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第一打工仔 第二章 （10）赶走床上的女孩

何慕

总体来说，在爱情问题上我是个地地道道的保守派，嘴上把自己打扮成个花花公子，实际上我骨子里是那种最朴实的传统观念。对女性有种天生的尊重和敬畏，特别是在上学期间尤其如此。

    班里同寝室的杨晖，平素与我关系很好。他在对待女同学的问题上，观念较一般同学开放，属于那种“撂倒一个，俘虏一个”的年轻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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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A" j/ w" h. ^# \    一天，我半夜从外面回来，没有开灯，悄悄溜进寝室钻进蚊帐。不知怎么，老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平时爱睡觉的几个同学都没有睡实，个个辗转反侧，弄得破床吱吱直响。

4 n6 E+ a% e# H6 y% f- `    我说：“兄弟们，都有心事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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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1 d. B8 N" S! q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回答我。我觉得自己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打个哈欠，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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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我隐隐约约听到破床吱吱直响，还有种女性想忍却又忍不住的呻吟声。开始我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坐起来，把头伸到蚊帐外面去听声音。

    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不对劲，尽管没有任何那方面的经验，可我还是出于本能一下明白了怎么回事。

5 U( [' R# W6 e( P! H; Z    声音来自杨晖的床上，一定是他领了哪位女生来这儿过“洞房花烛夜”。

    这种事对我这种天生具有正义感的人来说，简直是大逆不道。我“嗷”一嗓子跳下床去，伸手拉开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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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F& H; I8 I- H! {    我对着床上吼了一声：“下来！你们干什么？”

    床上没了声音，蚊帐里悄无声息。

    寝室里的人也都假装熟睡，没人起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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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l" ^" j; P4 R% S( m    我说：“你们也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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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帐“忽拉”一下拉开了，里面伸出一个面色潮红的女生脑袋，看来我耽误了她的好事，令她又羞又恼。她朝我嚷起来，“关你什么事了？我们是自由恋爱。”

5 ^2 w. a5 K' q7 v" [" g    “自由恋爱？”我大发雷霆，“你还想跟我辩论辩论？你下来下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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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7 D3 e$ \: l% u! w    杨晖不好意思了，说：“大哥，你看你别生气……我这就送她回去。”

5 B, M. i3 i4 i( s# o    我仍旧余怒未消，对那女孩子不依不饶，我说：“你把你今天的这一切，写信跟父母说说，要是他们同意，支持你，打个条子来，我把我的床都让给你……”

    女生气得满脸通红，穿上衣服下床走了。
    ……
# Q1 c; ~; u# W* X    第二天，杨晖倒没说我什么，还和往常一样称兄道弟，就像压根没有发生过此事一样。可是那个女生却满眼仇恨，目光像要把我吃了。到后来我实在吃不住劲，开始躲着她走。她看我的眼神像是鄙视一个流氓、伪君子、小人和下流坯子……

    我被这种“正义”的目光所震慑，不知不觉地开始认为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似乎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是我而不是她。见了她，我十分心虚。

   我知道，在这种事上，得罪一个女孩子，是多么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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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寝室的其他同学也埋怨我，“你咋那么好管闲事？耽误了兄弟们免费的黄色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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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人说：“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你这是妒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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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里外不是人，像清末的老夫子一样深感世风日下，却又回天无力。

无墨

你这同学很生猛，嘿！