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 M; k0 I4 v/ U0 G' A! r' ?. b+ A$ o) ~- p, w6 u0 v& {/ w
看了一本叫<<花>>的书,是那些名家的合集,全是花呀草呀的。文章没有仔细看,只是胡乱地浏览了一下标题。突然有些为竹打抱不平,无论如何竹即被文人列入花草四君子,又名入岁寒三友什么的,也算是名流,然而厚厚的一本书,竟然没有笔锋扫到它的。或许竹本来就是宜画不宜写的?- h$ \$ s1 k3 `: Q6 U+ Q8 L
: l8 Z5 \/ {- j1 E0 h* ]5 Z7 }
画竹和画兰一样,属于那种练笔的创作,因为画法就是书法中的笔法,好象还被分成草书兰竹,楷书兰竹等不同,不过我总觉得那是好事者无聊时划分的,相似的笔法是应该有的,然而还不至于成为什么固定的章法,各人所好而已。就象是诗的韵律,原本一定规律也是有的,但是那些变成必要遵循的平仄难到不是后来的人好事出来的吗?
1 ]( k# `" ^9 c- d" {9 d8 g9 u& a0 \- ~! b
暂且不管笔法上的细节,我觉着画兰和画竹之间有着心境上的不同,心静画兰,心动画竹。这又或许是人文不写竹的原因,写文章毕竟没有画画那般爽,可以劈里啪啦地把墨彩往纸上泼,情绪也回随着墨彩倾倒出来。写文章的人心动时自然办不到安然地写,他们协调心动的方法大概就只有喝酒聊天找小蜜了。从这方面来说竹属于绘画而不属于文章。
9 P( Y I+ Z9 N' G$ I
/ T3 |/ R9 R. N c* u! P0 _常听人讲翠竹怎么怎么样,说的是那种大个的竹子吧,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小样的竹子。小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竹林里会有中种叫竹叶青的蛇,小但很毒,常常盘在竹叶上让人难以察觉,从那时便有了种心理障碍,偶而的机会走在那种大竹林里的时候,便总会觉得不踏实。再者,竹子的大并不会给它们带来视觉上的优势,和参天的那种大树比,再粗壮的竹子也是算不上雄伟的。然而小竹子的那番约绰却别有风姿,那种风中的摇曳。那种雨里的清新是特别的,有种在其他植物身上找不到的趣味。 h& d" t9 }' @1 z- Z6 Y2 d
: Y" b6 N! f& L% F1 Z" r& g6 F曾经几次试图种这种细小的竹,但是都没有成功。小时后跟大人们到辛庄看梅花,梅园旁边有园工整理土地,挖出了一篷篷的竹子散散地堆在那里,不知道他们准备怎么处理这些竹子,是移栽还是丢弃,反正相他们讨要时,很爽快地便答应了,还特意帮着挑坨大根深的。会去后栽在一特大的盆里,活了半年,也有抽新芽,但最终还是蔫黄了。前年,和一位中国同事讲到这件事,她说在花园里种了很多那种小样的竹子,并且答应起出一棵送给我,我当即摇头,说我种不好。过了一段时间,她上办时带进了一小花盆,里面长着两棵小小的竹子,说已经种活了,不用特别精心边可以继续生新枝。心还是经过一点,然而一个月后还是掉了叶子,只留下细细的两根杆。8 k) e7 D. }2 F
; K& D+ E, e) t( {, l: K4 o都说竹子的生命力很强,但是这种极强的生命力属于大地而不属于花盆。
" C0 G, B2 U! r+ Q3 J2 `) p. M/ p. Z7 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