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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F" E; l. I' z" G<P><BR>老妈常说我继承了两个家族里所有人的特征性缺点，我不知道象“不求上进” 这些纯性格上的考量是不是来自遗传，但是我却很清楚，自己有不少没被列入缺点类的东西，的确是来自老妈那个家族，比如说酒量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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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h5 t: g/ }8 A<P>知道外公能喝酒，怎么能喝，不清楚。因为外公死得早，又没有一起生活过，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很淡，能记住的只有一点，就是老妈去看他时，只带一样东西，那就是酒。小舅舅的酒量奇好，聚众喝酒时常是酒司令，据他们说，想当酒司令的人，在开喝前要首先干三大碗。当然他也常醉，大舅妈曾夸张地描述过，说他有次醉死过去三天，一口气都没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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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e+ S: p+ T" X. T% ^6 S<P>我老妈酒量也不错，但她控制得非常好，两小杯白酒或者一罐啤酒就打住，没看到过她喝过量，也从来没看到她流露过醉意。在家里时，每当我提议喝烈酒，她就会眉开眼笑地附议，但是我要想多喝点的时候，她又会出面阻止。我对酒不馋，喝不喝无所谓，喝多喝少也无所谓，当然不会为了要多喝一杯酒而惹她不高兴。就这样常常喝，但都是很少的量，所以我一直有种会喝酒的感觉，但是到底有多少量自己却不知道。直到大学里的一个寒假，一来自新疆的同学带回两瓶伊梨大曲，六十五度，是那种用火柴可以点起蓝色火焰的烈酒，将近八两下肚后，又踉跄着踢了场球，我知道那次别人老是骂我骂臭球，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的酒是八两伊梨大曲的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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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G: [% \* D7 z* t<P>也醉过一次，也正是因为那次醉，让我对喝酒特别小心。在生人多的场合，坚决说自己从不喝酒。因为我醉时会很兴奋，属于那种武醉类。那次是一群人陪朋友喝闷酒，不知道是气氛太闷，还是酒太不寻常，才一上口便觉酩酊，抢别人的酒喝，不知道喝了多少量，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种，反正从别人抢我的酒缸的情形看，我那天的举止肯定是不寻常，平时这些家伙巴不得我喝多喝醉。据说那天我把整缸的凉茶叶茶从一位来看热闹同学的领口倒了下去。也据说非得拖两哥们去看我练醉拳。还说我把他们带到操场，指着旁边一个巨大的压路用的石碾，说要抓住它的衣领，倒着把它踢飞。其实这倒真是嘴拳的起始动作，倒酒，劝酒，饮酒，甩杯，接下去该做的是朝前一个醉步，借敬酒的机会抓敌人的领口，然后腿脚抵住敌人的腹部往后摔，背着地之际，脚猛地朝后踢，敌人也就从上方凌空飞起。这动作平时很熟练，但酒醉无力，做到甩杯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啪地摔倒在地下。</P>' M! B( M% o: E- `1 e&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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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 x( }0 x<P> 青年时好武，喜欢看枪戢上的红缨飞舞，喜欢听刀枪碰撞时的响亮铿锵。高中时心血来潮要练铁沙掌，直接对着瓦片劈。那时的瓦片有两种，一种是半月形薄的，很容易碎，还有种是方形的，很硬，而且不平，在这类瓦片上吃过无数的苦。不象那种小的瓦，可以控制在一掌之内，掌跟用力便可以做到手到瓦碎。这种大的瓦会比手掌大，开始时，掌砸在瓦片内，很难把瓦劈开，只能用掌的部分靠着瓦的砸，小手指的第二弯曲处经常会敲在瓦的边缘。刀一样的瓦边，指到血出必定是免不了的。而且这个地方似乎血管分布得比较丰富，想止住血也是件难事，再说有没备任何伤药，只能用手绢死命地扎住，我那端时间便有了带手绢的习惯，有时还带两条，因为头一条很可能就被血给染透。开始时会肿，会很疼，过了段时间便只流血而没有疼痛感了。现在想，那种练功简直就是自虐，但当时只在乎什么时候手掌心处会出现红点，那是大功告成的标志。后来又从别的书上看到，练铁沙掌不仅要不怕疼的练，还得用药泡，否则永远也练不出掌心中的红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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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P1 B" _1 g<P>没有精力去找那种药方，不过长还是继续练，后来是逮到什么劈什么。上大学时，练功那支手掌已经张了老茧，并且小手指比不练功的小手指粗了一半。寝室里许多要用榔头的地方都是用手掌代替的，比如开个木板什么的，当然象钉子这种尖的东西还是要用榔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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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 |; N# D' R) w/ t# j/ w<P>大学一年级的下半年，在图书馆发现一套<<醉拳>>拳谱，当然不是密笈，只是公开发行的那一类。于是便借了不还，赔点钱便占为己有。当时也曾想过练其他的拳，但是觉得其他的拳种太过拘禁，远不及醉拳那么洒脱。有了拳谱，还得找没人的地方偷着练，就像昨天老蚂蚁问湖迷都藏到哪里去啦一样，不能轻易让人看到。 </P>% z9 M. G) Q( Y! g: G8 W
<P><BR>不是怕别人偷学秘招，是担心别人笑话动作难看，昨天也是这样，不是不敢出来，是胡人太让人扫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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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K# Z8 ^; x<P>当时有个教学楼前面，有块草坪，种着几棵樟树。不远的地方有片棕榈林，很密。那里便成了我晚上练功的地方，樟树用来练掌，棕榈林里练步法，前后加起来也近三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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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其实醉拳分好几种套路，有“醉八仙”“太白醉酒”“武松醉跌”什么的，都比较复杂。我练的那一路就叫“醉拳”，可能是什么人将复杂的套路经过简化后得来的，少了许多需要腾在空中做的动作，地躺动作中也去掉了如“跌叉”“栽碑”那样的高难度。即便如此，许多动作还是完成不了，当“鲤鱼打挺”“乌龙绞柱”“鹞子翻身”几个动作能踉踉跄跄地做出来后，便就出了关。那些不会的动作也就一直保持着不会。那套简化了的醉拳，到我这里便成了半套走了样子的拳法啦。不过这样也有好出，为了补足时间和连贯两个有断带的动作，不自觉地揉入了自己的招数，那是一些很简单，看上去很醉的动作，古人说的花拳秀腿应该是留到这时用的吧。 </P>, {' L" k7 Y# H& n+ ?7 D/ K- A;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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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y" c# z+ k6 q$ h; e7 i9 K<P> 练的醉拳没派上过用，唯一一次想用得就是踢石碾子，结果还出来了相。不过因为摔的技巧有时到是用在踢足球上，我球踢得臭，但是倒挂金钩却是一绝，开始钩直落球，后来连斜飞过来的球也钩，最自豪的就是飞身飞得高，落地摔得响。</P> |
发表于 2005-4-9 08:48:02
楼主
发表于 2005-4-9 09:02: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