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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莱斯廷预言] 塞莱斯廷预言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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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8:01: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条真知 漫漫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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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匆匆地整理好行李,在高速公路上将车开得飞快的,当我到达机场时,剩下的时间刚够得上买票登上去秘鲁的班机了。我走到机舱的尾部,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坐下来,感到疲惫至极。 ) v9 t! m; Y6 g
    我想要打个瞌睡,但当我舒展身体,闭上眼睛时,我发现放松不下来。对这趟旅行我突然有种紧张和不知所措的感觉。毫无准备就动身岂不是荒唐?到了秘鲁我去哪儿?我该同谁接触? " @0 F7 l1 {; \$ e2 S
    我在湖区感到的那种自信很快就变成了疑虑。我又觉得第一条真知和文化变革的观念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当我想到这些,觉得所谓第二条真知也同样不可靠。一种新的历史观如何能形成我们对这些巧合的认识,并使社会公众也充分意识到呢?
- L7 J- O! \2 R8 ]    我动动身体,深深吸了口气。我想,这可能是一次毫无意义的旅行,不过是匆忙地去秘鲁走一趟,然后回家。但愿只是花费一些钱,而别碰上倒霉事儿。
* c9 [3 \7 H" e  c+ T" q    飞机蓦地往前一颠,沿跑道滑行起来。我闭上眼,当这架大型喷气飞机速度猛然加快,离开地面钻进厚厚的云层时,我感到有些眩晕。飞机达到通常的航行高度后,我终于松弛下来,进入了梦乡。过了三十或四十分钟,身体一动弹就醒了过来,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4 c* H- v" {4 P7 [8 S( _/ C    当我走过休憩区,看见有个戴副圆型眼镜的男子靠窗站着,正和一位飞机上的服务员说话。他扫了我一眼,又继续他的谈话。他有着深褐色的头发,看上去四十五岁左右。刚一照面,我以为认识他,但仔细端详,发现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当我经过时,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 f: U+ D1 a  j4 X
    “多谢,”男子说道,“我本来以为,你常去秘鲁,也许听到过一些有关手稿的事。”说完他转身朝飞机前舱走去。 $ d$ t1 C2 ^# D
    我惊呆了。他说的是同一份手稿?我走进洗手间,想着该怎么办。我想忘掉这件事。也许他说的是别的什么,说的是另一本书。
' r$ C6 ^2 E/ `* N9 ^    我回到座位,再次闭上眼晴。我乐意把这件事丢开,也庆幸自己没有去问那个男子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当我坐在那儿,不禁想起我在湖边感受到的那份激动。要是那男子真的知道这份手稿的事呢?那会怎么样呢?如果我不去打听,我就永远不知道了。 " m1 v. z6 D8 E6 Q' T0 }/ ~% v
    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了一会,最后站起身来,朝前舱走去,发现他坐在中间靠过道的位子上。他后面的座位正好空着。我走回去告诉服务员,我想换个座位;随后,带上我的东西,便在那张位子上坐下来。过了几分钟,我拍拍他的肩膀。 # E7 _' m; i' i+ a4 p
    “打搅了,”我说。“我听见你提到一份手稿。你说的是那份在秘鲁发现的手稿吗?”
8 N6 i! s# D& H) q    他看上去有点吃惊,又有点戒心。“是的,我是说那份手稿。”他的语气犹犹豫豫。
1 i5 g  u1 f. g: e1 y- J    我介绍了自己,并解释说我的一位去秘鲁的朋友最近对我说起这份手稿的存在。他明显放下心来,对我说他叫韦恩•多布森,是纽约大学历史系的助理教授。 3 X) s& g$ V! w
    说话中间,我注意到坐在我边上的一位先生脸上显出气恼的表情,他仰靠在座位上,想要睡觉。 % Q8 J0 B6 |, {7 P7 O
    “你见过手稿吗?”我问教授。 8 D  ]  r2 m6 d% C/ n" D. s
    “一部分,你呢?” + |, Z& G6 }2 k7 S* j2 _: p! d
    “没有,但我的朋友对我说过第一条真知。”我邻座的先生换了个姿势。 % s& K: h! P* V
    多布森看看他,说:“很抱歉,先生。我们打搅您了。能麻烦您跟我换个位子吗?”
( {$ b9 F- C9 F% V% ^' z( e" o    “不麻烦,”这位先生说。“那最好不过了。”
# \5 A9 W9 Z1 ]: O    我俩起身到过道,我随后坐到靠窗的座位上,多布森坐在我旁边。 " f: C0 s6 T9 {, y
    “关于第一条真知,你听到些什么,请告诉我。”多布森说。 5 ~* }9 ?3 j5 [- }& h
    我停了片刻,想概括一下自己的思路。“我想,第一条真知是对神秘事件的一种意识,这样的事件会改变一个人的生活;第一条真知也是对存在的另外一种进程的感悟。” 7 G* A- W6 W; f8 j3 L' C
    我说得连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2 |8 [' ~; g, w& A
    多布森注意到我的困窘。“你对这一条真知有什么看法?”他问。 0 @. S# N4 j  O$ m3 _
    “不知道。”我回答。
* C) x- k, @5 r9 S' ~0 J    “这不很符合我们现代人的常识,是不是?难道你不认为彻底丢掉这种观念,回过头来考虑考虑实际问题更好吗?”
9 \; B( S  s7 [* v% Q; V" D    我笑起来,点点头表示同意。
; l. k. c/ V& D- N2 n* k6 l    “这就是人们的思想倾向。即使有时候我们洞察到生活中某种底蕴,我们的思维习惯会认为这样的观念是不可知的,然后就将这些意识弃置不顾。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第二条真知。一旦我们看清了我们的意识产生的历史背景,手稿就会更令人信服。” ; c% w) h2 B3 A9 L
    我点点头。“不过,作为历史学家,你认为手稿对全球变革的预言准确吗?” * b/ F$ n2 P1 m; w& z
    “准确。” 1 @- {1 h+ Q9 r6 P6 _! r3 g# v
    “作为历史学家?” 6 M+ [9 L# A) B; g6 \( W8 j& v
    “是的!但你得用正确的方式看待历史。”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要相信我,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多年来,我就一直在用错误的方式研究和教授历史!我习惯于只关注文明的技术成就及促进文明进展的大人物。”
" T: V) r8 D9 _: Z    “这有什么错?” ) B7 w" ^" H1 s* N& f$ D1 p
    “没错,就其本身来说。但真正重要的是每个历史阶段的世界观,也就是人们在感受和想些什么。我很久才明白这个道理。历史被认为是提供一个阶段的背景的知识,我们的生活就是在这个背景中进行的。历史不只是技术的进化,也是思想的进化。通过对我们的前人的现实的理解,我们能够明了我们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看待世界,明了我们对未来发展的贡献是什么。我们能够确认我们所处的位置,这么说吧,在文明发展的历史长河中的位置,从而意识到我们正向何处去。”
+ M6 S& N& X7 h+ }0 W2 |/ W    他停了一会,随后又说道:“第二条真知的作用就是提供这样一种历史观,至少就西方思想的观点而言。它将手稿的预言置于长远的历史背景之中,这样就使得预言不仅可信,而且成了必然。” ( U9 Q/ O* {# E% H  K1 R
    我问多布森他见过多少条真知,他告诉我说只见过前两条。他说他是在听说手稿的传言后,三星期前去秘鲁作了趟短途旅行才发现的。 ! a% P4 `7 D7 Y3 ~6 }
    “我一到秘鲁,”他接着说道,“就遇到一些人,他们确信手稿的真实性,但极为害怕谈论手稿。他们说政府十分恼火,谁有手稿或散布消息,谁的人生安全就会受到威胁。”
8 G6 e3 g6 D) ?- n    他神态严肃起来。“这使我感到不安。但后来,我住的那家旅馆的侍者对我说,他认识的一位神父经常谈论手稿。他说神父反抗政府压制手稿的行为。我禁不住去了他的私人住处,据说神父大部分时间住在那里。”
/ n( v: y( |2 e3 Z$ f    我必定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因为多布森问我,“怎么啦?”
2 E+ c7 B6 m1 n4 Z, i2 P    “我的朋友,”我回答说,“就是告诉我手稿的,她也是从一位神父那里了解到手稿的情况的。神父不愿透露姓名,但有一次他同她谈到了第一条真知。她打算再去见他,但他再也没有露面。”
1 E- o+ v. G. O7 w5 @& T    “这可能是同一个人,”多布森说。“因为我也没有找到他。那房子锁着,看上去没人住。” ( v3 G5 I( M* s5 c/ o* G( G5 S
    “你从没见过他?”
7 V5 J& C' @3 B3 ~- r    “没有,但我决定四处找找。房子后面有间破旧的贮藏室,门开着,我心一动就决定进去寻找一番。在一堆杂物后面,墙上一块松动的木板下面,我找到了第一条和第二条真知的译稿。” 6 i: L( Z0 l0 X" y- x8 v
    他露出一副精明的模样看看我。 * q) g0 w6 g$ b# B( \
    “你就找到那些?”我问他。
/ ^3 T- [6 ?: u* I3 z  s5 q0 {) I    “是的。”
5 W) ~" L1 j8 ]& z2 W5 F! i1 V    “这两条真知你此次旅行带了吗?”
2 s+ O$ @3 c2 B9 v. ^    他摇摇头。“没带。我想要好好研究,就留给了我的几位同事。”
8 O# y1 O5 E* m# c7 Z    有一阵谁也没说话。随后,多布森笑着点点头。“我想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来这儿的原因。”
0 P8 E  C; [2 b( O0 ?- p& U' ~' f    “第二条真知,”他说,“将我们的现有意识放入一个长远的历史视野之中。毕竟,当九十年代终了的时候,我们将要结束的不仅是二十世纪,而且还是一千年的一个历史阶段。我们将要终结的是整个第二个千年。在我们西方人能够明白我们身在何处,以后将要发生什么之前,我们必须了解在这个千年的历史阶段中实际发生的事。” 4 ?. r5 [4 x' j  h
    “手稿到底怎么说的?”我问他。 7 @7 Q3 \. G- }0 l  w* O! ]3 ]- I
    “手稿认为,在第二个千年末期就是现在──我们将能够把这一历史阶段当作一个整体来看,我们将识别一种特别的见解,这见解是在这一千年的后半叶,也就是现代发展起来的。我们今天对巧合的认识反映出对这一见解的某种醒悟。”
7 g. f! R- u7 Z. x    “什么样的见解?”
9 P- S; |4 U. b0 W9 Q( X% w6 w0 F5 P    他狡黠地朝我笑笑。“你准备再经历一次这个千年历程吗?”
: B1 X2 w2 c6 ]; [& b3 J! v    “当然,告诉我吧。” 1 s& k, d. x( r* o% E" O
    “仅仅让我来告诉你是不够的。记住我先前说的:要理解历史,你必须明白你对世界的一般看法是如何发展起来的,是如何受前人的生活现实制约的。经过了一千年,才逐步形成现代的思想方法,才真正明了你今天所处的位置,你必须回溯到公元1000年,然后按历史进程经历整个的千年,就好像你自己的一生就贯串于这整个历史阶段的全过程。” 7 R! B5 B. f: ^: R% P& Y6 p
    “我怎样做到这一点呢?”
, K1 x6 T, x9 ]- y    “我可以指导你。” 3 f5 ~7 F6 E4 j# a# ^' b* N1 f+ k
    我犹豫了片刻,眼睛穿过窗户望着远处的原野。对时间开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6 P( W2 U! o/ v    “我试试。”我最后说。
# u* o" v- ], u# t, y$ _1 u    “好的,”他接口道,“假定你生活在公元一千年,就是我们称之为中世纪的年代。首先,你必须了解,这个时代的社会生活是由强大的基督教教会的牧师规定的。由于教会所处的地位,牧师对普通人的思想有极大的影响。在牧师看来,我们这个实在的世界,首先是精神的。他们创造了这样一种现实,将他们关于上帝造就人类的观念置于生活的中心。”
$ e% k$ @0 F! T' s. j. {    “想象一下这种情况,”他继续说道。“你处在你父亲的阶级,一个纯粹的农民或贵族──你知道你将永远隶属于这一阶级。但不管你属于哪个阶级,也不论你从事哪门职业,你很快就会认识到,相对于牧师规定的精神性的生活现实来说,你的社会地位是次要的。 ) h5 ?/ `$ w) _$ U* m: L2 J
    “你发现,生活如同通过一种精神考试。牧师认为,上帝将人类置于世界的中心,为整个宇宙所包裹,出于一个切实的目的:获得或失去拯救。在这一考验中,你必须从两种对立的力量之间作出正确的选择,上帝的力量和魔鬼的诱惑。 4 |5 {9 s/ v( V* m
    “但要知道你不是独自面对这种较量,”他继续说道。“实际上,仅仅作为个人,你不足以确定你在这方面的地位。这是牧师的职责;他们在那儿解释教义,指出你人生途中的每一步是否合乎上帝的旨义,或是否受到撒旦的愚弄。如果你遵循他们的教诲,那么,你来世必有酬报。但如果你未能听从他们的指示,那么,嗯……就会被逐出教会并罚入地狱。”
, M7 r+ y8 D. a- F& i2 ?. R    多布森严肃地看着我。“手稿认为,这儿理解的关键是,中古世纪的每个方面是用非世俗的语言来定义的。生活中的一切从偶然的雷雨或地震到庄稼的丰收或亲人的去世──被解释为出于上帝的意志或魔鬼的恶意。这种解释中没有气候或地质力量或园艺或疾病的概念。这诸种概念都是后来才有的。至此,你完全相信牧师;你自然认为,操纵世界的只是精神力量。” $ h# T4 c0 {/ y6 z/ _) Q8 L
    他停了下来,看着我。“你明白吗?” 3 j( _) ]" r# `* a" E6 _- u+ X
    “明白,我能理解那种现实。”
% b- c+ M7 j8 ]* x    “好,想象一下,那种现实现在开始出现破裂。” 6 g1 D  m7 w; A( @2 A
    “你这是什么意思?”
* ^0 e3 Q% j2 J8 q) B0 e1 j! v    “中世纪的世界观,也就是你的世界观,在十四、十五世纪开始崩溃。首先,你在一些牧师身上看到某种不正当行为:如私下违背他们对贞洁的誓约,或在政府官员违反戒律时因受人钱财而网开一面。
0 g# f9 p7 C# z* N# q  |    “这些不正当行为使你震惊,因为这些牧师把他们当作是你和上帝之间的唯一联系。记住,他们是教义的唯一解释者,是你是否获得拯救的仅有的仲裁者。 2 E% @* k( A2 {( ]% Q  m5 ?9 O  R7 R
    “突然,你处于一场公然的反叛之中。由马丁•路德领导的一群人呼吁彻底脱离罗马天主教。他们指责牧师腐败,要求结束牧师对人的精神统治。新教会建立在这样的原则之上:每个人都能亲自接受教义,可以按他们自己的意愿解释这些教义,而不需要中间人。
% S8 Z% S) p) r% k( a( J    “当你用怀疑的眼光看事物,这场反叛就成功了。牧师地位开始衰落。几个世纪来是牧师解释现实,而现在,你看到,他们失去了可信性。结果,整个世界有了问题。那些基于牧师的描述,关于宇宙性质和人类目的的观念破产了──你和西方文化中的所有其他人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 F0 l; e, f3 }: B! R    “然而,你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一个权威来解释现实,失去了外来的指引,你感到困惑,迷失了方向。如果牧师们对现实的描述以及人类存在的理由有差错,那么你会问,什么是正确的?” $ w4 U2 G$ a  x# S# _
    他停了一会。“你明白这种破产对那个时代人们的影响了吗?” 2 V4 v3 \! E1 P# C, Z$ Y. Q
    “我想这多少有点使人惘然。”我说。
9 h& N0 c8 t. r7 k0 z    “至少可以说,”他答道。“是一场激烈的变动。旧的世界观处处受到挑战。实际上,到十七世纪,天文学家无可置疑地证明,太阳和众行星并不是如教会所说绕着地球运行。很清楚,地球不过是一颗绕太阳运行的小星球,在银河系像太阳这样的天体不计其数。”
2 Q3 m( b6 G3 {! c    他侧过身来。“这很重要。人类失去了上帝创造的宇宙中心的位置。你明白这一变化的后果吗?现在,当你注意到天气变化,植物生长,或某个人突然去世,你会感到忧虑或困惑。而在过去,你也许会说,这一切全由上帝或魔鬼负责。随着中世纪世界观的瓦解,确定性也随之而去。所有那些你认为理所当然的,现在需要新的界定,尤其是上帝的性质和你与上帝的关系。
7 F; F" ~9 Q8 a, n; X. j# Y8 U9 }    “随着这种意识的出现,”他接着说,“现代社会开始了。民主精神和对教皇及王权的普遍不信任滋长起来。由玄思和教义信仰界定的宇宙不再为人们盲目接受。尽管丧失了确定性,我们不愿让某个组织来控制我们的生活,就像牧师做过的那样。要是你处在那个时代,你会参与到科学新使命的创立中去。”
! t! ?. {6 f$ p- C# N6 M    “什么使命?” ! o. F& Q. L7 G( U& R2 e
    他笑起来。“你会放眼注视这个不确定的无垠的宇宙,你会像那个时代的思想家一样,认为我们需要一种取得共识的方法,一种系统探索我们的这个新世界的途径。你会把这种揭示现实的方法称作科学方法,也就是对宇宙如何运作的观念进行分析,然后得出某种结论,再把这一结论提供给他人,看他们是否同意。
( U7 j4 U+ Q* [& i8 M9 g/ _& l    “然后,”他接着说道,“用科学方法武装起来的探索者向这个新宇宙进军,你赋予他们的历史使命是:探索这个世界,对世界如何运作以及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意义作出解释。
- m2 e0 C- w% ^/ q2 u    “你知道你已丧失了那个由上帝统治的宇宙的确定性,因而你也就丧失了上帝本身的确定性。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一种方法,一套取得共识的程序,通过这一程序,你可以揭示周边事物的特性,包括上帝,也包括人类存在于这个星球的真正目的。所以,你打发这些探索者去探明你所处环境的特征,然后回来作出报告。” 6 E- V8 P8 m0 R0 V" z+ s
    他停下来看了看我。
! w. O8 F* H! j5 K    “手稿认为,”他说,“此时,我们开始形成某种主见(我们现在对此有所醒悟)。我们打发这些探索者去寻求有关我们生存的圆满的解释,但由于宇宙的复杂性,他们还不可能马上就凯旋归来。” ! m5 g( G. }4 u5 X
    “这主见是什么?”
+ c+ }2 _9 ?1 H3 U' g8 r    “请你再置身于那个时代,”他说。“当科学方法不能带来上帝和人类生存目的的新概念,确定性和意义的缺失就对西方文化产生了深刻影响。我们需要别的什么来填补,直到我们的疑问得到解答。最终我们得到了似乎非常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法。我们彼此瞧瞧,说:‘好吧,既然我们的探索者还没有带着对我们真实的精神状态的发现返回,我们何不一边等待,一边就在新世界安顿下来了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我们当然有足够的知识来驾驭这个新世界,所以,为什么不在此期间着手提高我们的生活质量,增强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安全感呢?’” " a8 X6 _, Q2 K5 y- u5 }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那就是我们所做的。四个世纪前!我们把事物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热衷于征服地球并利用其资源来改善我们的生活境况,这样我们摆脱了迷惘。只有现在,当我们走近这一千年的末端,我们才看清了所发生的一切。我们对物质生活的关切渐渐演变成一种偏执。我们沉湎于构造一种世俗的、物质的安全感,来代替已经失去的精神上的安全感。我们为什么活着,我们精神的实际状态如何,这类问题慢慢地被搁置起来,最终完全被消解掉。” 8 v& t- d. w" I5 f2 H3 D7 b& m
    他严肃地看着我,随后说道,“努力建设一种更舒适的生存方式实际上已成了我们的全部感觉所在,从而也就被视为生活的一个理由;我们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忘掉了我们生存的根本问题……我们忘了:我们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活着。”
! r4 j; x8 D$ S# W6 y; j    窗外,飞机下方,我能看见一座大城市。从飞行路线来判断,我想这是弗罗里达州的奥兰多。我对它的交通干道和商业大街的几何形组合产生了深刻的印象,这是一种人类建造的有计划有秩序的形态。我打量一下多布森,他眼晴闭着,好象睡着了。他给我讲了一小时有关第二条真知的内容,随后午餐来了,我一边吃,一边跟他谈沙琳的情况和我为什么要去秘鲁。后来,我望着窗外浮云的各种姿态,想要回味一下他所说的。
! K' a9 ^% r# @    “哎,你怎么想?”他突然问道,睡眼惺松地望着我。“你理解第二条真知了吗?” " q- T% o8 E8 I4 ~$ H1 W. A: Q
    “难说。”
5 y1 x0 O- l1 o    他朝其他乘客歪歪头。“你不觉得你对人类社会有更清晰的认识了吗?你明白人们是怎样走向偏执的吗?这种认识能够解释许多事情。你知道,有多少人整天忙忙碌碌,有多少人是A型行为者或患上因长期工作压力而引起的紧张病以致放松不下来?他们难于放松是因为他们为日常事务所缠,生活圈子狭小而只考虑实际问题。他们以此来避开再次面对在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上的模糊不清。 1 K% H+ ?/ s; D7 R0 l5 N' u
    “第二条真知拓展我们的历史意识,”他又说道。“它启发人们这样考察文化:不只是从我们所在的时代的角度出发,而是要从整个千年的角度出发。它揭示出我们的偏执,从而帮助我们超越偏执。你已经历了这种长远的历史。如今你不仅生活在现代,也生活在漫漫千年之中。现在当你观察人类社会,你应该能看清这种迷恋,即只关注经济发展的严重的偏执。”
- g- \' h- S$ t% C    “但这有什么错?”我不同意他的观点。“这造就了伟大的西方文明。”
7 O2 Y) `1 }2 B1 C2 M3 i% ?    他大声笑了起来。“当然,你是对的。没人说是错的。实际上,手稿说,这种偏执是必要的,是人类进化的一个阶段。但是,我们在这世界已安顿了很久,现在该是从这种偏执中觉醒,反省我们的根本问题的时候了。生活意味着什么?我们究竟为什么活着?”
0 w8 q8 ]7 C& ^' n    我久久地看着他,问道:“你认为其他的真知能解释生活的目的?” ! D' P; G6 ^8 _: [( y4 X+ n
    多布森侧一侧头。“我想这值得一看。我只是希望在我们有机会找到它们之前,没有人把手稿的这些部分毁掉。”
5 R# Y! y0 C" b! w    “秘鲁政府怎么能认为他们可以毁掉一份重要的文件而能逃避指责呢?”我问道。
6 [+ l% l) a( ?* }: M) {* ]    “他们会偷偷地干,”他回答说,“而公开的做法是说手稿根本不存在。”
7 h0 ~( _* b  ~  ~# Q$ F    “我想学术界会起来抗争。”   d" C7 s4 G$ @0 Z5 Z* t
    他带着一种坚毅的表情看看我。“我们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重返秘鲁。我代表十位著名科学家,他们都要求公开原始手稿。我给秘鲁政府有关部门的官员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我将去秘鲁并期待他们的合作。”
6 e( L. u7 H6 R    “我明白了。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回答。” $ L  {7 f. _+ ]/ g) \8 ?
    “也许会否定。但至少这是同官方打交道的开始。” 7 g; o; \1 H. s1 W+ O2 ?# ?3 H
    他转过脸,陷入了沉思,我又往外看去。当我朝下看时,我不禁想到我们乘坐的这架飞机就有四个世纪技术发展的成果在内。我们学会了如何利用已被我们发现的地球资源。我想,要使这架飞机上天,得要多少人,或多少代人进行实践和理论的创造?为了关注一个细微的方面,一个小小的进展,有多少人耗费了他们整个的生命,而未能从那种偏执中松一口气?
" b4 A7 }/ B( y; @; s0 S9 Q6 X7 T    突然,就在此时,多布森和我刚才讨论的那个历史阶段似乎完全进入到我的意识之中。我对这个千年有了清晰的认识,仿佛是我自身生活历史的一部分。一千年前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上帝和人类灵性被明确地界定。后来,我们失去了这个世界,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们认定这个世界还有更多的东西。因此;我们打发探索者去寻求生活的真理,当他们去了很久很久,我们也就确立了一种新的、世俗的目标,即适应这个世界并使我们自己生活得更为舒适。
) u; A! d9 @6 f2 k8 }( {8 D/ J    我们安顿了下来。我们发现矿石可以融化制成各种小玩艺。我们发明多种能源,先是蒸汽,以后是天然气、电力和核能。我们将农业产业化,进行批量生产,如今我们拥有丰富的物质产品和庞大的销售网。 0 ~% U. e& L7 ?5 B4 B6 I- Z
    动力来自各个方面──发展的要求,获得保障的个人愿望,在等待真理的同时达到他自身的目的。我们决心为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后代创造更舒适和更快乐的生活,在短短四百年的时间内,我们的偏执创造了这样一个人类世界,这个世界可以生产出一切的生活舒适。问题是我们征服自然和让自己更舒适的执拗、狂热的冲动,已使地球的生态系统遭到污染并面临崩溃。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 W; m; `& J4 I) G2 M    多布森是对的。第二条真知确实使我们的新意识成为必然。我们正走到我们文化发展的顶点。我们达到了预定的目标,而当这些发生的时候,我们的偏执也就破裂了,我们醒悟过来作新的追求。当我们接近这千年的尾声的时候,我几乎能活生生地看到现代世界的动量正在减缓。一个有着四百年历史的情结已经完成。我们创造了获得物质可靠性的各种手段,现在,我们似乎准备好,实际上已经准备好──去寻求解答:我们为什么做这一切?
$ j9 B9 q: S- m# D# ^    面对周围的乘客,我看到了这种偏执的证明,但我也依稀察觉到人们对这种偏执有所意识。我在想,有多少人已经注意到这种巧合呢? * }6 l  g! L+ W6 h
    飞机向前倾斜,开始下降,乘务员宣布我们就要在利马降落。 9 u; d6 ?6 D' P- i; _
    我把我下塌的旅馆告诉多布森,问他住哪儿。他把他下塌的旅馆告诉我,说离我只有几英里远。
6 I9 ^- G' L' h2 r, y0 N    “你有什么安排?”我问他。 & w" J# y" F9 J8 ?' w( [! e
    “我想这样,”他回答,“首先,去拜访美国大使馆,告诉他们为什么我在秘鲁,只是备个案。”
- N) k" e( [: I' Z7 h3 h% A    “好主意。”   Y3 R/ l4 Y" r; a: z6 H7 r- G6 s
    “然后,我想尽可能多同秘鲁科学家谈谈。利马大学的科学家已经告诉我他们对手稿的事一无所知,但有些研究古代遗址的科学家也许愿意谈谈手稿。你呢?你打算做什么?” * V' ]" S* b9 [  y. r% N' q
    “我没有任何打算,”我回答。“你不反对我跟着你吧?” - |+ h  ?* ?+ \: }. W9 F! m
    “一点儿也不。我正想提这个建议。” 5 b2 ?. J( W6 {; T" o
    飞机降落后,我们拿上行李,约定稍后在多布森的旅馆见面。我走出机场,招手叫了辆出租车,这时天色已晚。利马空气干燥,风刮得很猛。
/ P: c2 F# _) t6 z, ?4 }1 z# H    汽车开动后,我发现另一辆出租车很快跟了上来,在车流中盯在我们后面。它随着我们转了几个弯,我看见这辆车的后座上只有一个人。我感到一阵不安。我要求司机(他会讲英语)别直接去旅馆,在街上转转。我告诉他我喜欢兜兜风。他没说什么就照办了。那辆车还是跟着。这是怎么回事? 8 J' R% ?) M6 q1 e
    当我们到达旅馆,我让司机呆在车里,我打开车门,下车假装付钱。那辆跟着我们的出租车也在不远处的路边停下,车里的男子下了车,慢慢朝旅馆门口走去。 : ^4 ^% _/ y7 q; v: o
    我跳回车里,关上车门,要司机开车。那男子赶到马路上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飞快离去。我从汽车反光镜里看到司机的脸,他正盯着我,显得非常紧张。“很抱歉,我决定换家旅馆。”我尽量露出微笑,随后把多布森下塌的旅馆告诉他虽然这时我很想直接去机场,搭最早的航班回美国。
  N+ @4 N: [" c) r    距旅馆尚有半个街区,我让司机把车停下。“在这儿等着,”我告诉他,“我马上回来。”
9 C) T- d# E4 C+ Z) {    街上熙熙攘攘,多半是当地秘鲁人。但时不时碰到几个美国人或欧洲人。看游客我多少有点安全感。当我走到离旅馆五十码的地方,我停往了。情况不妙。我观察着,突然,枪声响起,人们尖声喊叫。我前面的人群趴倒在地上,我这才可以看清前面的人行道。多布森王朝我跑来,显得十分的恐慌。后面有一群人在追他,其中一个朝空中开枪,喝令多布森站往。 - K+ d* P" H/ w4 \- r! l
    当他跑过来,多布森看了几眼认出是我。“快跑!”他嚷道。“看在上帝份上快跑!”我吓得转身就跑,进了一条小巷。前面有一道竖着的木栅栏,六英尺高。挡住了去路。我跑到栅栏前,使劲一跳,用手抓住上面的木板,右腿急忙跨过去。当我提起左腿翻越栅栏跳到另一边时,我回头望望小巷。多布森拼命跑着。又是几声枪响,他蹒跚几步倒下了。 1 ?7 d- a. x- n
    我又胡乱跑了起来,跳过大堆的垃圾和一大堆纸箱。有时我好像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但我不敢朝后看。前边,小巷通向另一条街道,街上有很多人,好像没有受到惊动。当我跑到街上,才敢回头,可心还是怦怦跳。后面没人。我快步走到右边的人行道上,想混进人群里去。多布森为什么要跑?我问自己。他被杀了吗? * ~7 h; [! X( ^& R- T
    “等一下,”身后有人在我左边低低的明了一声。我刚要想跑,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请等一下,”他又说了句。“发生的事我都看见了。我想帮助你。”
/ R, ^( K0 ]- J/ j4 T    “你是谁?”我战栗着问道。 : [2 R, [% j6 [+ h0 N2 I: {
    “我叫威尔逊•詹姆斯,”他说。“以后再给你解释。现在我们得离开这儿。”
2 ~) r$ R7 i, a. b; Q' Y% ]    他说话的声音和神情多少使我不再感到害怕,我决定跟他走。我们沿着街道,拐进一家皮革商店。他朝柜台后的一个男子点点头,带我走进后边一间废弃的库房。他关上门,拉上窗帘。
! h: ^7 i6 U1 V  z8 {/ E    他是个六十多罗的男人,但看上去要年轻得多。眼睛很有神。深褐色的皮肤,一头黑发。他看上去像个秘鲁后裔,但从讲英语的声音听起来,多半是个美国人。他穿一件浅兰色T恤衫和一条牛仔裤。 0 t, l9 j0 I- `$ e* c6 n
    “你在这儿暂时没危险,”他说。“他们为什么追你?” 6 [' c% c) X0 I8 k# ?. U
    我没有回答。 % j( U+ `5 K) B3 I2 A+ v: |8 c
    “你是为手稿而来的,是不是”他问道。
* b3 T# W! ?. @  v    “你怎么知道?”
4 S# r8 [3 W. p. i    “我猜想那个和你在一起的人也是为手稿来这儿的,是吧?” ) }' k2 v1 n* {- i$ O3 R3 [! P
    “是的。他叫多布森。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两个人?”
- L+ k$ H9 a0 T* H    “我在小巷有间房子,是楼上的。我在窗口看到他们在追你们两个。” 9 [. O1 N( x3 C* j' O0 t
    “他们打中多布森了吗?”我问他,心里害怕听到坏消息。
2 l* @  b. d2 x/ l    “我不知道,”他说。“我没法告诉你。但我一见你脱身,就从后门跑下楼,带你离开。我想也许我能帮你。” / `9 r- z7 J3 [! @# C% ^- d. l
    “为什么?”   e: m( o/ Z% ~" @. F
    他看不我一会,好像吃不准怎样回答我的问题。随即又显出热切的表情。“这个,你不会明白的;那时我就站在窗口,心里正想着我的一个老朋友。他已经死了。他死是因为他相信人们应该知道手稿。当我看见小巷里发生的事,我觉得我应该帮助你。” ' I( M4 E) |0 Y5 r' w3 O
    他说得对。我不明白。但我觉得他对我说的绝对是真话。我刚要问别的问题,他又开口了。 , c3 _0 X0 Q4 W% v
    “这些我们以后谈,”他说。“我想我们最好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 g- q$ f2 ?% Y3 q! _- t( ?7 X    “等一下,威尔逊,”我说。“我只想设法回美国,你有办法吗?” $ I% a, T& a$ c! `3 b4 Y. @) F
    “叫我威尔吧,”他对我说。“我想你不能去机场,现在不能。如果他们还在找你,他们会检查机场的。我在城外有些朋友。他们会帮你躲起来。有几条路可以离开这个国家,你可以选择。你如果准备好了,他们会告诉你怎么走。” ! R. ^' L/ C! Y  w
    他打开门,看了下店铺,又出去察看了大街。他回来示意我跟他走。我们来到大街,威尔用手指指一辆停在路边的蓝色吉普车;我们坐进去时,我看到汽车后座上安放着食品,帐篷和背包,好像要作一次长途旅行。
' J* D4 @. C- h1 L# \* \    我们在车上谁都没说话。我靠在座位上想心事。我仍有些恐慌。我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我被抓住扔进秘鲁监狱,或当场被打死怎么办?我得估量一下眼前的处境。我的衣服全丢了,不过我有现金和一张信用卡,而且我信任威尔。
/ B7 m- I+ t+ T  u" \    “你管他叫什么,多布森吧?──你们俩做了什么,那些人要追杀你们?”威尔突然问道。 # @1 n1 K3 v$ J' ?9 b5 E) l8 d: l
    “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回答。“我是在飞机上遇到多布森的。他是个历史学家,他来秘鲁是要对手稿进行正式调查。他代表其他一些科学家。” 4 O7 Q1 {( \" M
    威尔显得很吃惊。“政府知道他要来?”
: W1 T) Q7 P" ]    “是的。他给几位政府官员写了信,希望他们合作。我不相信他们要抓他;他也没有把手稿的抄件带来。”
- P* t9 T9 q- W+ [0 u6 {    “他有手稿的抄件?”
* t0 _' E8 g3 h4 j    “只有第一和第二条真知的抄件。”   F4 V) ^( e! L( J2 u
    “我不知道美国有这些抄件。他怎么得到的?” $ i! Y1 u) e% B- U6 R3 J2 E
    “他前一次来秘鲁时,有人告诉他一个神父知道手稿。他没有见到那位神文,但他找到了藏在神父房子里的手稿抄件。”
* o9 F9 _( x. A4 X    威尔露出悲伤的神色。“是乔斯。” : Z" q' Y5 W2 |/ B) d- Y, _- K8 O
    “谁?”我问。 3 N  F* B3 @1 d9 p3 o7 W9 n
    “就是我跟你说起过的我的那位朋友,他被杀了。他执拗地要让尽可能多的人了解手稿。”
" g" H4 m; F. @; N" _7 R  x/ O$ r    “他怎么啦?”
3 }/ g% T; Z$ c0 r% ~# N4 N" U    “他被暗杀了。不知道是谁干的。人们在离他家几英里远的树林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但我想这是仇视他的人干的。”
4 R# \. t3 q$ K- f( d7 s; L! ~    “政府?” 4 z6 D+ b/ V% I8 l2 `$ u* s3 ]3 j% z
    “政府或教会里的某些人。”
) U& i4 t9 `* ^2 `    “教会会干出这种事?” & Q1 _0 D. @  s8 B- y
    “也许。教会暗中反对手稿。只有几个神父理解手稿,并公然表示拥护,但他们必须非常小心。乔斯公开地同每一个想要了解手稿的人谈论它。他遇害前几个月我曾警告他不要太张扬,不要把手稿随意给人。他对我说他在做他认为必须做的事。”
5 Z9 Q/ M" L, p% o- l    “手稿最早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问他。 $ i* x( h. U0 f7 c% F
    “最初的翻译是在三年前,但没有人知道最早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手稿原件在印第安人那里流传好多年了,后来乔斯找到了它。他亲自找人翻译。当然,教会一旦得知手稿的内容,就千方百计地要加于扼杀。我们现在所有的只是抄件。照我看他们毁了原件。”
+ m: V2 _6 S6 W, j3 X' d2 [: w; z6 k    威尔驾车出了城向东,开上一条穿越灌溉区的双车道公路。我们经过几处小木房子,后来又开过一座有着结实的栅栏的大牧场。   `0 ?9 u/ z$ C5 b5 k% o, u% T
    “多布森给你说过前两条真知吗?”威尔问我。
4 `1 z6 f' m  H! A; f9 k5 I- V    “他给我说过第二条真知,”我回答。“我的一个朋友跟我说过第一条真知。她也是从一个神父,我想是乔,听来的。” ) A8 o, B. m3 E6 Q5 [, g4 q7 t
    “你理解这两条真知吗?” # Q2 a: F8 q$ C( |* a3 Q. B
    “我想是的。”
8 i! k% L6 j) s    “你明白偶然的相遇常常含有深意吗?”
0 I2 u( z; \' [: O. h( n$ _& h    “好像是的,”我说,“就像我这次旅行,凑巧的事一个接着一个。”
5 f, J. e( Y0 G* ^3 s6 t6 Y    “只要你留心,与能量始终连接着,这种事就会发生。”
6 C8 Y. f+ }  e7 K7 c& n" Z' R    “连接?” 0 ?! x, C7 Q9 ?2 Z
    威尔笑笑。“这在手稿上说得很清楚。” * J, p# o! l: ~
    “我倒想听听。” 8 k: m. G  |  ?
    “以后再说吧,”他点头示意汽车上了一条尽是砂砾的路。一百英尺远处是一座质朴的木头房子。威尔把车开到房子右边的一棵大树下,停住了。 & L( B  C& X! e  ^4 M
    “我的朋友为一个大农场主工作,他在这个地区有很多土地,他给我的朋友提供了这座房子。这个人很有权势,他暗中支持手稿。你在这儿很安全。” 4 h3 r: y, C0 F7 }$ x& _6 E
    走廊的灯亮了,一位矮敦敦的男子,像是秘鲁当地人,大步走出来,满脸笑容,用西班牙语热情地说着什么。他来到车旁,手伸进车窗拍拍威尔的背,并友好地看看我。威尔请他说英语,随后给我们互相作了介绍。
5 ~& X# y  T- ~& J- @    “他需要些帮助,”威尔对他说。“他想要回美国,但是他得小心。我把他托付给你。” - R- M0 m1 j* v" m& H" `: L
    他端详着威尔。“你又要去寻找第九条真知,是吧?”他问。
2 C' C' t% y! O( h    “是的。”他说着,走出了吉普车。
7 P4 ]3 X# q4 ^- T7 `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威尔和他的朋友一边慢慢地朝房子走去。一边谈论着什么。 # u( B# s" F* e8 \( }" O8 V1 y) R
    当我走过去,那男子说道,“我就去作准备。”说完就走开了。威尔朝我转过身来。   W; M1 X' l; W& j5 q7 \0 I
    “他说什么?”我问他,“他对你提到了第九条真知。”
' a5 a3 ^3 {6 I! \! u    “有一部分手稿一直没有找到。原件上有八条真知,但手稿还提到一条,即第九条真知。许多人都在寻找它。”
# T) s1 R( p4 L! f( G. x    “你知道在哪儿能找到?”
. {" U/ o3 I- L: |6 `    “不知道,真的。” 2 ^" C& x( x9 ?) e) |* ^
    “那么,你怎么找?”
& y# y, ?6 {6 z2 d/ s) O    威尔笑笑。“用乔斯发现那八条的同样方式去找。这也是你发现第一第二条真知,以后又遇到我的方式。如果一个人能连接并积聚足够的能量,那么巧事就会不断地发生。”
% H; P' D- X* E+ B5 `$ f' v    “告诉我怎么做,”我说。“哪条真知说到这些?” ! Z& @2 H" M  a, K' P9 q
    威尔看看我,好像要测定我对手稿理解的程度。“怎样连接能量不是哪条真知说的,手稿的各条真知都涉及这一点。你是否记得第二条真知说,探索者被打发出去,用科学方法去寻求人类生活的意义,但他们一时回不来?” ! f# V2 ?( r# v! ?1 }$ D
    “记得。” 6 o/ u* y. `! p
    “好,其余的真知就代表那最终带回来的答案。但它们不只是来自学术机构。我这里谈到的答案,来自许多不同的知识领域。在对巧合现象的认识的基础上,物理学、心理学、神秘主义和宗教的发现都达到了一个新的综合。
( A5 B/ i' H8 s, B    “我们正在深入了解巧合所具有的意义及它们如何发生,与此同时,我们通过不断的探索,建构起一种全新的生活观。” 8 p* L! A( B  L& x
    “每条真知我都想知道,”我说。“你能在走前说给我听听吗?”
1 H: |2 |* t; ]+ `    “我觉得不能用这种方式。你必须用另一种方式依次去发现。”
3 H/ J& Q& {, ~; U  R    “怎么做?” " m( }- C2 {& a# z9 r
    “可遇不可求。我直接告诉你没有用。否则你很可能获得了每一条真知的材料但你并不拥有这些真知。你得在生活过程中自己去发现它们。” ! ?1 Y  e+ Y* s9 w2 e$ \% b% u3 [  g) n
    我们相互默默地凝视着。威尔笑了。与他交谈给了我巨大的活力。
9 c/ s+ E/ R2 a( b/ I, [. O    “你为什么要现在去找第九条真知?”我问他。
: g/ M* U8 [' \+ ^8 o    “正是时候。我在这儿有个向导,我熟悉这个地区,我也了解所有八条真知。当我在小巷楼上的窗口,想着乔斯,我就决定再去一次北方。第九条真知会在那儿。我认为是这样。我年纪也不轻了。另外,我想象我亲自找到了它,达到了它所说的境界。我知道这是最重要的一条真知。它把其他各条真知统一起来,从而为我们揭示生活的真正意义。”
) Z1 q# ]0 p8 ?- y- T0 s  b    他突然住口,表情严肃起来。“我本来应该半小时前就动身的,但心里老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他又住口了。“就在那时,你出现了。”
# X, G8 `9 D, ^  }  V    我们彼此久久地凝视着。
/ u! [, n" v( c1 _% _    “你认为我应该跟你一起去?”我问道。 & \  m" R' Q; H' m. j& K1 Y! g
    “你以为如何?”
" O6 v! m, ?5 h- U    “我不知道,”我拿不定主意。我感到困惑。我的秘鲁之行一幕幕闪现在眼前:沙琳,多布森,现在是威尔。我到秘鲁来只是有点好奇,而如今却发现自己成了个躲躲藏藏,甚至连追捕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逍的,一个不明就里的逃亡者。而最奇怪的是,此时我并不害怕,一点也不惊慌,相反倒处于一种兴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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