝石,完美地镶嵌成一幅美丽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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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使我与我相对应的另一半,普塔霍特普、法老 Atothis、伊玛、玻葛翰、以及其他许许多多人联结的线,我清楚地看到这些线是如何超越时空地将我们联结在一起,那些比我们更进展的灵魂是如何地在帮助我们,我们彼此间又是如何地互相帮助,以及那些尚未进展的灵魂,在地球灵性化中的伟大使命。3 r9 M6 i2 N$ o( _9 c0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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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数轮转的生命中,我们相互间所带给彼此的经验,帮助我们扩展,并深入我们的身体意识,使栖息在我们身体的灵性日益增长,更为美丽。在过去的生命中,我们所带给彼此的经验,强化了我们不同组合的物质显现,使之更具弹性,更能实现神圣自我的意识,更能换发灵性之光,直到整个身体成为服从真实自我的仆人,不再阻隔或遮蔽来自灵魂自性之光。我了解金字塔的奥秘,现在我成为金字塔本身,只是我已自己的身体为立足点,不断地展现神的显像创造。$ ?2 m% B) x; {$ Y

+ h5 F7 }, e) R. a6 |3 c        周围的一切,地球、天空、整个宇宙都融合成一团巨大的火海。火焰环绕着我,剎那间,我感到自己与整个宇宙都被毁了似地。电光闪烁,我的血管爆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彷佛被火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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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O$ D8 F4 Z        突然间,一切都改变了。那火已不再燃烧我的身体,而是我在这天堂的火焰中,它穿透每一事物,赋予每一事物生命,强化每一事物。这光从自我的内在中升起,充满了每一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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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不受地球所影响。它那羁绊我的吸引力停止了。我飘浮在虚无中。我的存在已不再有任何局限。我现在与那吸引力成为一体,但已不再被任何事物所束缚,不再有任何事物可以吸引我。我寻找那些我所爱的人,但周围只是一片空白,因此我的注意力转向我的内在。, E* B8 {- d& T: k5 P; X( {

4 Z# r, Q; U, u  L        这时骤然发现,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活在我之内!宇宙也在我之内,所有的生命都充满在我之内。我爱每一事物,我爱我自己。突然间,我明白,以前我之所以有不喜爱的人或事物,是因为我还没有认知到我的内在自我,一旦我全面认知自己,我便会爱一切事物,平等地爱所有的人。因为我与他们是一体的,「我」在一切事物之中。2 Y' ~" O+ B; w2 V+ i*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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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圆满的,充满永恒之光,是不朽的存在,没有挣扎,没有悔恨,没有苦难,没有腐朽,没有结束,没有死亡!我展开了一个新的生命形式,回到永恒的,创造性的神圣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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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理解时间与空间的世界,只是外在的创造,它像磁盘一样不停地旋转。但是,我的内在自我,是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永恒。当我静止在我自身之内,我的永恒存在充满着这空间,以及所有生活在其中的生命:我是唯一的实相,我是生命,我是即我是!0 p  @* Z: n' f- ?

9 C& g! u- n- @/ X/ @# }        我静止在我自身之内,我感到永恒的宁静,在这宁静中,我听到一声呼唤,使我回到离开已久的身体中。我寻找这声音,认出这对我说话的声音,来自我亲爱的上师,普塔霍特普。他在呼唤我回来。我走出那天堂中的自我,再度披上我个人的自我。但是,我已把真实自我带回意识中。我又成为一个人,但是神圣自我在我的心中,从今以后,这神圣自我将经由我而表达……。我慢慢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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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光与上师普塔霍特普那深蓝的眼睛相遇。他眼睛所焕发的,与我在入门的最后阶段中所经历的,有着同样的光,同样的爱与同样的宁静,这一切已深植在我心中。我的嘴唇无法发出声音。我的意识仍然无法与自己的身体连接。但我不需要说话,因为我知道我上师的每一个思想。我们在神之内融为一体。他把手放在我的胸膛,逐渐地我感到自己回到身体中,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更新生命的能量,流进我的四肢。我的心脏又旺盛地跳动着。逐渐地,我恢复了身体的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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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  o. ?: v2 M        普塔霍特普与他的助手扶着我,帮助我坐起来,并慢慢离开那石棺。我还无法平稳地走路,普塔霍特普以及其他的祭司扶着我走出房间。然后我看到庙宇中所有的入门者、祭司、女祭司都聚集在放置约柜的大厅里。他们都在那里等着我,当我进去时,在高级祭司的带领下,他们以入门者的真言:「OM」祝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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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中间像一个受到尊重的婴儿。我的身体仍然是那个入门前的身体,然而,我是一个新生的存在。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我所看的,不再只是事物的表面,而是同时从内在核心去看它所形成的外在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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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复活之圈的中央。我的内在与神圣真言OM的频率一起振动。在这无法形容的频率的支撑中,我体验与所有在场的入门着以及整个宇宙的神圣融合。所有的祭司与女祭司,都前来表达神圣永恒之爱。我的父亲,法老阿托帝斯Atothis也在这里,穿着纯白的入门袍。上师满图塔Mentuptah,以及我的兄长伊玛也在这里。看到他高贵微笑的脸,我想起梦中的画面,那在入门测验期间,最难以过关的测试──放下一切──,以及冷酷之爱。伊玛,我亲爱的,你知道在我的入门测试期间的画面中,你是我得以通过这最难过关的重要环节吗?' z5 A8 v8 M4 h, z8 J9 O0 u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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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庄严年长的女祭司,捧着一件袍子给普塔霍特普。普塔霍特普把袍子授予我,然后是头巾,并把入们者的标志,一个金冠放在我的头上。金冠上有一个蛇头,象征保护生命的能量,转化以及灵性化。我终于可以以入门者的身份而不是皇后的身份配带这徽章了。现在我是一个女祭司,是祭司团体中,级别最低的女祭司。我得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地往更高级别上去,直到我具备了使用生命杵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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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s: ?: q, I8 H0 v* f) m$ {5 ~        普塔霍特普走到我身边,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祝福我。然后他牵着我的手走向入门者。首先是级别第二高的祭司。他也把手放在我头上祝福我。然后,我走到亲爱的父亲之前,我感到他所有的爱都经由他的手注入到我之内。这样我依级别的顺序,一个接一个地走向他们,接收他们的祝福。最后,我站在伊玛之前,他在不久之前成为入门者。他也祝福我,但我感到他的手是颤抖的……。普塔霍特普把我带到约柜之前。我跪在它前面,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可以用手去触摸它。我感到一股火一般的力量从约柜流向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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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Q0 D) X& }) d$ n7 ]. T        我深深地吸气,将这股能量吸入存在中的最深处,现在,我以清晰的意识,以我的身体去体验这天堂的圆满与合一,我理解如是存在的含义,并体验那全知全能的神。普塔霍特普再次牵起我的手,带我走出大厅,走过我来时的通道,经过那扇石门,回到庙宇。所有的入门者都随着我们一起进入学生们等待的地方,现在轮到我行使女祭司的职责。我与普塔霍特普一起站在祭坛上,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前来接受我的祝福。我把右手放在他们的头上,每一个都静静地接受我的祝福。最后是儿童班的学生,我收养的义子玻葛翰也在其中。他跪在我面前,忠诚地看着我,然后低下头接受我的祝福。喔,玻葛翰,我的小玻葛翰,你在我的入门测试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多么地奇怪啊!+ s. G" k; `7 m9 D- c" J

) k/ h! r4 l1 y2 h9 \" p+ B        结束了我在庙宇中第一次的职责之后,普塔霍特普让我独自留在入门测验之前所使用的房间。依指定的时间休息过后,我可以开始吃一些清淡的食物及饮料。我坐在椅子上很长的时间,一直未能抖落在入门测试期间的画面与经验。有些画面是多么地恐怖啊!很幸运我能从那样的恶梦中醒来,我的内在怎么会带着这样的画面,并梦着它们呢?它们绝对不可能是真实的!人类不可能变得如此堕落与邪恶,不可能如此残忍地,以地狱般的武器彼此杀害!梦中那可怕的地下室,也不可能是真实的。然而,依宇宙法则,我知道一个受造物只能想象存在于他们实相中的画面。一个人可能想象的,便有具体化的可能,否则他无法想象它。但是这些可怕的画面,这些人之子所使用的,咆哮地从我们头上飞过,把它们邪恶的蛋投在地球上,毁灭一切的巨大铁鸟,是什么呢?怎么可能有那样的事发生呢?为什么人之子要把他们的智慧用在毫无意义的,残忍的事物上呢?' i, W6 X  s# C6 g8 Q

0 j- o8 E( G9 U( P1 |9 I% l  D. {        那奇怪的,可以远距离通话的器具是什么呢?如果我告诉伊玛,人类不用心灵感应而是用一个器具在通话,一定会笑坏了。他必定会要我解释给他听如何制造这种东西,但我无法解释,就像我无法解释约柜以及生命杵是如何建造的一样。但是,它们必然是存在的!还有,伊玛,那纯净的神的仆人,在我的入门画面中,像其他年轻健壮的孩子一样,要去驾驭那铁鸟,与别人互相残杀,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疯狂愚蠢的行为呢?他怎么可能听从这种野蛮的命令呢?还有,在我的入门画面中,作为我丈夫的那个人是谁呢?他与我的心灵是如此接近,是我最好的朋友,然而,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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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G7 P+ @9 w# q        就这样,一些在我入门测试中的画面,重新浮现。我认识一些在画面中的人物,是目前在埃及的人。种种奇怪的身份与关系真是令人莞尔。4 r3 J: f/ o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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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是庆祝宴会,所有的祭司、女祭司以及学生都来参加,法老也在场。由于新入门者的亲人也可以参加,奶妈也来了。当我踏进花园时,她立即跑过来,抱着我,开心地笑着,一边焦急地问道:「你活着通过入门测试真好,告诉我,你还爱不爱我,现在你是女祭司了,你还爱我吗?我可以继续与你住在一起吗?」我抚摸她那老迈的脸,告诉她说:「奶妈,我当然爱你。你当然还是与我住在一起,我们之间的爱更甚于以往。」" p% O+ p3 {' C'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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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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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庙宇中的女祭司,伊他们的能力,有不同的任务。有些是庙宇舞蹈团的教师。有些帮助迷失方向,漫无目标地在以太中游荡的亡魂,获得更进一步的灵性进展。如果没有这种帮助,他们可能会停滞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时间,因为没有身体器官的感受,他们没有机会获得经验,或与其他的存在联系。她门处在闭塞、动荡不安中,却无法找到进展的途径。女祭司找到这些灵魂,以爱的力量穿透他们的存在,以她们意识所焕发的理念,帮助这些灵魂找到脱离他们所处之状态的解决之道。这样她门完成双重任务:1. 帮助迷失的灵魂继续前进。2. 清理地球的以太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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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女祭司的工作是,帮助年轻人理解肉体之爱的奥秘,以便使他们发展得更健康,更美丽,更具灵性。她们教导年轻的男孩,如何以灵性力量来转化他们肉体上的强烈欲望,教导他们把目标放在更高的,灵性上的结合。他们也教导即将成婚的年轻人理解神圣的创造力量,这样他们可以把这能量传递给他们的妻子,以便生下灵性较高的孩子。+ j, n: l2 i( P9 ]; `& G

: S+ q( Y9 ^# w+ S- V! J        另有一些女祭司,执行与男祭司相同的任务。他们教导即将入门的学生,指导他们练习专注,并接见需要特殊辅导的人。当这些女祭司达到僧侣的级别,她们便可以使用生命杵。这样女祭司便可以进阶成为较高级别的祭司。我被分派到这样的团体中。+ N" P& K. P$ U( T. q  R$ U! V

0 I' a' ]. z+ e" w. E5 w/ `: A, k% Q        我非常喜爱这份工作。没有什么比看着学生的心智与灵魂一步一步地进展,越来越接近神的显像,更为快乐了。对我来说,那就像把一件混浊的物品,逐渐磨成透明的晶体,让神圣创造法则从中焕发出来。每天我都沐浴在与学生们相处的快乐中。我也喜欢照顾那些前来咨询有关灵性或身体上的问题的人。我在初进庙宇时,伊玛分配给我使用的小房间里接见他们。这种时候,人们显现出他们的另一面,那是别人所看不到的,往往也是他们自己所看不到的一面。看着因不同的事件与经验,依不同的行为与反应所形成的内在面貌,对我而言,极具教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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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 l+ u" S- H        如果每个人可以看到他自己以及别人的内在意识,就不会对别人产生恐惧或憎恨。人们彼此伤害,残忍地对待别人,纯然是出于恐惧,害怕别人会这么对待他们,为了事先防卫,而做出种种邪恶的事。人类因无知与盲目,而产生恐惧。如果双方能互相信赖,便会握手言欢。帮助人们看清事物的真相,重新焕发理解与领悟的光芒,是极为美丽的事情。除了这工作之外,当普塔霍特普和他的助理,用生命杵帮助别人治病时,我也获得许可跟在旁边。- R, z0 l# v(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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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早,便有许多人来到庙宇请求帮助。普塔霍特普将新的生命势能引导进入病人的身体。我常看到生命杵如何使破碎的骨骼或严重伤害在片刻间恢复原状,只留下一些疤痕,显示受伤的部位。生命杵还可以治疗肺炎、肾脏以及其他器官。这帮助人类恢复健康的礼物,确实是来自上帝的恩宠。- C1 _! \& b9 P&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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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庙宇的工作之外,我仍继续执行身为法老之妻的职责。与以前一样,举行庆典时,我坐在父亲旁边。有时我们会接待国外的使节,这给我观察别人的机会。他们与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距。他们的肤色,体形与头形都与我们国家的人不同,他们所散发的能量也不同。他们有时会带一些美好的礼物,一些在我们国家不曾见过的礼物。这之中有我不曾见过的动物、宝石、衣物、彩绘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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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 f6 ]& s6 q4 `; ~8 u4 k        父亲会聘请远方的艺术家来教庙宇中的年轻人。同时我们的艺术家也会到国外去教他们艺术与科学。父亲告诉我说,有一天我们会到国外去访问这些国家。自从我入门之后,我也得到许可,可以单独与狮子驾车出门。经由入门的学习,我具有引导意志力进入其他动物中枢神经的能力,这使我得以完成控制它们。一般未入门者的中枢神经尚在未开发的阶段,但我现在能控指已启动的中枢神经,因此可以把我的意志力传送到这些动物身上,使它们成为听我使唤的工具。然而,我从未忘记,神给予人类的最高礼物,是正确地使用自我的意志,我知道,这一规则是永远不可违反的。8 {, W( F) l9 Y; b  W' i$ a!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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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滥用自由意志便是黑魔术。因此我从不运用我的意志力来操控别人。即使有时候,如果我运用意志力,会更容易帮助别人解决问题,这表示我自己得承担这责任,问题就必须由我来解决,而不是由当事人自己去解决。这样,我将剥夺别人学习并接受考验的机会。每个人必须自己去解决他的问题,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累积经验,发展他的意志力,扩展他的意识与视野。. w# l7 {, X$ D( S- x4 Q8 M!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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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物因直接被大自然的势能所影响。他们只表达由大自然来的直觉意识,没有自我的意志。因此我可以让我的狮子接受我的意志。让这些宏伟的动物执行我的意愿,是非常地美妙。他们能及时反应我所发出的意愿,他们与我融合的程度,就像他们是我自己的手或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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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个神圣自我存在于每一个生命之中,动物所感受到的「爱」,仅仅是无意识地渴望身体层面的融合。一个孩子的意识出步展开时,会把他所拿到的东西放到嘴巴里,是因为他们下意识地要达到这种融合。4 _2 J4 u, S* x* U  @

& _. |7 K) j$ _3 ^7 O: X1 L        动物有着同样的直觉。我与狮子之间的爱与合一是如此强烈,他们喜欢把我的手,甚至我的头放到他们的嘴里,好像要把我吃掉似地。当然它们不会咬我,只是跟我玩而已。我可以理解当他们吃下别的动物时,是受到它们追求合一的本能所驱动。与我的狮子们在一起是极大的喜悦。看到这宏伟的动物如将 Ra- 太阳的神圣本质转换并显现在动物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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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T' a7 Q+ G; W2 W0 v        小玻葛翰也跟我一样地喜欢与狮子们在一起,任何我所做的、或所说的,他都能与我一起融入其中。我仍清楚记得,父亲教我乘着狮子所拉的车子,飞驰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时,事多么耐心地教我如何平稳地站在车上。现在轮到我来教他了。他能直觉巧妙地,以正确的方式来移动,没多久他就能与我一起乘到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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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T9 `2 V/ p        当我与父亲一起到海边休息时,玻葛翰也与我们同住,我们三个人一起欣赏海边的阳光、沙滩与海景。父亲很喜欢与这小男孩在一起,看着他纯净的灵魂,像花朵般地开展与绽放,真是令人兴奋。一天,父亲观察玻葛翰许久之后,把他叫到身边问道:「玻葛翰,你愿意与我一起工作吗?」玻葛翰伏在父亲脚下,恭敬地回答道:「上师,我将终生奉行你的指示,以表达我的忠诚。」父亲拍拍他的头说:「站起来,玻葛翰,你将与我一起从事挽救地球的工作。你只要照着庙宇中的老师所教你的去做即可,有一天,你会成为我们的共同工作者。站起来吧,你不需要向我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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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葛翰按捺不住他的喜悦,像小猴子般地跳跃不止。随之他试着像个大人般地沉稳,好让父亲对他有信心。最后他跑到海边去找蚌壳。他离开后我问父亲说:「父亲,现在我已入门,但是我还是只能看到过去,无法看到我自己未来的任何事物。为什么呢?我对自己未来唯一的期望是能进展到最高层面。但是请告诉我,为什么我可以看到别人的未来,却无法看到我自己的。当我要看自己的未来时,只看到一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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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看着我微笑不语。我也回他一个微笑。我了解他在告诉我:「如果看不到你的未来,表示只有这样你才能执行你的任务。不要被它所困扰,只要朝着你的目标尽力而为即可。」1 Q2 D3 V9 [" N  Q!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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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城市,我像往常一样,一部份的时间在庙宇工作,一部份的时间在皇宫里。我喜爱我的工作,我是心满意足的。然而,一天的工作之后,我最期待的是,进入我的内在,进入神性之中。然而,无论我如何尽力地想以自己的力量去达到那至高境界,我仍然失望地回到我的意识中。尽管我感到我自己越来越接近那种圆满,但我就是未能达到在入门经验中所达到的那种至高实相。在这种失望的时候,参与普塔霍特普所主持的晚祷与冥想,是唯一能让我感到安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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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塔霍特普,他的代表,祭司与女祭司,所有的入门者,都在日落时聚集在庙宇中。我们围成一个圆圈,普塔霍特普与他的代表在圆圈的两极中相对而坐,我们其余的人坐在他们之中的两个半圆之内。我们需要好一会儿,才能使我们的心灵获得净化。因为与人之子接触时,我们的身体无可避免地会吸收一些杂质。普塔霍特普把他的祝福传给两边的人,我们手牵手,这样,每个人都接收到至高神圣能量。这帮助我们体验神圣合一的至高境界,也使我们的神经系统可以更快速地发展出它的阻抗力。。这种在晚祷时所感受到的福佑,丰富了我的整个生命。 喔!神啊!请给我足够的力量,让我的意识能以自己的努力进入祢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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